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中午盛紅真的回來了。進門看方源在家玩著電腦遊戲,邊把包往衣架上掛邊問:“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沒去上班啊?”
方源看著盛紅回來了。把遊戲放到一邊,置隊友的罵街而不顧就朝著盛紅壞笑著走了過來。一把抱住了盛紅說:“沒去,起晚了。”
盛紅笑著往他臉上杵了一下說:“瞅你這點出息,還一直跟我這兒說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你就不知道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一點自律都沒有。成什麼大事,你都快成仙了。逍遙自在的。”
方源的手伸進盛紅懷裏遊走著說:“這不心裏長草了嗎。等著你給拔了呢。”
盛紅推開他說:“去,先去洗澡去。”
方源匆忙的衝了衝,沒擦幹就出來了。一片涼風吹來,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滿身的欲望給他吹散了不少。拿起吹風機又鑽進了廁所。拚命的吹著身上每一個角落。
等他出來盛紅穿著睡衣躺在了床上。看著方源壞笑著像她走來,盛紅嬌羞的解開了睡衣。裏麵穿著黑絲鏤空的情趣內衣,完美的襯托出了自己的身材。讓方源看的血脈賁張。散去的欲望一窩蜂的又都回歸了身體,集中在身上某一個位置。猛地朝著盛紅撲了過去。
事後方源意猶未盡的摟著盛紅說:“咱倆這正規的兩口子。怎麼整的跟偷情一樣了呢?”
盛紅笑著說:“要不是這樣估計你也厭煩我了。還不跑外麵尋花問柳去啊?”
方源笑了笑說:“還別說,真刺激。”
盛紅在方源的大腿上擰了一下說:“看來你心裏還真有這想法啊。”
方源疼的倒吸了一口涼氣說:“哎呦,你們女人真是自問自答。絲毫不給我們男人解釋的機會。”
盛紅說:“你們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就算家裏守著個如花似玉的也總想著去外邊亂搞。怎麼想的?”
方源說:“男人就像個孩子,你給兒子花一百塊錢買個遙控汽車,你兒子看到別人兩塊錢的汽車模型也非得要。為什麼?”
盛紅想了想說:“為什麼啊?”
方源歎了口氣說:“唉,沒玩過唄。”
盛紅不明所以的說:“沒玩過?”
方源憋住笑點了點頭。
盛紅反應了過來喊道:“沒玩過,你還他媽的沒玩過。”這下手上的力氣比原先大了一倍掐在了方源大腿上,還是內測,疼的方源掀開被子光著屁股跳下了床。
中午盛紅給方源做了頓大餐。紅燒牛肉味兒的方便麵。方源還不忘吹噓一番怎麼好吃。匆忙吃了兩口。上班去了。
方源磨磨蹭蹭的往公司走。路上想著該怎麼跟老板解釋。能讓他覺得自己這在家呆的半天都是為了給他劃拉吃食的。此刻他倒覺得像自己一樣的業務員才是那崇高的出去覓食的老鳥兒。而老板變成了安逸的呆在鳥巢裏的鳥崽子。張著嫩黃的嘴,一刻不停地逼逼個沒完,不就是等待著老鳥兒給它叼回幾隻蟲子來嗎?
抬頭看了看為了尋找著蟲子穿梭的行人。這些人才該是偉大的。是他們撐起了一個個公司,一個個家庭。甚至整個國家
方源剛到公司門口。看到大學同學兼同事的劉承在門口抽煙。走上前去調侃道:“呦,怎麼這麼自覺,抽煙還跑外邊抽來了。今天吃了太上老君的仙丹了啊?素質都明顯提高。”
劉承掏出煙來遞給他一根說:“我吃了屁了,我這被轟出來的。”
方源接過煙點著說:“怎麼?抽煙老楊不管啊,他自己還抽呢。我進去看看鬧什麼妖呢。”說完抬腿要往裏走。
劉承拽住了他的衣服說:“你就別招罵去了。陪我在這陪我抽根在進去吧。”
方源莫名其妙的瞅了瞅劉承說:“到底怎麼回事兒,我這半天沒來,老楊被革命了?”
劉承得意的隔著玻璃門往裏指了指:“說,錢會計。錢會計又懷孕了。“
方源也很詫異,看著這個跟發現了驚天秘聞的小記者似的劉承問:“這錢會計不是剛生過孩子嗎?嘿嘿,跟我說實話,孩子是不是你的?你倆這麼好,你也挺慣著,讓你滾立馬屁股上掛火箭似的竄出來了。”
劉承推了他一把說:“滾。我倆可是純潔的男女關係,我對她一點非分之想都沒有。再說我跟我老婆也恩愛著呢。我這在裏麵剛點著煙就給我轟出來了。說她懷孕了。不能在裏邊抽煙了。再抽孩子生下來要有什麼問題就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