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找到聯係方式,上官月把自己的東西簡單收拾了一下,就打算離開了。
看著上官月忙前忙後的收拾東西,上官心怡心裏很不舒服,可是說的話,上官月又完全不理自己,心裏特別生氣。
“媽,都怪你,你怎麼把鑰匙給那個女人呢?”上官心怡不滿的抱怨道。
“不給她又能怎麼樣,現在她馬上要嫁到霍家去了,嫁給那個傻子,以後就見不到了,你就別和她計較了。”楊愛安慰上官心怡說道。
“媽,可是我就是不甘心啊。”上官心怡跺跺腳說道。
“媽,你就是不懂,我就不想讓那個叫小賤人稱心如意,不幫我就算了,我再也不想理你了。”上官心怡說著,直接跑上了二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楊愛看著上官心怡離去的背影,心想自己的女兒還是太沉不住氣了,正所謂笑到最後才是最重要的,以後自己還得好好教導自己女兒才行。
至於小茹,發現剛剛的女人走了以後,才把導演的聯係方式偷到手,拿出來看了一眼,心想這麼一個大導演,如果自己能和他搭上線的話,那他新戲的女主角是不是手到擒來,想著想著也心滿意足的笑了。
另一邊,上官月沒有拿到導演的聯係方式,給陸小年打了一個電話,跟她說了自己的計劃,打算直接去公開試鏡,希望導演能不要看自己風名聲不好,直接把自己刷掉,隻看演技的話,上官月覺得還是挺有把握的。
小姐也替他擔心,陸小年對上官月的演技也是挺有信心的,可就擔心到時候導演覺得她名聲不好,所以不要她。
試鏡的報名明天就截止了,上官月趕在截止之前報上了名,正式實習要在三天以後,這幾天上官月都在為這件事情而準備忙碌的準備著,也沒怎麼搭理霍雲逸。
上官月這些天的準備,霍雲逸是看在眼裏的,心想沒想到這女人對工作還挺認真的,以前以為這女人演戲隻是為了當花瓶,可看她那樣子,似乎對演戲挺上心的。
三天後上官月已經到了試鏡的場地,再一個就輪到自己進去表演了,自己在家準備了這麼多天,成與不成,就看這一刻了,上官月心裏略微有些緊張,深吸了一口氣推開門。
上官月沒有想到的是,霍雲逸竟然也在那裏,她嚇了一跳,為什麼他會在那裏呢?
霍雲逸的桌子上有一個牌子,寫的是嘉賓,雖然上官月知道,這些天自己在家排練的時候也沒故意避著霍雲逸,但是這種在場上表演和在家裏訓練,那是兩碼事,心裏似乎更緊張了。
按照要求,上官月此刻要表演出女主得知自己孩子被殺死以後的悲痛,上官月閉上眼睛醞釀情緒,心想先不管了,把這場戲拿下再說。
醞釀好悲傷的情緒以後,上官月臉上的神情立馬變了,上一秒還是略微有些緊張,可此刻仿佛巨大的悲痛襲來,臉上肌肉微微顫抖,上官月並沒有用大聲哭喊來表達自己的悲痛,反而用了一種喑啞的聲音低語著。
“你殺死了我的孩子,你殺死了他。”
越到後麵聲音越是陰暗低沉,同時眼淚也被逼了出來,哭到最後竟然變成了一種狂笑。
“我發誓,隻要我活著還有一口氣,我就絕不會讓你好過,我要讓你忍受一下失去最一切的痛苦,我要讓你活得生不如死生不如死,承受這世界最巨大的痛苦,然後慢慢的死去。”
當上官月一字一句說出這事情的時候,那神情,仿佛她好像真的在經曆這一切一樣,周圍的人也被他的情緒感染,整個場內都彌漫著一種巨大的悲傷,看著台上的上官月,霍雲逸心裏也為之一動,沒想到她演戲的時候是這樣的。
平時看她好像沒什麼不一樣,可是此刻產生了她如此的光彩奪目,遙遠的讓人離不開目光。
上官月整個表演結束以後,場內寂靜無聲,大家都還沉浸在剛才的氛圍中,沒有走出來。
過了一會兒,大家才回過神來,紛紛給上官月鼓掌,導演也是一臉的滿意,從演戲中走出來的上官月,看見台下評委和嘉賓的神情,心裏也有了底,知道自己應該表現的不算太差,甚至很有希望。
評委老師趙律師隨意的點評了幾句,有誇獎也有批評,然後讓上官月下去等結果。
導演欣慰的說道:“我覺得剛剛那女孩表演的挺不錯的,達到了我想要的效果,不如讓接下來的人都別進來了吧,就要他怎麼樣。”
“那可不行,人家都這麼大老遠的過來試鏡了,現在直接讓人家回去,會傷到人家心的接下來的表演,就算是沒看上,也讓人家走走過場吧一個。”一個評委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