歸宿?陶夭夭在想歸宿到底是什麼,是一個安穩的家,還是一個可靠的男人,其實她自己也不明白自己的歸宿到底是什麼,但是她知道,自從那個疼愛自己,永遠把自己放在第一位,那個護著自己在他羽翼下麵20多年的男人去世了之後,自己就沒有資格去說歸宿,也沒有資格去談幸福。
“歸宿又是什麼呢?是一個可靠的男人呢?還是一個安穩的家,明美,你自己弄明白了了嗎?”
陶夭夭反問著林明美,但是可能林明美心裏麵也是有著這樣一個疑惑,她自己也說不上答案了。
“你看你自己都不知道歸宿到底是個什麼東西,我要怎麼可能知道歸宿到底是什麼呢。”
“隻不過,對於目前的我來講,李瑞他是一個好男人,在我困難的時候需要幫助的時候,他義無反顧的來幫我,我覺得這樣就行了,這樣就可以了,如果他有什麼問題需要我去解決,我也義無反顧的去替他做,我覺得這可能就是婚姻的意義吧,兩個人彼此挾持,相互幫助,然後在後麵很長很長的歲月裏麵,一起去經曆時間的衝洗。”
陶夭夭說著眼神悠長,望著窗外原本春天才開始建地基的高樓,現在早已經高高的拔起,甚至擋住了往遠處看的視線,陶夭夭回過頭看了看餘憶,至今她還沒明白餘憶到底在看著什麼,但是經曆了這麼多事情之後,還有各種情緒波動,白夭夭也懂得了,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生活方式,每個人都有每個人心中的故事,即便是再好的朋友、甚至是父母,兄弟姐妹,你隻要做到自己應有的關心,在背後默默的關注著她需要的時候伸出自己的援手,陶夭夭想著這樣就行了,所以現在的餘憶不說不問,她也不說不問,即便是自己決定結婚這件事情,語音也是最初知道消息的時候,忘了自己到底確定是這個人嗎?之後再也沒有問過關於這件事情的任何消息,即便是自己和林明美在病房裏麵討論這件事情爭論這件事情,詢問他的意見,他往往也是沒有任何話來表達的,所以陶夭夭知道了,自己隻要陪伴就行了,隻要陪伴……
“相互幫助,相互扶持,那不就像是合夥過日子一樣嗎?”
“那又怎麼樣?原本兩個人結婚不就是合夥過日子嗎,明美,可能你覺得或者你追求她,還有什麼感情基礎,但是對於我來講,對於現在的我來講,婚姻這件事情原本就是合夥過日子,相互幫助,相互扶持的走過以後的很漫長的歲月,其他的感情什麼問題,這便是再濃的感情在經曆歲月的衝洗之後,又有多少還能保持原有的樣子,最終不是還是淪為親情,就像左手抓右手一樣嗎,所以我確定,而且很肯定的告訴你,我確定和他結婚,那個叫李瑞的男人,至少在現在是我選擇的,以後就算過再苦的日子過再辛苦的日子,即便是麻煩不斷,但是我知道現在就是我的決定,就像你當初義無反顧的和徐清明領了證,即便是因為其他的各種原因。”,陶夭夭說著又轉過頭看了看餘憶,結果餘憶還像是什麼都沒有聽到一樣,表示無奈的同時但也知道現在很多事情在三個人之間其實都算過去式了,那麼彼此都不提,隨便陶夭夭覺得自己有著抱歉的心情,她也不會再主動給三個人之間的感情糾葛了,“但那也是自己當初做的決定,自己對自己做的決定負責任就行了。”
“可以,隻要你自己決定好,隻要你自己想清楚,花花結婚這件事情,我作為過來人很明確的告訴你是有後悔的機會,但是這邊是後悔了,你也要想清楚,該負的責任,該承擔的義務,但是很直白的告訴你,花花,我總覺得你結這個婚有著什麼樣的目的,我們這麼多年的感情,彼此之間發生了大大小小的事情,還有這幾年又發生了各種各樣的事情,花花不是我說,我不相信你我不信任你,或者對你做的決定是否定態度,我隻是覺得你做任何決定,首先要考慮的還是你自己,如果是為了以前的事情來平白無故的傷害自己,我想即便你最後得到了你想要的,你也不會快樂,而且我也知道你爸爸還有你爺爺,他們也不希望你這麼做。”
林明美其實已經很直白的把自己心裏的想法還有自己看清楚的事情告訴了陶夭夭,即便隻是一個朋友林明美其實也不希望陶夭夭傷害的是她自己,畢竟有些事情做出來了,後果就要承擔,而又承擔這些後果,遭受什麼樣的經曆,有時候並不是單純的想象,就能夠想象到的,更何況,現在涉及的人有的不是那麼簡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