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又要什麼不可能的,原本就是一個開放的世界,結婚不也是自己想做就做的事情,不過我們沒有結婚,而是訂婚了,他以我未婚夫的身份接管了他私下拿到已經屬於他東西但是在法律上麵卻依舊不是他的東西。”

陶夭夭有一點不明白陶立雲的意思,什麼叫私下裏已經屬於他的東西,但是法律上依舊不屬於他的東西,然後很是疑惑的等著陶立雲說完問道:“什麼私下裏屬於他的東西,但是法律上不屬於他的東西。”

“意思就是這些東西,隻是他們賭約存在的,但是沒有經過法律程序。”

“賭約?”

“是啊,賭約。表麵上看著這麼光鮮亮麗,人模人樣的人背後竟然有這麼大的賭癮而且還自以為是自己的技術多好。”

“但是姑姑知道,告訴了那個文森對吧?”

“他們活該。”

“可是就算這樣,明明是賭約,他們可以按照約定直接去把那些資產接管了,怎麼可能還需要姑姑呢?”

“這中間的手續程序並不是說你想的這麼簡單,但是不管它手續程序有多麼的複雜,你隻要知道這個事實而已。”

“後來呢?後來姑姑和那個文森發生了什麼事情嗎?還是說有其他的事情發生?你後來受傷的那些人應該不是你說的那個文森他們的人吧?”

“不是,其實開始的時候和文森接觸,而且我們兩個開始的那一段經曆又那麼不堪,兩個人根本不可能在一起的,而且也都知道彼此的底細,彼此的利用關係,既然做不成朋友,也就隻是利益關係,我也不可能平白無故的幫她,就算是最開始的時候隻是為了保護那一群人,但是後麵我也不可能沒有任何代價的去幫他的。”

“那後來是什麼情況?”

“後來文森的公司任了職,幫他們管理個人基金,然後日子也就平靜了,過了那麼一兩年,你爸爸的公司就出事了,然後我就回來了。”

“那一兩年之間是不是發生了一些事情?”

“確實發生了一些事情,不過那都是他們自己內鬥的問題,和我也沒有什麼關係,我隻是單純的一個管理者而已,隻不過……”

陶夭夭知道陶立雲這麼說,隻不過後麵絕對是有什麼大事,也要和姑姑後來發生的事情有很大的關係。

隻不過什麼?”

“隻不過沒有想到那群人還留了一手,能夠卷土重來,即便是文森做的很隱蔽,把我和所有的事情都被下了關係,但是也被那些人給察覺了出來。”

“你親生父母?”

“是的。”

“那他們也絕對不可能放過你呀。”

“就是的,他們知道的是我在從中做到讓他們失去了那麼多日子,過的這麼慘,我知道他們不可能就這麼輕易的放過我,但是沒有想到他們會這麼輕易的就崛起,其實準確的說,我回到國內還有一大部分的原因是逃離那個地方,文森動用了他的關係,讓我和他之間發生了一些事情,全部都沒了任何痕跡。”

“其實文森給我做了假身份,讓我去其他的國家,不過我拒絕了,而且正趕上你爸爸他們出事,你爺爺……”

“我知道。”

“然後回國那些年,我從來在沒有和國外的任何人和事,有任何聯係,總想著那些都是過去的,而且自己也想要過正常人的生活。”

“可是後來他們又找回了,對吧?”

“不是找回來了,而是文森他們那邊出現了叛徒。導致一些事情被泄露了出來,但是他們也就大致知道了一些事情,很不確定開始,隻是在後麵做一些小動作,想要逼我出來或者逼我動手。”

“那為什麼後來會發生那些事情?還有姑姑迫不及待的離開呢?”

“文森受了傷而且他的心腹被殺了,很多事情都不能預知,而且我又有了晚晚,不可能說一個人也就無所謂了,所以我接到消息,能做的也就隻是逃離這個地方,即便是消息不準確,我也隻能是逃離這個地方,還有你和你爺爺,我也不想讓你們受到牽連,原本這些事情都和你爺爺還有你沒有任何關係,但是沒有想到他們做的那麼絕。”

“那後來為什麼姑姑又突然帶著晚晚回來呢?而且住在酒店,又一個人跑出去,你那天是見了什麼人嗎?是你的親生父母,他們那邊的人還是說你說的那個文森呢?”

“我接到消息,文森來到國內,他想見我,我懷疑過信息的準確性但是這消息是通過我們兩個,隻有我們兩個知道的信息渠道來傳的信息,玩玩我又不可能一個人把她丟在外麵,隻能帶著她,把他放在一個比較安全的酒店裏麵,然後隻身一人去見的文森,走之前給蕭卓華發了信息,我知道就是因為你的存在,他也不會傷害晚晚的,晚晚在他那邊也一定會很安全的,而且到最後也是你來照顧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