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米說完,陶夭夭還是一臉不敢相信的樣子,盯著吉米看了半天,想要從他的表情看出他說的話的真實性,可是卻發現自己沒有任何發現,到最後也就隻能妥協的、認命的拿起自己端著粥的碗,上麵的勺子,然後一勺一勺的像是在吃著什麼自己不能接受的東西一樣,甚至到最後勺子都不用了,就直接端著碗往嘴裏麵倒。

“行了,我吃完了,該你說了。”

最後一口的粥,在陶夭夭的嘴裏,被陶夭夭咽下去的瞬間,有一個念頭,一下子在陶夭夭的腦海裏麵給閃現,也就是那麼一瞬間,她想抓卻怎麼樣也抓不住,但是心裏麵的擔憂卻一天一天的在擴散。

“都吃完了?”

陶夭夭默默的把碗給反過來,讓吉米看一下自己,確實是真的給吃完了,但是剛才在自己心裏麵閃現的那個念頭,又一下子出現在心裏麵,這一次卻是無比的清晰,清晰的陶瑤瑤都有點害怕自己這個想法,但是卻又覺得自己是不是想多了。

“你是不是在粥裏麵下了什麼藥?”

陶夭夭話音落的瞬間,吉米竟然笑了出來。這一笑更是加重了陶夭夭心裏麵的疑惑,總是覺得這個男人對自己沒然什麼好心。

“怎麼,我要是下藥了,你又能怎麼辦,吃都吃完了,現在才想有沒有下藥,你這個女人是不是思路有問題。”

吉米話裏麵的嘲諷,讓陶夭夭想要是假裝沒有聽出來,都不可能,太明顯了,不過這也是陶夭夭自己的問題,她自己都知道自己問過著這個問題之後,會有多傻,就像自己麵前的這個男人說的一樣,自己吃都吃過了,然後現在才考慮下沒下藥,有什麼意義呢。

我吃也吃完了,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為什麼你知道我的那些信息,我們以前認識嗎?”

陶夭夭態度一點都不好但是對於吉米來講,都無所謂,自己習慣了,麵前的的這個女人從來也都不會給自己好臉色的,這個認知,在很早以前,他就認識得很清楚了,現在再去計較這些問題,自己可不想沒事給自己找事,沒煩惱給你自己找煩惱。

“怎麼,現在不在想我又沒有給你下藥的事了,不怕我毒死你或者……”

吉米說著,眼神帶著光芒,上下不住的打量著陶夭夭,讓陶夭夭不自覺的就感覺到了威脅,看著吉米不懷好意的眼光,突然緊緊的抱著自己的胳膊,然後一臉戒備的盯著吉米說。

“你想幹什麼?”

“我想幹什麼?我要是想幹什麼,你覺得就你這小胳膊小腿而且還是在我的地盤上麵,你現在這個樣子,又有什麼用呢。”

吉米說著,對於陶夭夭突然的戒備,心裏麵很是不悅,表現出來就是惡毒的言語。

“還有就你……”

吉米說著又是上下再次打量了陶夭夭然後最後把視線落在陶夭夭的臉上,一雙眼睛,因為生氣的緣故,閃爍著光芒,然後整個臉看著生機勃勃的樣子,讓吉米內心的邪惡分子不住的在叫囂著想要冒出來,冒出來破壞自己看到的這一切陽光生機的東西,但是他知道這不對的不對的,不對的……在魔鬼出籠前,吉米把自己的視線,從自己看到的美好東西上麵移開,眼神躲閃的看向別處,但是嘴裏卻是充滿嫌棄的話。

“長成這個醜樣子,還有這身上也沒有幾兩肉,你還是真的高看你自己了,並不是誰都對豆芽菜,飛機場感興趣,也比不是誰的目光都像是餘憶還有那個蕭卓華這麼差。”

陶夭夭雖然知道自己並不是美人,身材也不好,但是被一個陌生的雄性動物嫌棄成這個樣子,如果說不受打擊,自尊心不受傷,那還真是不可能的更何況他還提到餘憶和蕭卓華,更是讓陶夭夭覺得不能夠接受但是受傷也就是受傷也就是2受傷那一秒鍾的樣子,並不是認同他說的話而是自己對自己有一個清晰的認知,在一定程度上,自己麵前的這個人隻不是說的是事實而已。

“你到底是誰,又是怎麼知道我身邊的這些人的,你調查我?”

“我還以為你會和我爭辯一番,覺得我對你的評價有誤呢,大部分女孩子不都是……”

陶夭夭覺得自己怎麼和麵前的這個人交流這麼的費勁呢,說的口幹舌燥,卻永遠都不在一個頻道上麵,現在看來像是雞同鴨講好,鴨同雞講一樣。這一天發生事情,原本已經讓陶夭夭覺得心力憔悴了,上午莫名巧妙的在自己住的地方和突然出現蕭卓華爭論了一番,在加上昨天晚上和餘憶之間發生的事情,有這樣莫名巧妙被弄到這個地方,還有麵前的這個男人,自己現在最想做的就是在自己家的床上好好的睡一覺,什麼都不想,真的沒有精力和麵前的的這個人來回周旋,也不想和他莫名巧妙的牽扯到一起,自己真的隻想回家,隻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