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蒙了,忙說:“我連戀愛都沒有談過,哪裏有什麼大老婆小老婆?”
“還嘴硬!我剛才讓你‘叫老婆’,你糾正說‘是小老婆。’你敢說沒有說嗎?”伏契洛娃哭天抹淚地說。
“啊!”猴子回想了一下,笑了,說,“你可冤枉死我了。我剛才是才要叫‘小姐,’一想你不愛聽,生生的把個‘姐’字給憋了回去,改口叫‘老婆’。這麼一串起來,就成了‘是,小老婆。’對吧?”
伏契洛娃破涕為笑,說:“我不管,反正你剛才那麼叫了,氣得我血壓升高手冰涼,你得補償我。不然,這事沒有個完。”
猴子無奈地說:“行行行,我怕了你了,行吧?咋個補償法?”
伏契洛娃說:“你閉上眼睛,我不讓你睜眼不許睜開!知道嗎?”“好好好,知道了。”猴子無奈地說,然後,乖乖地閉上了眼睛。
鼻子裏嗅到一股清香,一個香甜的吻貼到了腮上。隻聽得銀鈴一般的笑聲響在耳畔,說:“睜開眼睛吧,印已經蓋過,你是我的了。”
猴子自嘲地說:“就我這豬不吃狗不啃的模樣,扔到大街上也沒有人要,還有人拿來當寶貝,這是不可理喻!”
“好哇,你罵我是豬狗,看我怎麼收拾你!”伏契洛娃一邊說著,一邊用兩手揪住猴子的耳朵,痛得其舉雙手投降,叫道:“姑奶奶,我哪裏又得罪到你了?”
“我剛剛給你蓋了印,你說豬不吃狗不啃,不是罵我是什麼?”
“那完全是無意識的自我嘲諷,好了,我承認說的時機不對。向你鄭重的賠禮道歉行了吧?今後,我說話一定注意,好吧。”
女孩得意地笑著,說:“我都給你私定終身了,你還沒有公開你的姓名呢,不會真是你剛才說的猴子吧?”
侯崗無奈地說:“其實也差不多,我姓候名崗,他們都叫我猴子。”
伏契洛娃說:“你其實長得也不錯,隻是臉上皮膚有些糙,青春痘有點多。沒關係,我給你調理調理,一個月保證讓你脫胎換骨。”
猴子忙不迭地問:“真的?能讓我變得瀟灑漂亮起來?”
“那當然,騙誰也不能騙自己的老公不是。不過,要聽話吆。”
猴子說:“當然聽話了。小姐……呸呸呸,老婆,咱快走吧,耽誤這麼長時間,野獸再來就糟了。”
伏契洛娃說:“你放一百個心吧,再停一會兒野獸也不敢來。告訴你吧,這裏有人血,野獸們會嗅著味兒過來。可是,現在有好幾隻死狼的血腥味兒,野獸們都避之不及,哪裏還敢來找倒黴?”
“喔,有道理。老婆,既然不著急走,我問你個事唄。在咱們剛才經過的山腳旁,原來有沒有山洞之類的地方,能藏東西?”
“我們來時,這裏還沒有施工完畢,好像工程隊封過幾個洞口。不過,這三四年野草一長,山上的泥水往下一流,把原先水泥和岩石封堵的印痕都掩蓋了。老公,你初來乍到,問這些幹什麼。”
“我就是來找那些被封堵山洞的,這可怎麼辦?原來,我還想晚上偷偷摸摸地進來找來著,誰知野獸這麼多。”猴子發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