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時候還對我爸爸說,我這個人是識人不清,頭腦完全被愛情給衝昏了頭,我呢,當時我是怎麼對你說的”,陶夭夭說著竟然笑,了起來,不知道笑自己當時的無知還是笑,現在的無奈,“我記得好像我對你說對我爸爸說,你是嫉妒蕭卓華,嫉妒他比你長的帥,比你有才華,嫉妒我爸爸對他高看一等,嫉妒……可是終究你並不是嫉妒,對吧?其實我自己心裏麵都知道,對於你來講,我所說的那些才華、智商、甚至是我爸爸的賞識,對你來講都是無關緊要的事情,你自始至終最在乎的,我一直都知道,也一直都心安理得的去享受這一切,我確實是個壞女人,壞到骨子裏麵的一個女人,到最後經曆的那一切,就是對我的懲罰,我接受這一切,所以毫無怨言,從第一次開始,到最後一次,蕭卓華在一點一點的流失,我對他的信任,還有我對他的感情,直到最後,直到最後,我失去了自己,作為籌碼的一個孩子,然後還有我爸爸的生命,然後我才清晰的認識到,自己的那些堅持是多麼的荒唐。”
“你不是的,花花,你不是這樣的,你一直都是我認識的那個懂事又善良的女孩子。而且你也看錯了我,我怎麼可能不嫉妒孝蕭卓華?”,餘憶說著,自嘲的笑了笑,“那個時候我嫉妒的要死,不知是嫉妒蕭卓華長的比我帥,比我有才華,最多你爸爸永遠對他高看一等,還記得你總是能看到那些我們都看不到的他的優點,而我呢?在你身邊了這麼多年,你卻總看不到我對你的感情,尤其這一點,嫉妒的讓我發瘋,讓我想要不顧一切去破壞我們之間僅存的那一點點美好的東西。”
……
餘憶和陶夭夭在大雨磅礴的異國他鄉,在寒冷的雨夜凍的瑟瑟發抖,在彼此想要靠近去溫暖彼此卻又不敢靠近、不能靠近的夜晚,一點一點把過往那些彼此都藏在自己心裏,彼此都隱藏在心底,最黑暗的,那些最讓自己不吃,甚至是不敢說出來的事情,一點一點的說了出來,然後彼此才真正看到彼此最真實的那一麵,或許這對他們兩個人來講,陪伴了將近30年的歲月,才真正看清,彼此之間最陰暗的那一麵,但是兩個人,卻依舊選擇放下彼此,然後把曾經那些黑暗的事情隱藏在自己內心的,不能對外人所說的那些事情一點一點的在大雨磅礴的夜晚,任由雨水衝刷,一點一點的衝掉那些傷害帶來的傷疤,然後露出裏麵的獻血,或許這一場大雨把那些血肉模糊的傷口裏麵的膿液,衝洗幹淨之後,那些傷口才真的一點點一點的結疤,才一點一點的像完全好的方向發展。
“對不起,餘憶,如果有可能,我寧願從來都沒有認識過你,也沒有認識過蕭卓華,這樣你還是小鎮裏麵那個別人家的孩子,努力勤奮上進,然後上一個別人先摸到大學認識一個溫柔賢惠的女孩子,然後結婚生子,在一座適合居住的城市裏麵,一點一點的任由時光流逝,然後享受著時光帶來的所有的美好。而蕭卓華呢,我也寧願從來都沒有認識他,他也不會虛情假意的戴著麵具生活。無論它會遇到怎麼樣的女孩子?經曆什麼樣的事情或者生活又的給他帶來怎麼樣的溫暖與傷害,這些都與我無關,我隻願從來都沒有遇到過這個人,然後生命中也從來都沒有她的存在。”
陶夭夭望著雨幕,看著外麵,這來車往以及不行,匆匆的人,可能這就是人間的生活吧,而自己在這個人世間,不曾期待溫暖,也不想去經曆傷害,對於身邊的這些人,無論做了什麼事情,她始終抱著對別人溫暖的態度,然後,人間太平、盛世溫暖。
而餘憶呢?看著向雨幕中的陶夭夭,他也想這個這個人間真的是盛世溫暖,即便這個女孩子始終抱著自己能夠幸福,然後安安穩穩平安喜樂一生,可是隻有自己知道,平安喜樂一生又談何的容易,如果有可能,這個世界早就沒有了,這麼多的糾葛,即便是如此,自己依舊抱著這樣的期待,然後看著那個給自己祝福的女孩子,也想讓她平安喜樂一生,或許這就是自己從年少時光開始最真切的希望他能過的生活而後麵的所有的變動,還有因為自己那些帶來的有意無意的傷害,可能或許,餘憶想,這一輩子自己可能都沒有資格,也沒有奢望,能夠去替代別人,然後留在那個女孩子的生命中,擇一城終老身邊依舊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