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瑞感覺自己的心髒破了一個巨大的口子,他自認為自己還是長得算是不錯的。為什麼這個被三哥帶回來的女人見到他像是見了鬼的表情啊!!
真是不可理喻。
他不得不往後退了一步,一副慘遭蹂躪的樣子可憐巴巴的看著江瑤,“我都退開了,你現在能說了吧。”
江瑤捏緊了身上的被子。
“你想問什麼,直接問吧。不過我不考慮什麼都告訴你,我會選擇性的回答。”這已經是她最大的讓步了,不論是誰在一覺醒來看見個這麼奇葩的人怕是都會產生警惕吧。
徐子瑞眼神一亮。
“那你快告訴我,你和我三哥是什麼關係?”徐子瑞立馬問出了他自己最想知道的問題……之一。
有什麼關係?江瑤皺眉,“租客和房東的關係算嗎?”她弱弱的開口,除此之外她還真想不出來還有什麼關係了。
這話一出,徐子瑞一臉驚悚,“你們兩個都同居了?!”
我靠?!
這什麼情況。
他一副見了鬼的模樣。
江瑤大囧,“也不是同居啊,就是我沒地方去,霍衛東收留我一下而已。”
“這還不算是同居。”徐子瑞瞪大雙眼,“那你告訴我,你們兩個是不是居住在一個屋簷下?是不是在一起吃飯?”
“是啊。但這也不算是同居吧,畢竟我們也沒在一起啊。”江瑤有些不好意思,她也隻是暫時住在霍家罷了,也沒有打算長久的住下去。
徐子瑞臉上更是震驚。
沒想到啊沒想到啊,就一年多的時間不見,他三哥居然還學會將女人帶回家這種豔事了。 他一臉恍惚。
江瑤看他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樣,於是擔心的拍了拍他的手,“你沒事吧?”不會是被她嚇傻了吧,這樣她可付不起正責任。
“沒……沒事兒,讓我緩緩。”徐子瑞慢慢地扶著心髒坐回凳子上,一副大受打擊的模樣。
“哦……”江瑤無語。
沒了麵前這人的絮絮叨叨,寬大整潔的私人病房徹底安靜下來,顯得有些壓抑。
她想起了昨晚發生的事情。
昨晚上江以柔還是沒有把她母親的遺物還給她。
就算她被逼著喝了那麼多酒也沒讓她滿意,她還清楚地記得當時江以柔奚落她時說的那些話。
“江瑤你就是個婊子,真的是和你媽一模一樣,明明就是一個鄉下女人,卻還在拚了老命的勾引男人。”
“你還真當自己是個角色了,要不是我們江家,他霍衛東能看得上你,也不自己照照鏡子,一副騷狐狸的味兒。”
“想要回那個老賤人的東西嗎?喝啊,幹了這些酒,一口也別剩下,我就……給你。”江以柔將包廂裏點的所有的酒都丟到江瑤麵前。
不下十瓶。
全是烈酒。
她不是沒有喝過酒,以前在鄉下的時候還經常和向陽兩個人偷喝爺爺得苞穀燒,但那時候就算犯蠢也是克製的,從來沒讓自己喝醉過。
但是今天這些,她知道,江以柔就是故意讓她喝醉,喝死。
她還狠狠地那捏住了她的命脈。
母親的遺物在她手裏,她不可能放棄這麼好的機會。
“我喝。”江瑤抬頭死死盯著江以柔堅定地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