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麵寫著你不是爺爺他們的親生女兒?”
陶夭夭很是好奇的問,但是陶立雲卻是默默得搖了搖頭,如果是這麼單純就好了。
“那不是這些,是寫的什麼?”
“上麵寫了一個故事,故事的主人公是一個嬰兒和一個青年。”
“嬰兒是姑姑吧?青年呢?青年是誰?”
“青年是你爸爸!”
“我爸爸?”
陶夭夭很是不可思議的說,感覺自己像是聽天書一樣,還像是聽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一樣,然後看著陶立雲的眼神都帶著探究,她不想事實是她想的那樣。
“你不用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我不是你同父異母的姐姐!”陶立雲像是陶夭夭肚子裏麵的蛔蟲一樣,竟然一下子就把陶夭夭心裏麵的想法說了出了,弄得陶夭夭很是尷尬的,到了最後也就隻能尷尬的衝著陶立雲扯了一個比哭都難看的慘笑。
“雖然不是你想的這種情況但是比這種情況更壞。”
“故事說青年人為了要一個訂單,找人偷走了競爭對手的孩子,本來打算毀屍滅跡的,但是想著以後更好威脅對手,就把這個孩子放在身邊養著,以後更好利用!”
“這是拍電視劇呢還是拍電影了,編這樣的故事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啊,而且現在是法製社會,你以為你想偷個孩子放在身邊養就能啊,警察……”
“那都是三十年前的事情了,你覺得各個方麵像是像現在這樣,不是的,無論是信息還是交通各個方便都不便利,有時候丟一個孩子,明明就在家不到500米的地方,你就是找不到。”
“你相信了這個故事?”
“相信啊,怎麼不相信,那個年齡,那個信息匱乏的時代,再加上偷偷看一些畫本,總是奢想著自己是被抱錯的千金小姐,然後想著突然被找到,然後就……”
“灰姑娘逆襲的戲碼?”
“確實是這樣!”
“那姑姑怎麼做的,知道了這個故事之後怎麼做的?”
“那個時候也不太傻,太天真,知道就這一封信不能夠說明什麼,我偷偷的藏了起來,然後說也沒說,整天在家偷偷摸摸的找證據,不是說被抱走、被偷走的孩子都是有什麼血色繈褓或者親生父母繡的手絹這些之類的,自己還不斷的在拿到信的地方徘徊,想要找到自己的親身父母或者嚴肅的管家帶著帥氣的哥哥來找自己……”
陶立雲想著那個時候自己幹的啥事都覺得搞笑,可是那個時候的自己還覺得自己很是聰明卻不知道自己的這細小動作早已經被父母看到一清二楚。
“你看那個時候多傻啊,多天真啊!”
“後來你就找到你的親身父母了嗎,爺爺他們又是什麼發現你知道這些的?”
“親生父母到時沒有知道,卻幹了一件蠢事。”
“什麼蠢事?”
“讓你爸爸……”
陶立雲看著陶夭夭終究還是不知道如何開口說這個話題,都過去了這些年,以前她從來沒有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總想著那是他們自己的問題,可是,可是……
“我爸爸怎麼了?”
陶夭夭焦急的問著陶立雲,而陶立雲也知道這個話題,自己終究是逃不了的,講到這裏,自己就是再不想去回憶這段過往,自己也要去回憶。
“讓你爸爸喝醉了酒,然後你媽媽就有了你!”
陶夭夭覺得自己不確定自己聽到的事情和自己想的是不是一樣的,目瞪口呆的說出自己想法。
“姑姑的意思是你把我爸灌醉了然後我爸和我媽發生了關係,對嗎?”
“就是這樣的!”
“就是這樣的?就是這樣的?原來我爸爸和我媽媽的姻緣還是姑姑牽的啊!”
陶立雲聽出陶夭夭話裏的諷刺,可是這是事實,自己不可能去否認自己從來沒有做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