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在粥裏麵下了什麼藥?”

現在還在想想當時麵對這個陌生男人,自己所有的無錯,還有憤怒,甚至是懷疑都讓平靜下來的陶夭夭覺得很是可笑,可笑自己失控也就那麼一瞬間,而且竟然如此的沒有理智,但是如果再是此時此刻麵對當時同樣的情況,她要想想自己應該還會如此,還會如此那麼恨不得殺了自麵前的這個陌生的男人,恨不得徹底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不見,恨不得………

“怎麼,我要是下藥了,你又能怎麼辦,吃都吃完了,現在才想有沒有下藥,你這個女人是不是思路有問題。”

話裏麵的嘲諷,讓陶夭夭想要是假裝沒有聽出來,都不可能,太明顯了,不過這也是陶夭夭自己的問題,她自己都知道自己問過著這個問題之後,會有多傻,就像自己麵前的這個男人說的一樣,自己吃都吃過了,然後現在才考慮下沒下藥,有什麼意義呢。

“我吃也吃完了,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為什麼你知道我的那些信息,我們以前認識嗎?”

陶夭夭態度一點都不好但是對於吉米來講,都無所謂,自己習慣了,麵前的的這個女人從來也都不會給自己好臉色的,這個認知,在很早以前,他就認識得很清楚了,現在再去計較這些問題,自己可不想沒事給自己找事,沒煩惱給你自己找煩惱。

“怎麼,現在不在想我又沒有給你下藥的事了,不怕我毒死你或者……”

那個男人說著,眼裏帶著光芒,上下不住的打量著陶夭夭,讓陶夭夭不自覺的就感覺到了威脅,不懷好意的眼光,突然緊緊的抱著自己的胳膊,然後一臉戒備的盯著吉米說。

“你想幹什麼?”

“我想幹什麼?我要是想幹什麼,你覺得就你這小胳膊小腿而且還是在我的地盤上麵,你現在這個樣子,又有什麼用呢。”

“還有就你……”

陶夭夭看出那個男人眼中的嫌棄,甚至不自覺的一絲絲危險的氣息,她感覺的到,她知道這個男人自始至終對自己都有著惡意,那些時有時無表現出來的善意,無論到了什麼程度,她都清楚那些善意下麵是有這惡意的,出於女人的自覺,她一直都知道,隻不過不清楚這個惡意到底到了什麼程度,所以她才會鬱悶,才會覺得老天爺對自己很不公平。

“長成這個醜樣子,還有這身上也沒有幾兩肉,你還是真的高看你自己了,並不是誰都對豆芽菜,飛機場感興趣,也比不是誰的目光都像是餘憶還有那個蕭卓華這麼差。”

雖然知道自己並不是美人,身材也不好,但是被一個陌生的雄性動物嫌棄成這個樣子,如果說不受打擊,自尊心不受傷,那還真是不可能的更何況他還提到餘憶和蕭卓華,更是讓陶夭夭覺得不能夠接受但是受傷也就是受傷也就是受傷那一秒鍾的樣子,並不是認同他說的話而是自己對自己有一個清晰的認知,在一定程度上,自己麵前的這個人隻不是說的是事實而已。

“你到底是誰,又是怎麼知道我身邊的這些人的,你調查我?”

“我還以為你會和我爭辯一番,覺得我對你的評價有誤呢,大部分女孩子不都是……”

陶夭夭覺得自己怎麼和麵前的這個人交流這麼的費勁呢,說的口幹舌燥,卻永遠都不在一個頻道上麵,現在看來像是雞同鴨講好,鴨同雞講一樣。這一天發生事情,原本已經讓陶夭夭覺得心力憔悴了,上午莫名巧妙的在自己住的地方和突然出現蕭卓華爭論了一番,在加上昨天晚上和餘憶之間發生的事情,有這樣莫名巧妙被弄到這個地方,還有麵前的這個男人,自己現在最想做的就是在自己家的床上好好的睡一覺,什麼都不想,真的沒有精力和麵前的的這個人來回周旋,也不想和他莫名巧妙的牽扯到一起,自己真的隻想回家,隻想回家……

“停,我不是你認識的那些女孩子,所以你也不要那我做對比,我也不想成為參照物。算我求你了,你讓我喝的粥,我已經喝完了,然後剛才我們的約定,你如果不想要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我身邊的這麼多人的消息,也不想讓介紹你的身份,還有你的目的,那好,你不想說就不想說,我也不去強求什麼,但是你們能不能把我送回去或者不用你送,我自己走,可不可以“?算我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