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在說些什麼?你現在這個表情又是什麼意思?你倒是給我解釋清楚。”,陶夭夭質問著吉米說。

“你說我是應該說你幸福呢,還是說你悲慘呢?”

吉米說著,話裏麵有這掩飾不住的低落。

“我幸福,悲慘,又與你何關呢?”,陶夭夭尖銳尖銳的回答說。

“確實和我無關。”

吉米很是真誠的回答陶夭夭問的這個問題,畢竟無論是前麵二十年還是後來的這將近十年,她的幸福,亦或者悲傷都和自己無關,自己一直都是站在一個旁觀者的角度,看著他的幸福,看著她的悲傷,然後就是傷害她的人,給與她幸福的人,給予她溫暖的人。

兩個人就這樣突然的沉默,然後整個氛圍一下子透著說不出的詭異。

“你說的都是事實,幸福或者是悲傷,真的和我無關,而我現在也根本沒有資格去評價你的幸福或者悲傷。”,吉米突然幽幽的說,“但是我全部都不去感歎,去感歎不知道,應該對你講,你現在很幸福,還是對你說你身上遭遇的那些,我隻能報以同情。”

對於吉米突然說了這些,莫名其妙的話,無論是幸福也好,還是悲傷也好,陶夭夭根本也不在乎,經曆過的事情就是經曆過的事情,失去的或者曾經被溫暖過的,他知道自己除了去默默的追思一下,就隻能往前走,無論幸福或者是悲傷,自己都沒有任何選擇,但是現在突然被別人積極這麼一個讓自己都沒有弄明白的話題,幸福是如何,悲傷又是如何,自己還真的沒有辦法去評價,而吉米說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話,更是讓陶夭夭覺得無從去評價一切事情。

“你沒有資格去說這一切。”

“我知道我沒有資格去說這一切,所以我不去評價你的那些所謂幸福或者悲傷,我隻是想告訴你,或許你以後的幸福和悲傷,我可能參與到評價。”

“我不希望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但是我希望是這樣的。”

“那如果是這樣,我覺得我們沒有什麼好聊的了。”

陶夭夭說著這就是一副不打算再交談,然後離開的樣子。

“那好吧,如果你是這種態度或是這個想法,那我們之間也沒有必要交流下去了,但是對於我的提議,我還是希望你能夠認真考慮到,直到明天晚上之前,你可以隨時來告訴我,我期待你能夠改變你的心意,而到那個時候,我想你可以知道我說的到底是什麼情況,而讓你說他我說的那些有錢或者是全是讓你反感的東西,你到時候就會發現對你來講又意味著什麼。”

“如果你這麼說,我倒是很期待,很期待你所說的那些條件,對我的生活到底會造成什麼樣的影響。”

“我覺得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甚至可以讓你出乎意料。”

“那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陶夭夭眼眉低垂,話裏麵帶著絲絲笑意,停頓了一下,然後接著說,“我改變主意了,我決定明天晚上去假裝一下你未婚妻,然後看一下這個身份,到底又能給我帶來什麼又能給我造成什麼,還有你說的那些權勢,到底又能改變什麼命運的。”

陶夭夭的話音落下來之後,一瞬間整個房間就隻剩下兩個人淺淺的呼吸聲,就是吉米,好像也愣住了,對於陶夭夭說的話,像是突然覺得自己是在幻聽一樣,半天才愣愣的說。

“你說什麼?”

“我說我改變主意了,明天晚上我決定去假裝一下你的未婚妻,然後去看一下你這個未婚妻的身份,到底又能改變我多少的命運又給我帶來什麼樣的利益。”

“你確定?”

吉米再一次確認的時候,話裏麵依舊帶著疑問,小心翼翼的說。

“確定以及肯定。”

陶夭夭回答的時候,話裏麵輕快的意味,讓吉米都覺得自己是在做夢一樣,夢醒之後發現是事實,然後就是內心極大的狂喜,但卻還是努力控製住自己的情緒,忍著心裏麵壓抑的喜悅,假裝很平靜的說。

“你剛才不是很確認,不會去做這個事情嗎?為什麼現在又同意了?是什麼讓你又改變了心意呢?”

“我的初衷自始至終都沒有改變,但是你所說的那些巨大的利益誘惑,確實讓我不能放棄,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這個道理我們都很清楚,所以現在我是在為了我自己,而你說的那些利益條件打動了我沒有是什麼讓我改變注意了,隻不過是利益驅使罷了。”

無論陶夭夭回答的是什麼原因,即便是說的是最現實的原因,依舊讓吉米心裏麵的心悅壓抑都壓抑不住,他也不知道到底為什麼,又不是說是真正的未婚妻,隻不過是假裝在人麵前假裝一下而已,但是對於機密來講,這象是上天讓他中了5個億的大獎一樣,可能這樣的事情確實是讓他覺得像中了大獎一樣,畢竟從來都沒有想過兩個人能夠再一有交集,也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即便是假裝也能站在她身邊,那麼一會兒,對於吉米來講,這已經讓他很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