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抱歉,不過我的確實不能給你。”
我白了他一眼,伸手摸了摸身後,發現隻是少了一塊,到不了走著走著就會走光的地步。
“你身上是有什麼常年征戰的痕跡還是有什麼不得了的東西怕被我看到?”
“我們司徒家也是有秘密的,這個的確是不能給他人看到的東西。”
他既然不願意我也不會強求,稍稍將背後的衣服用絲加固了一下,“走吧,這裏不能久留。”
現在陣眼的發展和以前不同,守護神被消滅之後陣眼還會不會持續存在一段時間也並不確定。
“林會長先去一步吧,這裏的屍體也要想辦法處理掉才行。”
以前鬼靈的屍體我都會一把火燒幹淨,而這次也隻是讓它們勉強融化了一些罷了。
“我知道了。”
剛剛鬼靈的屍體我特地在倒地的瞬間用絲從新探查了一遍,確定了裏麵並沒有任何的東西。
不管是所謂的黑膽也好靈石也好,又或者是有可能是心髒的東西也好。
我抬腿邁出陣眼,微微揉了揉酸疼的脖頸,被眼前的一幕看的一愣。
“你們......這是幹嘛?”
半妖們一個個舉著武器一副蓄勢待發的模樣,我出來的時候這周遭的氣氛立刻緊張了一些,我已經注意到小十七的傀儡試圖襲擊過來了。
“大小姐,裏麵的事情解決完了嗎?”
“司徒染在進行最後一步的後續處理,你們可以稍微收拾一下回去了。”
我說的輕巧,半妖們都是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
“這就結束了?我們都沒有做什麼!”
“你們守護好了陣眼,這就夠了。”
我伸了個懶腰從他們的重重包圍走過,背後突然傳來一股暖意,我微微回頭看到的就是南北赤裸的胸膛。
“脫衣秀?”
“廢話多,穿我的。”
“這麼冷的天你就穿了一件衣服?”
“.......出來打架的時候你還想我穿著棉襖嗎?”
“......”
我們兩個彼此對視,後來整齊的對著對方翻了一個白眼。
我穿的也不多,倒是沒有什麼資格說他。
“噗,小南北,你這樣子等下被別人看到了就把你當神經病了。”
“話多!”
“我的借你吧,不知道會不小。”
南北穿的衣服格外輕便,看起來單薄但是實際上還是有保暖的作用的。
“大小姐,我們不用在這裏守著到陣眼關閉嗎?”
“裏麵的東西已經處理掉了,你們如果想守在這裏也可以,反正這裏的隊伍一點用都沒有,完全靠不住。”
我說完之後回過頭,正巧看到偷溜回來的隊員們。
隊長在最前方臉色一黑,看到我身後的半妖們之後直接綠了。
“會長,您沒事吧?”
“死不了,倒是你有沒有想好給我的解釋?”
我坐在椅子上抿了一口水,他的表情一僵。
“我的確是按照會長您給的指令照做的!”
“我可沒有說過你們可以單獨行動,消失的人數清點出來了嗎?”
“少了七人......”
“你的隊伍一共才多少人?少了七個人看不出來嗎?若是兩個人一組是如何在隊伍裏少了一個人的情況下不彙報的?他們都是死的嗎?”
“會長,可是......”
“副隊長呢?也給我到前麵來。”
“會長,副會長也在失蹤的行列裏......”
“很好,副會長都失蹤了你卻沒有發現,這就是你的管理方式?”
我感覺我都懶得聽他的廢話,幹脆的將骨扇揚起,“你可以選擇留胳膊還是留腿。”
“會長,我真的沒有想過會這樣!您可不可以放我一條生路?”
“我剛剛給過你機會了,是你自己固執己見,怪不得我。”
他的身子顫抖著,臉上露出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您是會長沒錯,但是您並沒有這個權利懲罰我!懲罰我是按照協會而規定的,您並沒有權利私發!”
他好像握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嘴角咧開露出一副要笑不笑的表情。
“你要我按照協會的處理對吧?”
“沒錯!就算你是會長你也不能對我做什麼!”
“很好,為你的勇氣鼓掌。”
我將骨扇收起,他臉上露出勝利者的微笑,我將手上的絲收緊,他的手腳十分利索的分了家。
“按照協會的處理方式,因為領導者的一意孤行做造成的傷害,則是死多少人便用第幾級的方法處死,我留下最後一刀寫文件到時候走程序步驟,你就痛苦的活個幾天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