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年輕的隊員連連點頭:“懂了懂了……謝謝隊長耐心的解釋,我們誤會隊長了,真對不起……”
治安總隊的隊長笑著擺擺手:“沒關係,我也是從你們這麼年輕的時候過來的,你們的心情我理解……好了,上車回去了。”
兩名隊員這才心甘情願的和隊長一起上了車,很快那輛警車便飛馳而去,消失在了小何的眼前。
見人總算是走了,小何懸著的心這才落了地,隨之回到車上一邊休息,一邊等黃宗貴完事出來。
不過依著小何的經驗來看,黃宗貴短時間是不會出來的,至少要玩到淩晨以後了,甚至到早上也不是沒有可能,畢竟他的身體還是很健壯的,有的是體力消耗……
十分鍾後,回到治安總隊的治安總隊隊長給鶴國慶回了一個電話,此時的鶴國慶一直坐在沙發上等待治安總隊隊長的消息。
下一秒,他便聽到放在桌子上的手機響了,拿起手機一瞅,果然是治安總隊打來的,於是毫不猶豫的接通了:“怎麼樣,人抓到了沒有?”
聽到電話那頭回了一句沒有,鶴國慶不禁深深的皺起了眉頭:“怎麼回事?你們治安總隊那麼多精英,連一個犯罪分子都抓不住?”
“如果那人負隅頑抗,或者挾持人質了,找狙擊手啊,這些專業的事情你們都很清楚,不用我來說吧!?”
鶴國慶有些生氣的剛說罷,便聽到讓他震驚的話來:“您老先別激動,如果像您說的那麼簡單,倒是好辦了。”
但您讓我們抓的那個人,他不一般,他是許明的左膀右臂,夜鷹的親弟弟,您說如果我們沒有跟夜鷹還有許明打招呼,就這麼抓人了,會不會不太好呢?
“所以我考慮再三,就沒有驚動那個人,我們連見都沒有見他,還是決定回來跟您彙報一下,這件事還是得您拿主意。”
鶴國慶怔了怔,隨即歎了一口氣:“我說呢,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怎麼會沒什麼動靜呢,原來是這樣啊!”
“行了,那你們待命吧,我聯係一下許明,問問具體情況,你們等通知吧,就先這樣了。”
鶴國慶講完便和治安總隊隊長結束了通話,隨即想打給許明的,但猶豫了一下,感覺在電話裏講這麼嚴肅的事情不太合適,還是當麵聊比較好。
他還是非常相信許明的為人的,絕對不會是在他知道的情況下,讓夜鷹的弟弟去做喪心病狂的事情。
至於夜鷹,他不了解,但能為許明做事,還是許明的心腹,應該也跟許明一樣善良,所以鶴國慶覺得,夜鷹的弟弟隻是借著夜鷹和許明的身份,在兩個人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做的這些人神共憤的事情。
這就是典型的狐假虎威啊!
想到這裏,鶴國慶給自己的司機打了個電話:“到我這裏來一下,送我到雲頂集團,我要見許明!”
鶴國慶的司機可不是一般人,他不僅是鶴國慶的司機,還是鶴國慶工作上的秘書,鶴國慶要見什麼人,什麼人要見鶴國慶,都是他去聯係或者聯係他。
而此時的許明,正在雲頂頂層他的辦公室內的裏屋,專心致誌的在聽,丁元皇找來的國際上很知名的心理醫生,在跟餘舒雅做心理方麵的診斷。
心理醫生跟餘舒雅聊了快一個小時,這將近一個小時內,餘舒雅將她的心裏話統統都告知了心理醫生,而從剛開始說的那一刻,餘舒雅就淚流不止。
直到結束了,餘舒雅的眼淚也沒有停下來,眼睛都哭腫了,也哭累了,她疲憊不堪,隻想好好的睡一覺。
許明看在眼裏心疼不已,也沒有跟她再說什麼話,直接將她抱進了自己辦公室另一個屋子,那裏是按照zong統套房設計的豪華休息室。
等到許明將餘舒雅放進柔軟的床上,看著她沉沉的入睡了,這才小心翼翼的,盡可能的不發出聲音的走了出來。
隨之去見了那個國際知名的心理醫生,等倆人麵對麵坐下後,許明問道:“鍾醫生,我媳婦兒現在情況如何?”
鍾醫生沒有直接回答許明的問題,而是反問了一句:“許先生,您是想聽真話呢還是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