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世駿窩在尚解嵐的懷裏,咯咯咯的傻笑,被宋紅捏住小臉揪了揪。宋紅後半截拽著尚解嵐走,雖然尚解嵐沒有多省力,但是宋紅卻費了不少得力。
這時候四個人裏除了尚世駿之外,其他三個人都氣喘籲籲的。
“你們跑什麼呀……”這邊四個人還沒說什麼,突然從身後傳來一個幽幽的聲音。
尚解嵐轉身一看樂了:“王鈞,你跟來做什麼?”
也難為一個大胖子能夠跟得上他們這種軍校出身,每天六千米不在話下的人了。不虧是同樣的黑潮軍隊預備隊員,雖然他們到現在也隻發現他就是一個靈活的胖子。
下午的時間因為報備過了,再加上有王鈞和宋紅一路的插科打諢,尚世駿和楊遠程甚至連尚解嵐什麼時候離開隊伍的都不知道。
而尚解嵐這時候早就到了不夜天,她能猜到榮琨這一周必然找了不少的人給榮添成看診。但是分筋錯骨手有不同的流派,尚解嵐用的,偏偏是最為偏門而且難練的。
因為她那時候作為一個商人主婦不適合手上沾血,特地和她四妹妹學得傷人不見血,讓對方受了折磨還得回來求她的手法。
不過這種手法疼是疼了點,但是一周不複位基本上不會留下太大的後遺症。
等她到了不夜天,又吃了一顆易容丹,這一次不是粗漢女人,而是一個麵目猙獰、身形瘦削的中年男子。
說他麵容猙獰,是因為他的臉上長了一塊的大黑斑,遮住了他的一張臉。
隻能看得出一張臉上的眼睛、鼻子和嘴巴的輪廓,尚解嵐給自己起了一個諢名叫疤老。
疤老帶著黃金號牌走進榮琨訂好的包房,榮添成還是那副不言不語的樣子。
最近榮添成和楊遠程兩個人是她比較欣賞的,就憑他們那股子不服輸的勁兒,都足夠讓她高看一眼。
不過最後怎麼樣還得慢慢來,尚解嵐可不覺得人家斯德哥爾摩,她給他們痛苦。他們會轉過來給她賣命!
不過可以試著威脅一下。
走進房間之後榮家父子顯然沒想到尚解嵐會找他這樣的男人來進行下一步的交易?或者威脅?
尚解嵐進了房間也不多話,三下五除二把錯位的筋骨接好了。
然後從自己的袖子裏掏出飽蘸墨汁的毛筆和宣紙,在榮家父子詭異的神色中揮毫書寫。瀟灑而飄逸的草體書法一蹴而就,卻是將一副敷在關節處消除分筋錯骨後遺症的秘方寫下來。
“這藥抓五副,黃酒加醋溻漬半月,他的骨頭就會複原。此事一筆勾銷!”尚解嵐可不是真的打算直接一筆勾銷了,她自己身上有一張金卡、一張銀卡、一張銅卡。
當初雖然能夠有更多的青銅卡和白銀卡,但是她就隻要了這四張卡。剩下的那張青銅卡在榮琨那裏,她可不相信拿到青銅卡之後榮琨沒有動用過一次。
有了青銅卡和沒有青銅卡的生活和生意根本就是兩個樣子,榮琨和榮添成可不是那種坐視機會離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