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腿部似乎被傷的厲害,現在根本站不起來。
“抱歉。”
“送我去協會。”
我招出信差來一筆一劃的投出信件,不一會兒就收到了回信。
大boss走了剩下的小嘍囉更加好收拾,不如說他們那邊的難度並不怎麼大,更為擔心我這裏的情況。
或許,可以短暫的休息片刻再去處理接下來的事情。
因為我,現在真的是很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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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覺起來不知過了多久,林熙正鼓著腮幫子在窗前看我。
“娘親,你騙熙兒!”
“我怎麼騙你了?”
“你明明說了會等我取來法寶的!但是師傅們說根本就沒有什麼法寶,還不許我來人間!”
“嗯,畢竟你是我唯一的孩子,如何都想你活下去呢。”
我伸手在他頭上摸了摸,他扁了扁嘴,突然哇的一下哭出聲。
我剛醒腦袋還有些昏昏沉沉,被他這麼一鬧隻感覺頭痛欲裂。
“再亂叫,我就......”
我這麵出言威脅的話還沒有說完,林熙的嘴就被一隻手捂住,我順著那隻手向上看,看到的就是慕溫閻輕蹙的眉。
“安靜些。”
“爹爹,你也向著娘親!”
爹爹?
什麼時候知道的?
我視線落在慕溫閻的另一隻手上,他將飯菜放下,拿了濕巾打算替我擦拭。
我抽手躲過,冷著臉看著他片刻,“不要用你碰了別的女人的手碰我。”
不是不算,而是時候未到。
那時候的確是十分感動不錯,但是到了現在,果然還是非要他親口解釋出來不可。
哪裏有什麼誤會,也不應該靠我自己想當然,而是靠他說出口。
“子衿,你聽我解釋......”
“你解釋吧。”
林熙愣了一下,自動閃人,“你們兩個慢慢說,我去外麵守著門!”
許久未見,慕溫閻的顏值還是如此的高。
戰鬥之中雙色的眸子已經消失不見,還是那琥珀般的貓眸看著我,從瞳孔之中都透露出了柔情。
“我在此之前都在養傷,沒有陪著你走完最後的旅程是我的錯,我......”
我抬手製止住他的廢話連篇,“我想聽的不是這個。”
“那是什麼?”
那是什麼?
“你在閻王的脖頸之上留下的痕跡,你住在她的寢宮之中!”
慕溫閻點了點頭,“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
很好,我要炸了。
“我不管你是不是以前留下來的老古董,現在我們這裏之流行一夫一妻,你若是和別人有什麼,那就離婚!”
沒錯。
這是我第一次如此理直氣壯的喊出離婚兩個字,像是所有鬧別扭的小情侶一樣脫口而出。
真的是不可置信。
慕溫閻在那一刻就黑了臉,滿是不可置信的看了我片刻,突然上床來將我壓在身下。
“你剛剛,說了什麼?”
他這一副被傷害了的模樣是什麼鬼?
我才是被傷害的那一個好不好!
我直視他的視線過了幾秒別過頭,“你與閻王或許並沒有走到最後一步,但是我受不了你們行過魚水之歡之類的事情。”
我說的直白,微微側頭想看他的表情卻發現慕溫閻還是一臉的迷茫。
“我和閻王,魚水之歡?”
我點了點頭,“我看到了她脖頸的痕跡,你不會是要否認那是你吧?”
如果否認的話,我保證一下把他踹出去。
絲毫不猶豫的那種。
“那的確是我沒錯,但是這並不是你想象的那樣,閻王的血液有治愈傷痛的方法,我與閻王在一起是為了療傷。”
“是嗎?”
吸一個女人胸口的血液,真不害臊。
“在今日之前,你們都住在一起嗎?”
“嗯......”
真好啊,孤男寡女兩小無猜,一個還是情敵。
說沒有發生什麼,我才不信!
“子衿,我......”
慕溫閻似乎想說什麼,糾結了半天牽起我的手,“你現在身體如何?”
“你想敷衍我?”
我挑了挑眉,他支起身子苦笑一下隨後將我抱起,“有些事情我解釋並沒有用,還是直接帶你去地府看看來的更為直接。”
“我既然說了今生隻會愛你一個,那就自然是說到做到的。”
慕溫閻將我抱起後身形一轉,周遭的煞氣湧了出來,緩緩的在我們麵前凝結出了一道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