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若是沒法攻破呢?”
“那接下來要煩惱這些事情的就不是我們了,不是嗎?”
司徒染是一個看清了太多事實的男人,說話直白到讓人不爽。
嗯,十分不爽!
我看了他片刻,“你能戰鬥嗎?”
“這是自然的,不過大概沒有林會長嫻熟。”
他的表情怎麼看都不是這麼回事,我配合的點了點頭,“你怎麼說就是怎麼吧,現在隻有我們兩個可以守在這裏了,我先去看看情況。”
“林會長一切小心。”
他說著這樣的話卻一點都沒有擔心的意味,我忍著對他翻白眼的衝動,執起骨扇緩緩的靠近陣眼。
“小主子,這個比起之前的兩個都要強大一些。”
“畢竟是喝了血的,比起餓了大半個月的自然是有差異的。”
“不是小主子,咱感覺到了它裏麵似乎與以前不同,似乎還有別的東西存在。”
“還有別的東西?”
“不過現在的陣眼還沒有完全打開,咱也判斷不出來是什麼。”
隨著我的靠近,陣眼裏隱隱揮舞的東西也可以看到了。
那裏的更像是一個手臂,但是卻是銀色與金色相間,看上去材質有些不明。
“裏麵這個東西不會是金子和銀子的結合吧?”
我抬手打掉那試圖伸出來抓住我的觸手,它們用的其實是形成一股看不到的風將人吸進去,而那視覺上看到的手其實是不存在的。
而一般人若是看到這個清靜怕是直接嚇到心理繳械投降,而心理的防線一旦被攻破,自然就會成為了敵人的口中食物。
要知道它們雖然不能在陣眼成熟之前出來,但是卻可以用千百種飯是鋼hi來迷惑敵人。
“小主子,那並不是一個,而是兩隻啊!”
“什麼?”
我定睛去看,才發現那裏麵金銀色的其實是兩隻鬼靈,而它們因為長相分別是一個身體的一半,所以從我的角度一眼看去才會以為是不同的。
“不知道它們會不會合體。”
這種東西長得太過邪門了,我不得不懷疑這個可能性。
“這個咱也不知道但是並不能排除這個可能性。”
“落螢,若是我們二人去單挑的話,你覺得勝算如何?”
“您不是打算讓那司徒家的小子幫您嗎?”
“我知道,但是我覺得還是靠自己更為實際一些,畢竟......”
畢竟他不是慕溫閻,不會那麼無條件的保護我。
後半段話被我咽了回去,自己都沒發覺的蹙了蹙眉。
風水之戒的結果告訴我他並沒有背叛我,但是閻王身上那曖昧的痕跡和他這麼久一來都沒有出現這件事,讓我分外不快。
就算他回來和我道歉,不死想必也會被我扒掉一層皮。
“小主子,您的殺氣太可怕了。”
“勝算有多大?”
“小主子若是法器不在手咱覺得會很不好對付,但是若是它們一直是分體的狀態的話,那麼自然是需要一個牽製的,小主子的決斷並沒有錯。”
“所以?”
“咱會努力幫小主子牽製的!對付這種鬼靈一定不在話下!”
“那樣最好不過了。”
爺爺給我的那張符咒,自從出事之後我就再也沒有用過了......
雖然還一直貼身帶著,但是那個東西使用之後會引發我體內的妖蠱,這可並不是個好東西。
仔細想想,我到底是大劫已過,還是大劫將至了呢?
想不透想不透。
我查看完畢回去的時候,司徒染已經在陣眼的不遠處擺放了椅子和桌子,將那些隊員的玩具也搜羅了出來擺了滿桌。
“林會長,這協會雖說也才過了一段時間,不過這墮落的也有些太快了吧?”
“墮落不論什麼時期都有,我現在有些後悔的是剛剛沒有把他們全部都喂給陣眼吃了。”
“這樣的話我們可不好辦啊,林會長還是不要太衝動的好。”
“所以,我這不是留了他們一條命嗎?”
我嘁了一聲,還是有幾分不爽。
等我解決完這個陣眼,我絕對要把他們那幾個大卸八塊才夠開心。
“我知道林會長一定不會過於衝動,這陣眼開啟的速度如此之快,應該會在未來的兩個小時之內打開,我們就在這裏等候好了。”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
出來前我已經留下了字條,屈安若是感覺到了我離開一定會出來查看,而若是那個時候我還沒有回來的話,林熙就麻煩他幫忙照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