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其實也沒有太大的事,就是問問找鎏金銅馬的事情,現在,進行的怎麼樣了?”二老板壓低聲音說。
“這麼給您說吧,您就想象不到有多麼複雜,我都不知道該從哪兒給您說起。我敢斷定,除了龍翔傭兵團,其他就沒有人能完成這樣的任務。這麼多天了,才基本上理清楚了事情的大體脈絡。裏麵的彎彎繞三天三夜也說不完。我現在就在原來被追殺的地方,好了,將來再說吧,外麵有人來了。二老板,再見。”說著,急忙掛斷了電話。
竺叔“哈哈”大笑:“小子,可以呀,給你們家族的二當家還有一個秘密的聯係通道。不過,你們這個二當家也忒不地道,偷偷摸摸給你打電話摸底。這說明什麼,說明他為人處事不光明磊落,任務安排給人家傭兵團,再在人家身邊安插一個暗樁,暗地裏探聽消息。”
尼克說:“我也看不慣他的辦事風格,所以,三言五語搪塞了事。”
“小子,我剛才給你說到什麼來著,萬一你們大當家出了意外,就他這樣的氣魄和胸懷,能掌控意國黑K黨的第一大家族?笑話。除非大老板底下那一般子弟兄都是胸無大誌的酒囊飯袋。你們那個家族的前途,懸了。鬧不好,甚至也是老酋長家這樣一國三公的下場。”竺叔冷笑著說。
其實,在給尼克打電話之前,二當家剛剛給梅拉打了個電話,關切地詢問:“大侄子,現在忙不忙,你們在哪裏,事情進行的咋樣,有困難可以提出來,老叔一定幫助你解決。”
梅拉心中不爽,暗道:“任務交給了龍翔傭兵團,上麵有團長副團長,我是個最新的兵。不找團長找我,是想聽我打小報告還是什麼?小爺雖然年輕,我呀,老虎拉磨――不聽你那一套。”他說:“老叔,我簡單說一句,龍翔兵分幾路,很忙。我們小隊剛從克裏米亞飛回來,才下飛機。這裏麵事情挺複雜,三言無語說不清楚。反正是處處陷阱,步步驚心。那邊喊我開會了,再見。”
羅百納綜合兩個電話的意思,知道了龍翔傭兵團正在努力地工作,事情已經有了較大進展。過程可能很複雜,很驚險,從兩個年齡不大的晚輩口中,聽出事情的難度遠遠超出常人想象。是啊,當初我們派出20多個人,花了那麼長時間,最後卻被人家殺得丟盔撂甲,幾乎全軍覆沒。這一次,龍翔傭兵團雖然接受任務時有些勉強,但是,聽起來抓得還是相當緊湊的。算了,磨刀不誤砍柴功,水到渠自成。隻要事情不停止,終究一天會成功。
也不是他心痛那每月幾十萬美元的工錢,近段,他越來越覺得大當家的三弟高伯軍有點咄咄逼人。明明是個分管財務的總管,卻幾次在高管會議上提出雇傭龍翔傭兵徒勞費功,得不償失。大當家穩坐釣魚台,也不出麵澄清。搞得一班高管對自己熱嘲冷諷,好像責任都在自己身上一樣。
近日幾次見到大當家,其氣色都不太好。他知道,大當家有嗜酒的怪癖。世界各地的名酒,他都要拿來痛飲一番。有人秘密告訴他,近年,高佰軍就曾多次派人到世界各地搜羅當地名酒,弄回來給大當家嚐鮮。每當有新酒到手,大當家就會飲得酩酊大醉,先是一番酒後癲狂,然後就是一覺長醉不醒,一次能睡兩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