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物?”

“對啊,我隻是收到一個禮物而已,而這個禮物就是你,我什麼事情都沒做,收到別人的禮物,難道還犯法嗎?”

吉米的話,讓原本緊皺著眉頭的陶夭夭更是皺的像是濃的化不開的春愁,現在的情況,完全脫離了陶夭夭可以掌控的範圍,而且麵前的這個男人說的話更是讓陶夭夭覺得不可思議。

“怎麼,不相信啊?我可以把快遞單子拿給你看,我可是有簽收的證據的啊!”

陶夭夭緊鎖著眉頭,聽著吉米的話,不是說她不相信眼前這個人說的話的真實性,而是覺得不可思議,到底是什麼人能夠做出這樣的事,竟然把人當當禮物郵寄給其他人,而那個人到底又是什麼人或者說和自己有什麼仇,有什麼恨,竟然拿自己當個東西一樣對待。

“是什麼人送給你的?”

“什麼人送給我的,那就是我的隱私問題了,你隻要知道並不是我把你給弄過來的,你的失蹤和我沒有任何關係,我隻是簽收了別人的一個禮物而很不巧的是,你就是那個禮物而已。”

盡管吉米說的話是事實,但是聽在陶夭夭的耳朵裏麵,總覺得怎麼這麼刺耳呢,自己一個大活人,竟然被當禮物送來送去,而且是從自己家裏麵就這樣被送了出來,那把自己送過來的人,到底又是什麼人,他要要一直在心裏麵暗暗的想著自己,可能會碰到的人,可能會遇到的情況,但是費盡了腦細胞,她也沒能夠想得出來,到底是什麼人會幹這麼缺德的事情。

“行了,我該告訴你的就告訴你了,能告訴你的也告訴你了,其他的我不知道你此時在想些什麼,但是你最好把那些其他的念頭給斷絕掉,好好的盡好你一個禮物應盡的本分就行了。”

吉米說的話裏麵有著不容拒絕的堅持還有冷情,說完,也不管此時此刻,陶夭夭在想些什麼,或許他根本也不在乎陶夭夭的想法,然後頭也沒有回的,就想要往房間的門口走去,這樣的情況才讓原本看著波瀾不驚的陶夭夭有那麼一絲絲的動容,聲音有那麼一點點的顫動。

“我是被人偷偷給劫出來的,我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人,把我做禮物送給你,但是我看你應該也是一個懂法了解法律的人,這樣做是犯法的,你也不想莫名其妙的被牽連到這樣的官司裏麵吧。”

陶夭夭剛開口的瞬間,吉米就站住了卻一直背對著陶夭夭,想要聽這個女人到底能說點什麼,可是聽完這個女人說的話,在陶夭夭不知道的地方,露出了一個不經意的笑容,一瞬即逝的一個笑容然後在轉身的瞬間,好像剛才那一刻的表情根本不存在一樣,又恢複了原本冷冷清清的冰塊的樣子。

“然後呢,你打算要說的是什麼?”

吉米這麼問,倒是一下子把陶夭夭給問住了,是的,自己想做什麼呢或者會做什麼呢,陶夭夭此時此刻其實自己沒有想好,自己這個時候能夠做什麼。

“在嗎?我就算執法犯法又能怎麼樣呢?別人給我的禮物,我憑什麼不簽收呢?而且在簽收之前我也不知道是一個大活人啊,簽收之後那就是我的所有物了,我想怎麼處理想怎麼辦就怎麼辦。你呢,對我來講隻是一個禮物,一個禮物就應該保持一個禮物應有的樣子,對我來講是這樣的,如果你想講什麼法律,那麼你就和綁架你的人說吧。”

吉米的話一副都理不饒人,甚至是胡攪蠻纏的樣子,讓原本覺得自己根本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辦?或者是說麵對機密,自己害怕它當成一個無辜者一樣,總覺得自己這麼對待他,會不會不太好。但是現在聽見他這麼說,剛才的想法真的是自己想多了,這個人絕對是個人渣。

“你這是明知犯法,還要犯法,是包庇罪。”

“我包庇又如何?我犯法又如何?我自己能解決不就行了。你呢?你先把自己的事情給解決好再說吧。”

“我解決?”

吉米的話一下子把陶夭夭給噎的半天都說不出來的話,然後眼神狠狠的看著吉米,如果眼神能夠傷人的話,陶夭夭想此時此刻,她一定把麵前的這個人給傷的體無完膚了。

“怎麼你自己沒辦法解決嗎?看著你還是挺有主意的,還知道綁架人是犯法,還知道我是從犯……”

麵前這個人話裏麵的譏諷,陶夭夭覺得如果此時自己還聽不出來,那自己還真是傻子呢,可是自己除了狠狠的看著這個人,卻真的不知道能做什麼?或者應該做什麼?難道讓自己去求這個人放了自己,不用想,陶夭夭知道絕對是不可能的,看著這個人一副小人得誌的樣子,不用問她怎麼知道,但是她確實就知道這個人我怕自己也在給轉送出去,自己就已經謝天謝地了,自己想著讓他放了自己,那自己可能是異想天開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