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我現在怎麼這麼想掐死你呢?”盛紅覺得被她打擊的體無完膚了。
“盛紅,我想喝酒了,你陪陪我不?”張靖顏優雅的笑了一下。
“你有完沒完。剛在外表上打擊了我,又提喝酒。你心裏堵的慌你就要堵死我嗎?”
“你別喝啊,陪著我,我讓折磨折磨你怎麼了啊,你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我呢?我找找心理平衡唄。”張靖顏說的振振有詞。
“喝酒可以,沙塵暴去嗎?”盛紅把頭扭向對著沙塵暴的位置。
“嗬嗬,你想讓我原諒她對嗎?”張靖顏若有所思地說。
“沒有,我隻想讓你放下。解開這個心結。要不她是你永遠的痛。”
“其實莎莎也挺可憐的。我沒有原諒她,我也不恨她了。情這個東西,怎麼能是可以控製的呢。她肯自殺,就說明她悔過了吧。”
“靖顏,你真是我的偶像。沒有拍馬屁。”聽張靖顏這麼一說,盛紅心裏真的為她高興。比自己這個真大肚的還大度。
“好了,不說了。去就去。看看裏邊有好酒沒。”張靖顏起身要走。透過玻璃看到了門上的鎖。“去個屁啊。我可沒學過什麼技術能開這麼大的鎖。”
“我有鑰匙。”盛紅從包裏掏出了鑰匙,在張靖顏眼前晃了晃。
“你個叛徒。早就成了袁莎莎的人了吧。”張靖顏假裝有些生氣。
“沒有。不管我是誰的人。根兒上我是你的人。這是事後她哥交給我的。”盛紅趕緊解釋道。
“相信你了。走。”說完張靖顏把盛紅從椅子上拉了起來。
再次進入酒吧,一切都那麼熟悉。一切又都那麼陌生。昏暗的光線讓人壓抑的同時也能讓人勇敢。不然為什麼好多刑事案件都發生在晚上呢。在黑色的掩蓋下。能讓自己更像自己。
張靖顏來到吧台,自顧看著散亂的紅酒。盛紅把射燈打開了。忽明忽暗的光線。讓氣氛越發的有些恐怖。便打開了音樂。聲音不大的放著一些抒情歌曲。
“你找好了嗎?”盛紅看著張靖顏在酒櫃翻酒的背影。
張靖顏沒理她。繼續挑著。其實哪個都行,就是選擇太多時,就不好讓自己選哪個。最終選了一瓶芝華士。
隻是樓下沒有什麼適合她們的位置。最終還是選擇了半空中的卡包。張靖顏一手拿酒,一手很紳士的扶著盛紅上台階。
“我好不好?能這麼伺候你的有幾個。沒白交我這個朋友吧。”張靖顏在詮釋著自己的功勞。
盛紅頓住腳步馬上回擊。“是你好還是我好?挺著肚子陪你走玻璃棧道。你這輩子,也就是我肯了。”
張靖顏看盛紅一本正經的表情,輕笑了一下。“你好。你是我這輩子最好的閨蜜。”
“這還差不多。”
兩人在最靠外的卡包坐下。張靖顏倒了杯酒,自顧喝了起來。
“怎麼了你。這回可以說了吧?”盛紅有些擔心的問道。玩了半天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呢。
張靖顏擺了擺手。“別說話,讓我靜靜。”
“操,氣死人不償命是不是?你神神秘秘的找我陪你,我來了。讓我陪你喝酒,我也來了。我他媽來了你想靜靜?你找我幹嘛?”盛紅有些氣急敗壞了。付出這麼多,換來的是別人的嫌棄。
“我找你就是讓我感受到你的存在就行啊。別的嗎,我沒指望你能幹什啊?”張靖顏又倒了杯酒,喝了起來。
盛紅賭氣不說話了。心想一會兒你找我說話,我也晾著你,不帶搭理的。
張靖顏不說話,自斟自飲。盛紅看著也有些眼饞。心想這次出來是個最大的錯誤。好心好意的陪閨蜜。閨蜜還不如白眼兒狼呢。連個白眼兒都不給她。來了就打擊了自己一通。
盛紅猛的發現酒已經下去半瓶了。再怎麼恨她也不能真不管啊。張靖顏再次端起酒杯。盛紅用手擋住了杯口。自己真的沒洗手。
“行了。你打算喝多少啊?打扮成這個樣子你指望喝多了跟我發生個一夜情啊?我可懷孕了。幹不了那事兒。你到底怎麼了?”
張靖顏衝她笑了一下。“我還沒喝透呢。心煩。喝透了我再跟你說。喝多了說什麼你也不能說我矯情。”
盛紅搶過了酒瓶子,在嘴前比劃著。“來,喝。你喝我陪你。我說到做到。”
張靖顏放下了杯子。無奈地歎了口氣。轉過身去趟了下來。頭枕著盛紅的腿。眼神空洞的看著房頂的燈光。
“盛紅,你真好。躺你腿上特別的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