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給你準備些吃的,稍等片刻。”

“好。”

慕溫閻落在我唇上一吻,隨後便去準備膳食收拾屋子了。

“子衿啊,不是我說你,你是準備這樣將我們困在這裏到何時?”

“調查完了想知道的事情,我自然就放你們走了。”

我伸了個懶腰,“雨姨先在這裏稍作片刻,我去倒杯茶解解渴。”

我的絲是輕易弄不斷的,離開之前也在地上又多加了一層,絲毫不需要擔心他們逃跑。

林家,哪裏是這麼好逃出去的?

我回了院子後將那垂須插入土中,果然見它緩緩的鑽入土中,隨後便長成了一顆小小的樹苗。

與那個一般無二的樣子,隻是小了一號罷了。

我聽到外麵傳來一聲短促的驚叫,無奈的抿了抿唇角。

若是一般人就一定會想到這有詐而不輕舉妄動,但他們想必是急於逃跑,所以沒有預想到那麼多。

等我確定這樹苗已經長起來順便又澆了一些水後才緩緩踱步走出。

雨家當家故作沒事的模樣,但原本站著的那人已經整個人坐在了地下,身下還染了血。

不用說這也是掙紮之後的結果。

“雨姨,他要動的時候你怎麼沒有勸著點?”我嘖嘖了兩聲,“既然路上逃不掉,那回來了就自然是更逃不掉了。”

她抿了抿唇,似乎是想說什麼,但是時機趕得並不湊巧。

“子衿,回來吃飯了。”

“就來!”

我回頭看了她一眼,“雨姨也一起來點吧,不過他就不行了,我不能給他鬆綁。”

“以你的本事,就算是鬆開他也沒有什麼關係吧?”

“好不容易將人帶回來了,我自然不想冒這個風險,有人可是還想要他交貨呢。”

我笑意滿滿的看著他們表情一下子變得十分有趣。

“不如雨姨就和我坦白了如何?”

“我沒有什麼好說的!都是妄加之罪!”

“既然如此雨姨一定是不怕被查的,對吧?”

能提前知道我不知道的情報,這一點我是很佩服沒錯。

但是我佩服是一回事,會放過他們就是另一回事了。

“那是自然!”

慕溫閻已經將飯菜端了出來,我遞過去一雙筷子,“不知道雨姨聽說過沒有,林家這地下也有一座地牢,比起協會來說應該更加好用。”

好用的定義是什麼呢?

殘忍?血腥?

不不不,隻是單純的十分牢固罷了。

我不是十分記得進入的入口,但我想屈安一定記得。

我現在有大把的時間,可以等到轉述官給司徒染送信,之後等他來親自徹查這事情的來龍去脈。

“子衿,我平日裏待你不薄,你當真要如此?”

“雨姨放心我是不會對你出手的,隻是會將他關在地牢裏麵反省上一段時間。”

我張口接過慕溫閻遞過來的肉,挑了挑眉眼,“如果他老老實實的說了,那就皆大歡喜,若是不說,那就隻能繼續關著了。”

我覺得我已經算是溫柔的審問了,但是他們似乎還是有所不滿。

準確的來說,十分不滿的是雨家家主。

“你就憑借一根藤條纏住他就判了他的罪行?連帶緣由都不給一個,叫我們如何接受?”她握著筷子的指尖泛白,“若是你不給我一個合理的交代,我要如何回去給其他人解釋?”

“雨姨還要給解釋?”我將筷子放下,“他就是這次導致北蕭混亂的元凶,所以我將他帶回來繩之以法,如果雨姨現在還要繼續包庇他,那我就隻能請您也一起去地牢裏做客了。”

“他?”雨家家主沒有思考的困惑表情,反而是一副我開了天大玩笑的表情,“若是他那麼有本事,哪裏還會被你們抓住?”

“小偷小摸比起真刀真槍自然是敵不過,這不是很正常的嗎?”

既然她要刨根問題,那我索性就講話說開了好了。

“我手上的這枚戒指是在你們雨家廢棄了的糧倉找到的,並且深埋在地下,就時間來說已經有半個月左右了。”

“那根你所謂的藤條也並不一般,是在他偷走戒指的地方生長的特有的樹,可以靠氣味辨別真凶,不管如何隱藏都是會被找出來的。”

“雨姨肯定不知道這一點對吧?畢竟也沒有人和你說過。”我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變了臉色,“雖然我不知道你們是如何開啟那個古樹的,但是到了現在為止說什麼都已經沒有用了。”

“就算是如此我也是第一次知道,半個月之前我根本不在北蕭!”

“我知道,但是現在科技這麼發達,也不像是以前一句不在場就可以解決所有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