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民隊伍因為中間發生的這起騷亂而停滯了下來,大部分人都露出想管不敢管的神色,因為綠教很多瘋子,他們在各個國家做出了許多瘋狂的事情,而且他們動不動就會把其他人定義為
異教徒然後對其審.判,在很多人眼裏這就和邪教沒什麼區別了,然而他們擁有大批教徒,全世界任何一個國家都難以根除他們的影響,包括中國在內,隻能控製和同化。
方洋低聲說道:“喂,淩雲,你不會把他們直接殺了吧,這麼多人看著,有可能引發暴動啊,後麵還有不少綠教的教徒,要是衝突起來咱們容易被外界指責啊。”
我停下腳步,看著方洋說道:“你知道聖母德國吧,他們前兩年拚命的接納綠教難民,甚至他們國內的很多人都遊.行表示支持國家,他們的發言人更是毫不留情的諷刺我們國家不接受綠
教難民,然而呢?僅僅一年,他們國家發生了多少被這些難民強.奸、搶劫、殺人的案件?最後不得已又開始重新驅逐,這些人就是毒瘤,你表現好我可以出於人道主.義精神接納你,在我麵
前裝大爺的都給我滾。”
方洋愣了愣,歎息了一聲跟著我繼續往前走,我們身邊帶著不少零殺的兄弟還有雇傭兵以及卡爾諾派來的駐軍,足足有百十多人,看見我們來了,那幾個綠教的男難民停下毆打的動作,
站在那裏直直的看著我們,甚至還有幾個人衝我們喊著什麼。
我直接喚來了人形翻譯機施亮,他走到我耳邊低聲說道:“他們說給難民發放的食物不夠清真,拒絕食用,要求統一換成清真的食物和飲水。”
我一聽笑了:“草,是不是我得在路邊殺點牛羊燒烤一下給他們弄點清真空氣啊?和他們說,不喜歡我們食物的,原地放在路邊,你們去全給我收回來分給其他人。”
施亮衝他們喊了幾句什麼,那些綠教的難民還以為我妥協了,各個麵露得色,甚至從自己的女人孩子手中搶下來食物扔在路邊,馬上就有人過去快速收集了起來,完好帶包裝的壓縮食物
都分給了其他人,開口被食用過的全部丟棄到路邊,接著澆上些汽油一把火點燃,然後頭也不回的走了。
我冷冷的看著他們,轉身離開,不打算把事情鬧得太大,給他們一個警告就可以了,沒想到我剛轉身,身後就傳來毆打痛哭的聲音,那些綠教的男教徒又開始毆打自己的妻子,我停下腳
步,下意識伸手握住了刀柄,方洋急忙伸手按住我的手,怕我直接暴起殺人。
“哎喲喂我的淩雲老大,要殺也被當著孩子的麵兒啊,算我求你了。”方洋低聲在我耳邊說道,我看了他一眼,沒想到他是因為這個求情,我點點頭走過去,看著其中一個人。
“你在做什麼?為什麼打你的女人?”
我的話很快就被施亮翻譯過去,那個人驕傲的說道:“這是我的私人財產,我想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你必須馬上為我們準備清真食物和水,要不然我就在這裏打死他。”
聽了這句話我沒有動怒,而是走過去一把推開他,伸手扶起了那個渾身是傷,腳上連鞋子都沒有的難民婦女,溫柔的問道:“你想擺脫他嗎?隻要你有勇氣點頭,我就保證他永遠都不會
出現在你的麵前,這座城市是我的,我有能力保護你們。”
那名婦女聽完我的話之後兩行眼淚刷的流下來,拚命的扭頭看那個惡狠狠的綠教男人,就是不敢點頭,我也不著急,繼續半蹲著看著她,還輕輕伸手給她懷裏的小女孩兒順了順頭發,這
個動作讓那名母親生出了無限的勇氣,衝著我堅定的點了點頭,同時還有好幾個女人也同樣衝我呼喊著什麼,我聽不懂,但是從她們身邊男人開始瘋狂毆打他們的動作中明白了她們想做為一
個人活下去的渴望。
“臥槽,擋著孩子的眼睛啊!”方洋說完就撲到我的身邊一把捂住了那個女孩兒的眼睛,我身後零殺的兄弟們也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一個個的衝過去將那些孩子的視線擋住,而剛才衝
我吼叫的綠教男人已經身首異處,與此同時我的腳步越來越快,手中的刀揮出一道道殘影,他們連反應都沒有就全部倒地身亡。
卡爾諾派來的駐軍愣了一下才衝過來把這些人的屍首丟進那個熊熊燃燒的火堆裏,空氣裏頓時充滿了焦臭的味道,我沒有擋著那些婦女的目光,她們先是震驚不可思議,接著開始大哭,
對著我不斷的跪拜,可想而知這一路走來她們受了多少折磨。
我沒有殺掉所有的綠教徒,隻是把領頭的和最能鬧的解決了,剩下的那些全都戰戰兢兢的看著我,沒想到他們一向無往不利的“合理訴求”竟然在我這裏遭到了如此嚴厲的抵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