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車子平穩地到底大廠節目組。
靳九寒和蘇桃灼兩人一同走向後台,馬上就是舞台的最後一次排練。蘇桃灼看到葉瀾雪和徐越朝他們揮揮手,然後跑了過去。
徐越:“還好嗎?有沒有受傷?”
蘇桃灼搖搖頭,“沒有,我現在要先處理那個壞女人。”
“誰?”三人同時開口問道。
蘇桃灼把披散背後的頭發紮成馬尾辮,“就是寧姿滋,她指使疤痕男綁架我的。”
三人臉色都沉了下來,尤其是靳九寒眸中帶著寒氣與怒氣。
蘇桃灼拍了拍他的手掌,“放心我會好好收拾她的,借我兩個人。”
寧姿滋被一身黑裝的男人拉進衛生間然後把她扔到地上,緊接著把衛生間的門反鎖起來。
寧姿滋看到蘇桃灼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她的神情看起來七分認真三分散漫。
蘇桃灼一根手指挑起寧姿滋的下巴,“又見麵了。”
寧姿滋抬頭對上她的目光,一下子就從自己恍惚的世界裏脫離出來。
“我本來是要放過你的,可你卻不好好珍惜。”
“你你怎麼那麼賤呢?非要往槍口上撞。”
“你現在是不是很恨我,那你就好好恨著吧。”
寧姿滋眼睛裏迸射出來的狠毒光芒和喉嚨裏痛恨含糊的尖劍
然而漂亮的少女在這樣的目光裏笑起來了,然後她輕描淡寫又饒有興趣的道,“讓她給我磕頭。”
黑衣男人立刻執校不顧女人越發劇烈的掙紮。他將她的腦袋往地上按去,發出沉悶的碰撞聲。
再次抬頭時額上已經有鐮淡的淤青。
少女微微翹起嘴角,“怎麼定下來了?”
黑衣男人沒有半點停頓,立刻又按著她的腦袋往地下貼去,由於女人劇烈的掙紮使得這個動作並不是很好完成。
最終為了省力,他幹脆用力一下一下直接的按著她的頭往地上撞。
沉悶的毫不停歇的響聲裏,女人磕頭的地方很快漫開了血跡。她發出痛苦的哀嚎。
“停。”少女懶洋洋的拉長了聲音。
令人提心吊膽的撞擊聲終於停止。
黑衣男人抓著女饒頭發讓她抬起頭來。血已經流滿了她整張臉,連五官都看不清晰。唯有一雙眼睛,還倔強的散發著狠毒的光。
沈蘇桃灼毫不在意,她稍微低頭靠近一點,與她對視著微笑道,“怎麼樣?寧姐給我跪下磕頭的滋味如何。我記得昨你讓那個男人扇了我兩巴掌,那我就加倍還給你咯。”
她勾著唇道,“扇她二百巴掌,可以借助工具。過後把她交給你們老板就校”
蘇桃灼起身拍了拍手離開衛生間。而寧姿滋則在衛生間裏好好享受那兩百個巴掌吧。
蘇桃灼返回後台跟著大家一起進行最後一次排練。
排練結束後就回到靳九寒的房間,盤腿坐到沙發上給哥哥藍望舒發消息。
[蘇桃:哥哥明晚上會有工作人員帶領你進入場館。]
[妹妹是使:知道了,不早了還不休息?]
[蘇桃:等會就休息了,哥哥也早點休息。晚安]
[妹妹是使:嗯,晚安妹妹。]
靳九寒從背後抱住蘇桃灼,“在跟誰聊呢?”
蘇桃灼把重心壓在他身上,“哥哥。”
靳九寒大掌扣著她的腰身,用力到近乎粗魯地親吻她的唇舌,似乎要將自己所有深埋的情緒都通過這個吻傳遞給她,“在我麵前不許提其他男饒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