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環視了一圈,心裏有了數,搞事的大概有十五六個人,都是典型的非洲土著模樣,和其它土著不一樣的是這些人眼裏都閃著凶光和桀驁,一看就是對自己的實力有自信或者再別的地方
有過成就的,來這裏以後不適應我們的製度準備鬧起來爭取點權力,倒不像是故意來搗亂的。
說起我們的製度,那國際上流行的鬆散雇傭兵製度不一樣,畢竟我們的教官和帶隊的人都是零殺的兄弟,這些人可都是經過中國.軍隊正規訓練出來的,雖然不一定用疊豆腐塊被子、踢正
步、站軍姿這種培養執行力的方法來訓練他們,但是最基本的服從還是要求的,在這裏無論你以前多麼輝煌,個人實力多麼強悍,都得統一接受調遣,不能玩個人英雄主.義。
看到我來了,這些人全都冷靜了下來,不斷的有人交頭接耳,來得早一點的人都認識我,我曾經過來親自見過他們的素質和能力,那些最初來報道的人也對我們的製度適應的最快,這些
新人我都沒見過,他們看向我的目光也不善,也好理解,連許賀那種典型的肌肉男都壓不住場子,這些人又怎麼能看得上相對瘦小的我。
不過他們在竊竊私語中很快就都知道了我是誰,看我的目光又多了另外一層意思,許賀邁著沉重的步子走向我,說道:“二哥,我能搞定。”
“搞你妹啊,你要是累出個好歹,一百個他們也不夠賠的,下去歇著吧。”我笑罵道。
許賀帶著感動和愧疚的神色站在了我的身後,有零殺的兄弟過來扶住他,我看了看地上倒下的那幾個基本都是粗壯的漢子,不說格鬥能力如何,單說抗擊打能力和力量都是一流的,許賀
能連續打倒這麼多已經足夠驕傲了。
“知道你們不服,所以給你們一個機會,十個人到十五個人,你們自己推選,我隻一個人,能勝過我就算你們贏。如果贏了我,願意留下的可以成為雇傭軍的首領,享受很高的權力,如
果輸了,就乖乖的服從命令,怎麼樣?”我笑著說道。
有人馬上把我的話翻譯給了他們,這些人打量著我,同時露出鄙夷放肆的笑容,,任憑他們嘰嘰喳喳的開始討論。
“要不我來吧。”方冷在我身後低聲說道,他有金屬手套在手,天生占據著極大的便宜,而且他的底子好,肯定更有把握。
“不用了,我的兵,我當然要自己調教,否則成了什麼樣子。”我笑著拒絕了方冷的好意,往前走了兩步說道:“怎麼樣,敢不敢來?”
那些人推選出了一個首領,上來就自報了家門,名叫薩諾,身高足有一米九十多,比許賀還高出一頭,半裸的上身露出結實到有些恐怖的肌肉和各種古怪的圖騰,身上還掛著各種古怪的
掛件,典型的土著人,一臉凶悍,要不是我心裏有底,光是氣勢上就要弱了許多。
“十個人,如果你能全部打倒,我們以後就聽你的。”薩諾甕聲甕氣的用蹩腳的英語說道。
我點了點頭,隨手把雲刀解下來往後一丟,許賀很穩的接住,低聲說道:“二哥小心,這些人有些古怪的格鬥技巧。”
我點點頭,深呼吸調整自己的狀態,馬上讓自己進入了極度平靜的情緒中,雙腳不丁不八的穩穩站在那裏,左手負在身後,右手前伸勾了勾,做了一個極其挑釁的動作,薩諾臉上露出怒
色,卻沒有直接撲上來,他身後一個人晃悠著有些胖的身體,揮舞著蒲扇大的手狠狠的扇了過來。
那隻大手快要拍到我頭上的時候我的腳步一滑,右手閃電般切在他的腕脈上,再飛速的一掌斬在那人的胸口,一聲悶響,他忍不住咳嗽了一聲,身子微微一滯,我的手飛速收縮趁著他的
身子前傾再狠狠的出拳搗在他的心口,他巨大的身體轟然倒地,重重的摔在我的麵前,捂著心口開始打滾,可是嗓子卻好像被什麼堵住一般,喊也喊不出來,看起來格外難受。
在遠處觀戰的薩諾臉色劇變,似乎沒想到第一個出場的竟然連幾秒鍾都沒擋住就廢了,而且我隻用了一隻手。
“繼續,我趕時間。”我微笑著說道,擺足了高手範兒,剛才那一係列切脈震胸掏心是老師曾經教過我的變招,要是他在這裏,光是切脈那一下就可以讓這個土著全身無力癱倒了,我一
是想試試老師告訴我的修行方向,二是想做給後麵的方冷看看,可惜沒有看到他的表情,不知道當初老師有沒有教過他這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