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覺得那個時候的蕭卓華很是可笑也可悲,覺得這人還真能裝啊,但是也都無所謂,無論他怎麼樣,和自己都沒有任何關係,不過自己也不會輕易的讓他好過。

“不知道我們怎麼認識的?蕭卓華你怎麼越來越能裝了啊,以前自己做的至少還會承認,現在打算抵死不認?要不要我幫你回憶一下?”

“花花,我不想知道你們怎麼認識的,你不要這樣,好不好!”

“不好,你不想知道,我偏告訴你。你知道不知道上次明美請吃飯,我去晚的事啊,其實我沒去晚,隻不過好心把一個喝醉的人扶到大廳的沙發上,順帶幫他要了一杯水,你說巧不巧,那個人的手機竟然會掉我包裏,然後那個人昨天上班時間等了我一下午,非要請我吃飯,我怎麼拒絕都不行,結果我和他吃飯的時候我們公司所有的財務信息都被查,直到今天早上我們辦公室的門 ,還進不去,我們整個辦公室的人都被叫到會議室盤查而且在我電腦上查出來我們經理也就是我姑姑挪用公司貨款的證據,你猜請我吃飯的人是誰,查我們辦公室的人又是睡!”

陶夭夭知道自己這樣說,按照他和林沐生的關係,一定知道自己說的是什麼事,事實就是自己也沒有猜錯,所有的事情真的就如自己所想。

“花花,你聽我解釋,我不知道沐生碰到那個女生是你,驗資的事,我隻是通知財務,時間是他們通知第三方安排的,這我也不知道!”

“這麼說你知道手機的事,也知道要驗資的事?”

“花花,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想的?我想的什麼樣啊,蕭卓華你說!”

“花花,丟手機這件事,昨天沐生和你吃過飯,他講,我才知道的而且我不知道那個女生是你,我們沒有合夥設計你!”

“蕭卓華你也知道設計啊?我還以為你不知道呢!”

“蕭卓華看你這樣,我決定接受他了,你說好不好啊!”

“花花……”

不待蕭卓華說完,陶夭夭就慢慢站起來,轉身就走,她以為自己能夠走出,走出自己給予自己牢籠但是事實就是自己逃不出的,可是現實就是她怎麼走都走不去,走不出自己給自己的枷鎖,自己給自己設置的困局。

一念起,滄海桑田,一念滅,萬水千山。

人們常說時間是最好的解藥,無論任何事,任何人都經不起時間的衝洗,最終某一天你會突然發現你心心念念的人或者事你都不記得了,所有自己曾經執著的一切都煙消雲散。可是陶夭夭卻不覺得是這樣,時間越長,她覺得那些傷口越像是刻在心上一樣,落地生根,而且根會隨著時間越紮越深,隨著自己的每一次的呼吸都生疼生疼的。所以當陶夭夭看到蕭卓華,蕭紫欣甚至是姚琴女士站在自己麵前,像很多年看到的那些畫麵一樣,陶夭夭沒有覺得釋然,卻是滿心滿眼的傷疼,覺得自己一刻都不能待下去。

無論是哪一位,她覺得自己和他們相處,除了讓自己覺得很是可笑,其他的是任何東西都帶給不了自己。

在麵對過蕭卓華之後,陶夭夭知道,她一直都知道,自己絕對逃不掉的,逃不掉,即便是自己不想要麵對其他的人但是她也知道這都不是自己能夠決定的,所以在一天之內,先是見到姚琴女士,想和自己再續母女感情,陶夭夭記得自己的排斥,就算現在,再次麵對的時候,她除了排斥,不知道還能做點什麼,要說釋然,這一輩子,估計都不是可能的但是同一天,有再一次見到蕭紫欣,她至今都在懷疑當初他們是不是約好的,真的打算惡心自己的,所以在見到蕭紫欣的時候 她真的覺得很是不能接受讓然後就是莫名的想要苦笑。總覺得自己真讓人惦記啊,中午才“偶遇”姚琴女士,下午下班就看到蕭紫欣已經在辦公樓外麵等著了,陶夭夭不禁苦笑了一下,這些人真是想不讓人恨他們都難啊,不斷地出現,來回提醒自己那些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

“你們還真是惦記我啊,又來了!” “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