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刀的速度不快,在我眼裏簡直可以用慢來形容,在這一刻我無比感謝許賀給我做的水槍訓練法,訓練我躲避一切在我麵前的襲擊,就在刀子即將紮入我心髒的瞬間,我全身所有力氣
在這一刻調動起來,身子狠狠的向旁邊一橫,驚險的躲過了這一刀,不過還是留下了一道極其危險的劃痕。
常樂被我突然的躲避震驚了,動作慢了一拍,這就是我一直等待的機會,我的右手一拽,手上的繩扣簌簌脫落,我順手一甩當作鞭子抽象了他的臉,他沒有我的反應速度,被狠狠抽中,
疼得慘叫了一聲,手裏的刀再次狠狠的衝我刺來。
我的力氣都用在剛才躲避致命的那一刀,對這一刀就有些來不及躲避了,我側著身子衝向他,任憑刀子劃破了我肚子,然後用頭狠狠的撞向了他的下巴,常樂被我這一撞直接撞傷了下巴
,手裏的刀也掉在地上,可惜我已經沒辦法彎腰去撿了。
常樂從腰間掏出另一把匕首,剛要撲過來的時候掃了一眼電腦上的監控,臉色劇變,我也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原來警察已經等不及開始動了,這時節不知道有多少人包圍了房子,常樂看
了看受傷捂著肚子渾身是血的我,又看了看監控,恨恨的罵了聲,轉身離開屋子不知道跑去了何處。
我的額頭流血,鼻子流血,胸口和小腹都有刀傷,不過都是皮外傷,沒有傷到內髒,我艱難的站起身拉開了窗簾衝下麵揮了揮手,不到一分鍾許賀他們就衝了進來,還有120的醫生,直接
給我就地止血,許賀緊張的看著我,然後憤怒的指揮手下搜索常樂的蹤跡。
就像剛才說的那樣,我的傷看起來很可怕,實際沒那麼嚴重,都是外傷,但還是需要去醫院做進一步的治療和檢查,我本來要堅持自己下樓,結果被醫生們給抬到擔架上,臨走之前我看
著許賀說道:“常樂太危險了,一定要找到他。”
許賀沉默著點點頭,常府雖然很大,但想找一個人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聽夏堅持要陪我去醫院,我拗不過她隻能同意,不過睡意襲來,剛上救護車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再醒來的時候病房裏有很多人,這是間很寬闊的病房,寬闊到我都覺得有點浪費,回想上大學以來,我倒是把B市各種特護病房住了個遍。
寢室的兄弟們,聽夏,許賀……這麼多人擠在屋裏,卻出奇的沒有任何吵鬧,很安靜的你一句我一句的低聲聊著,我掀起被子看了看,傷口被處理的很好已經包紮上了,我活動了一下手
臂,有些酸疼,不過還好,就像頭一天搬了許多重物一樣。
我翻身下床,除了傷口有些疼痛以外其它還好,真是不幸中的萬幸,看到我起來,大家立刻大驚小怪的衝了過來強行給我按回床上還捂上了被子。
“靠,我沒事,你們別這麼緊張。”我哭笑不得的說道。
“怎麼沒事,流那麼多血。”聽夏的眼圈又紅了起來,我急忙安慰她。
大家七嘴八舌的關心我,讓我心裏暖和了許多,我看著許賀,問出我最關心的事情:“常樂呢?”
許賀臉上露出愧疚的神色,說道:“被他跑了,常家有條通往外麵的緊急通道……我們沒想到都現代了竟然還有這種東西存在,等管家提醒我們的時候他已經失蹤了,我懷疑有人接應他
,要不然不可能在重重封鎖下銷聲匿跡,大姐已經把對你的保護規格提升到了最高,比她自己都高。”
我笑了笑,十三姐就是愛大驚小怪的,常樂能悄無聲息的跑掉,肯定是有組織接應他,我想不透的是他已經對組織沒有一點用處了,為什麼組織還沒有果斷把他拋棄掉。
寢室的兄弟們還有課,和我依次說了幾句話以後離開,我勸聽夏也回去,許賀也幫著勸,說在這裏也幫不上什麼忙,聽夏這才下定決心離開。
“我回去給你做.愛心晚餐送來。”聽夏眼淚汪汪的說道。
我嚇得急忙擺手道:“那個……不用了,我也沒什麼胃口,再說打這麼多營養液,我也不用補充食物了。”
聽夏有些狐疑的看了我一眼,抹著眼淚離開了,許賀看著我好笑的問道:“她做飯有那麼難吃麼,看給你嚇得。”
“有機會請你嚐嚐。”我露出不堪回首的表情,接著想到一件事:“對了,大姐和常征都回來了吧,什麼情況?”
聽到我問這個,許賀的臉色凝重了起來:“常征目前是什麼狀況還不清楚,就知道回來以後就連夜去了公司召開內部會議,足足開了一晚上,現在還沒有消息傳來,大姐擔心常征因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