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不準動!”貝爾卡用英語大聲喊道:“要不然我就殺了他!”
卡紮爾和所有的士兵都把槍對準了貝爾卡,卻不敢輕易開槍,從某種意義上來講,他們能夠存活下來多虧了我,而且我又是他們的唯一客戶,要是死在這裏,他們將會遭受巨大的損失。
這個貝爾卡很聰明,和我切磋過,知道我手上的功夫比他強,所以根本沒跑到我身邊就先用槍鎖定了我,再大吼著威脅其他人,最後才慢慢的走到我麵前,用槍頂在了我的眉心,涼涼的
,而且我很不喜歡這種感覺。
我皺著眉頭說道:“你知道自己不敢殺我的吧。”
貝爾卡不愧是半個中國迷,竟然不用施亮翻譯就聽懂了我的話,惡狠狠的說道:“我隻知道他們現在也不敢殺我了,隻要把你交出去,會獲得一筆巨大的財富。”
如他所言,無論是我們零殺的兄弟還是卡紮爾的親兵們都不敢妄動,目光都集中到我和貝爾卡的身上,他的眼睛裏閃著凶光,大聲的吼著什麼,我也聽不懂,施亮被嚇得有些失神也忘記
了翻譯。
從他的槍指著我開始,我就迅速隱蔽的做了一個手勢,讓我身後的人全部散開,免得被波及或者誤傷,同時我一直在調整呼吸,讓自己處於最佳狀態,等我發現零殺的兄弟們都已經離開
了我身後才放下心來。
卡紮爾還在和貝爾卡交流著,薩嘎也在端著槍吼著什麼,還掉眼淚,這倆兄弟真是曉之以理動之以情了……可是貝爾卡的槍口還是緊緊的指著我的眉心,沒有半點離開,甚至連眼神都沒
有在我身上挪走一絲,他知道我是他逃生的唯一希望。
我依然在調息著,並且有些戲謔的看著他,我知道他不敢殺我,隻是想把我交給方家的大人物換些好處,要不然他的行為屬於背棄了信仰,是會遭到全族唾棄的,這裏再也沒有他生活的
土壤。
我的頭沒有動,身子卻開始微微的扭動,也許在貝爾卡看來我是在顫抖,所以沒有在意,依然盯著我同時大聲的和卡紮爾等人互罵,然後用槍指著我的頭示意我往後退,他已經沒有時間
在這裏耗下去了。
我開始穩穩的後退,讓身體的移動按照我的節奏一點點的後退,就在我感覺差不多的時候,那邊的施亮忽然大喊了一聲,喊得是他們部落的土話,可是這句話我也明白什麼意思,是土語
的“大祭司”。
一直盯著我的貝爾卡就在施亮喊出“大祭司”的時候眼神終於下意識的瞟了過去,我沒有浪費施亮為我創造的絕佳機會,一瞬間低頭,蓄勢已久的右拳狠狠的燎天一擊,恰好打在了貝爾
卡的下巴上,他手裏的槍也在我耳邊響了,可是卻打在了我身後的空氣裏,這一拳我醞釀了很久,在剛才那種情況根本沒辦法留手,而且用的還是狠手的發力方式,隻聽哢嚓一聲響,貝爾卡
的下巴被我整個擊碎了,我沒有托大的左腳踢飛了他手中的槍,身子半旋右腳踹在了他的小腹,沒有用狠手的發力方式,我怕再有什麼意外。
貝爾卡的身子向後跌去,許賀他們迅速衝過來捆結實了,貝爾卡被我一拳打碎了下巴,早就昏厥了過去,任由許賀他們五花大綁後交給了卡紮爾。
卡紮爾過來向我表示了真摯的歉意,我揮揮手表示沒關係,可是看見卡紮爾看我的眼神裏多了些別的東西,似乎是敬畏,這樣也好,我的年齡小,長得也小,貝爾卡這個叛徒臨死前倒是
給了我一個立威的機會,相信今天目睹這一切的都會留下深刻的印象吧。
不遠處傳來一聲槍響,沒多久貝爾卡的屍體便被倒掛在營地遠處的樹上,用不到晚上就會被各種捕食動物拖走,這是他們部落裏最嚴重的處罰手段了—死無全屍。
被貝爾卡的事情弄得有些不愉快,再加上我也算救了整個反政府武裝勢力的性命,所以我們不但成為他們唯一的客戶,而且收購價又有所下降,這真的已經是非常便宜的價格了,便宜到
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這筆生意要是能持續做半年以上,我們的收益就將遠超所料,所以第二天我們就親自監管著一批貨物離開反叛軍營地,政府軍前段時間的轟炸,單方麵宣布打垮了卡紮爾的勢力,為了證
明政府在撒謊,卡紮爾他們決定狠狠的在西邊打一場,順便再收攏一下小的反對勢力,他們的目標是一家民航機場,這也是為什麼現在進入這個國家很困難的原因,這場戰鬥之後,就隻能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