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陶夭夭都覺得忘記了時間的流逝了,然後卻被一聲巨響驚醒,然後看不到沒有一點的猶豫,那個陌生男人推門進來的樣子。
“把粥吃了!”
“沒聽到嗎?給我把粥吃了。”
即便被抓的手腕生疼生疼的,即便身子被拽的像隻要倒了下去,但是陶夭夭依舊眉眼低垂,像是這一切根本就不存在一樣,像是這所有的爭吵都不是對自己一樣,而自己依舊呆在自己的房間裏麵,看著外麵的月亮這邊看到的都是一片深藍,想著爺爺還有晚晚,此時在做什麼晚飯又吃了些……
“你這個女人是打算自找苦吃嗎?說了讓你把粥給吃了,你是沒聽到嗎?還是聾了?”
“你這個女人是打算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嗎?你難道以為我沒有任何辦法來處理你?我都說了,你是別人送給我的東西,一個東西應該怎麼做,我覺得你可能還不清楚吧,需不需要我給你現身說法一下?”
“你不要以為我是在和你開玩笑,我這個人從來都是說到做到,我再一次和你強調,你隻是別人扔在我門口的一件東西而已,作為一個東西,應該有作為東西的自覺性,讓你幹嘛,你就幹嘛反抗?這種東西在我麵前是不存在的,你不要挑戰我的耐性,在我沒有把這一點點耐心耗光之前,你最好乖乖的,按照我說的去做,聽懂我說的了話的嗎?”
麵前的這個人說的話,對於陶夭夭來講,就好像天方夜譚一樣,他不知道這個人的腦回路甚至是他的思路,到底是什麼樣的,把人當做東西,即便現在這個國家不是社會主義國家,崇尚自由,崇尚獨立性,但是人也不可能當做東西來處理的,這是違法的,也是違反人權的,陶夭夭在想這個人到底是有多猖狂,竟然能說出如此搞笑,卻又不切合,有恃無恐的話,這個人絕對是個瘋子。
“我說的話,你給我聽到了沒有?”
“你這個女人,問你話呢?”
惱羞成怒一下子把自己拽到他懷裏,陶夭夭都有預感自己逃無可逃,無處可逃。
兩個人眼神交彙,彼此都能看到彼此眼中的自己,但是確實也不服,誰也不會妥協。
“嗬嗬
“看來你這個女人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你還真當我是開玩笑的,那你就可以試試。”
說著一把丟開陶夭夭,任由陶夭夭跌倒在地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坐在了地上依舊沒有任何欺負的陶夭夭,竟然笑得人畜無害的樣子,半天就這樣笑著然後盯著陶夭夭看,甚至是陶夭夭都覺得莫名其妙,不知道麵前的這個人到底在打著什麼注意,不自覺的眉頭的就皺了起來,瘋子,瘋子,這個人真的是個瘋子……陶夭夭在心底默默對自己麵前的這個人再一次評價,卻還是再一次被麵前的這個人給刷了三觀。
變化也就是那麼一瞬間,然後陶夭夭就發現自己一下子被麵前的這個瘋子給拽了起來,踉踉蹌蹌的推坐在原本自己一直坐的飄窗上麵,還沒有明白發生了什麼,嘴邊就被戳過來一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