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上的風水之戒便是重點,你若是可以找到真正的那個人,那這一切便都可以結束。”
“比如,把戒指套在他手上?”
我勾起唇角,看著眼前的雨姨,歎了口氣。
“雨姨,我知道你在這裏待得並不舒服,但是您必須在這裏安度晚年了。”
“你也想將我留在這裏當作試驗品?”
“如果您以前都躲過了變成這樣的命運,那就算是在這裏也沒有什麼關係吧?”
我全當她是在說胡話,打了個哈欠,不想再繼續下去了。
“不,你不能把我留在這裏!”
她伸出手來想要抓我卻被我躲過,我沉默了片刻,“雨姨,如果你想去其他地方,那你應該拿出值得和我交換的籌碼來,而不是將一些曾經的故事來試圖吸引我的注意力。”
“那個東西是你的父母創造出來的,那是一個十足的怪物!”
“不是鬼靈?”
“那應該是林家最為有可能繼承家主之位的人,你應該叫他哥哥才對。”
“哈?”
這種無稽之談,我可沒有聽過。
“雨姨,我冒昧的問一下,那位所謂的哥哥大我幾歲?”
“10歲,不多不少,他當初是為了保護你才去幫助父母的實驗的。”
“哦~”
我聲音拉長了一些,看著她瘋狂的臉歎了口氣。
“你如果說個3歲左右我興許就信了,但是雨姨您這個玩笑也開的有些太大了吧?”
我雙手抱胸,走出了牢房。
“我的父母樣貌我興許不記得了,但是他們結婚也隻有7年罷了,他們死去的時候我才不到5歲,那我想問問,那個時候我那個15歲的哥哥是從哪裏蹦出來的?”
“你如果不信,可以去問問林家老爺子,畢竟他是迫不得已才養你的,你根本就是不知道從哪裏撿回來的野孩子......”
絲纏繞上她的脖頸,我眯了眯眸子。
十分不巧,她雖然是長輩但是剛剛觸碰到了我的逆鱗。
這個世上我就隻有爺爺這一個親人,現在若是加上我家那個淘氣鬼的話也是稀有的熊貓。
這麼無聊的無稽之談,我可不能當作聽聽罷了。
她的臉色由通紅轉入青色,雙手不自覺的纏上脖頸,抓出一條條的抓痕。
“林會長,雖然這是你的私人恩怨,不過她若是現在就死了怕是到時候沒法和前來看望的雨家人交代。”
司徒染開口勸告我自然不能當作沒聽見,見她也被折磨的差不多便是鬆了手。
“雨姨,我想我們接下來或許會經常見麵的,因為我有太多太多的問題想要請教你了。”
比如說,我的那個所謂的哥哥。
再比如說,我不是爺爺的孩子?
林家所有的特征我都有,關於林家命脈的事情我也都知道。
若是爺爺收養我,那其他四家都知道自然已經不是什麼秘密,我為何一直都不知道?
若是四家都不知道,那為何雨姨會突然提起?
這一切的一切,有的時候還是要去詢問爺爺才行。
我和屈安他們出了地牢,司徒染的表情也有些深思,顯然也在考慮雨姨剛剛所說的話。
“司徒家主有想到什麼?”
“這倒是沒有,不過關於林家主的事情,為何不問問上一代的家主?”
“眼前最為重要的是黃泉之門和陣眼,其他的事情算不得什麼。”
我微微側頭白了他一眼,“司徒家主,你對於我們林家的事情也很好奇?”
“沒有沒有,這是林會長的家事我並不好奇,但是如果這關係到了日後的戰略的話,還是希望林會長去調查一下。”
“我叫你來是指望你給我當軍師的,這一點你知道嗎?”
他到了現在為止,似乎心裏一點數都沒有。
“我自然是知道的,但是林會長到了現在為止也沒有說出什麼明確的東西來,我也很難辦啊。”
“跟我來。”
就算他不說,我原本也是有接下來的計劃的。
“關於這次的陣眼和其他的黃泉之門的資料我都已經整理在這裏了。”
“這些一定和協會的有所不同吧?”
“有一些圖片,你有什麼不懂的可以直接的問我,比如說這些的戰鬥方式。”
我將五行之類的簡單也給他說明了一下,他看我的眼神有些許的改變。
“林會長,您準備的東西似乎不少呢。”
“畢竟陣眼也快到了最後,對方居然有所行動了,我們也不能怠慢。”
“您有沒有想過對方的意圖是什麼?又或許是如何可以加快對方的進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