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五回 主仆移位(1 / 2)

燕衝天四郎自哀自怨,想著下一步該怎麼辦。暮然,特種兵的直覺使他感到了一絲危險。他向一棵樹後一躲,剛想把已經收起的狙擊槍再舉起來。此刻,樹葉“唰啦”一響,一張大網當頭罩下。緊接著,丁俊生和侯剛將之一卷巴,“噗”地一下將之打暈,朝郊外撤去。

人要倒了黴,喝口涼水也塞牙,放屁也砸腳後跟。燕衝天四郎被喚醒時,發現身處一個山洞中。周邊,是幾個塗滿油彩的特種兵。看他們的身形,既有東方人也有西方人,看來也是國際傭兵。

“說說吧,朋友,三番兩次綁架小少爺,意欲何為?”一個麵目俊朗的歐洲人笑嘻嘻地說。

燕衝天四郎絲毫不懼,笑道:“朋友,你是剛入行的吧?你認為,對一個特種兵,嚴刑逼供會有效果嗎?”

侯剛一伸手,把燕衝天四郎的下頜摘掉,防止他嚼舌自盡。他把梅拉向後一拽,擠了擠眼睛,說:“這樣頑固不化的家夥,問他也沒有實話。咱們的蠍子洞好幾天沒有顧得喂了吧,這家夥膘肥體壯,扔下去至少夠那兩千隻蠍子飽餐兩天。”

梅拉明白了侯剛的意思,立即附和說:“這主意不錯,強似把那些小動物扔下去好得多。朋友,你想想,兩千隻蠍子為你按摩、紮針、消毒,鑽進你的口鼻耳朵眼睛,還有大小便處,那滋味是多麼美妙。”

一霎時,燕衝天四郎感到周身肉皮刺痛發癢,好像真有千把隻蠍子把自己包圍一樣。他想叫罵反抗,罵他們虐待俘虜,不人道。可是,轉念一想,在特種兵手上,什麼樣的手段隻有你想不到,沒有他們做不到。他寧可被一刀掉頭,一槍斃命,也不願意受這種殘酷的折磨。現在,他真的拍了,怕那些帶著倒鉤毒刺的東西,讓你求死不得,求活不能。他連連擺手,示意自己有話說。

猴子讓梅拉捧住燕衝天四郎的腦袋,自己掰了根大拇指粗細的木棍插入其口中,撬住他的上下牙防其咬舌自殺。

丁俊生說:“要是我,就竹筒倒豆子,一點不剩倒出來。哪怕是一刀掉頭,也比進蠍子洞強上千倍萬倍。你們從X國鄰山縣山麓鎮跑到這裏綁架阿一龍,最後想幹什麼?”

燕衝天四郎一時間倒有些石化了。他媽的,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這夥人真他媽的神了,一張口就點出了自己的來曆。看來,自己的秘密不知道有多少掌握在人家手裏。可歎自己,原來總認為老子天下第一,什麼人什麼樣的傭兵都不如島國的海櫻傭兵團高明。鬧了半天,敢情是井底之蛙,坐井觀天。自己的底細被人家調查的一清二楚,可歎自己還自我感覺良好。罷了,縱然我不說,落到警察手裏的聖桑也會招供。天照大神,遠在扶桑的老板,非是我貪生怕死,實在是這夥人手段太險惡。讓人進蠍子洞與蠍子共舞,這刑罰實在太惡毒了。

想到這裏,一聲歎息,把自己受派遣之後的活動一五一十講了一遍。就連島國駐巴陵市副武官參與活動提供武器的事情也說了出來。心說,小子,誰讓你站著說話不腰疼,西北風掛刀子—-連諷(風)帶刺老子,縱然你有外交豁免權,怕也要被狼狼狽狽驅逐出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