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裏麵亂了三天之後,終於平靜了下來,民眾自發的幫忙清理街道救治傷員,M國的援兵和卡爾諾的部隊輪流執勤,讓城市很快就恢複了平靜,不過這股平靜下卻有著一股不一樣的暗流
,M國派來的第一批官員已經來了,可是這批官員中有一個主和派的代表,這次不知道在M國的國會動用了多大的關係竟然升任為談判代表,談判的對象自然是我。
施亮在我身邊給我念著這個談判代表的資料,我靠著椅子喝著K城的特色果汁,不時的望向窗外。
“老大,這個人叫馬歇爾,是M國有名的政客,也是主和派堅定不移的支持者,家族掌控著和M國民生密切相關的大生意,資產無數,在國會裏收買了許多人,很難纏,這些年迪卡副總統
和總統的許多讓步都是在這個人的操控下,這次他親自過來談判,恐怕有些不懷好意。”施亮小心翼翼的說完,也端起身邊的果汁喝了起來。
“好不好殺?”我隨口問道。
“噗!”施亮直接把嘴裏的果汁全都噴了出來,苦著臉道:“老大,這時節就別開玩笑了好不好?要是真把他殺了,恐怕總統和副總統都沒辦法保住您了,最少也是個驅逐出境啊。”
“你都說了我是在開玩笑,不過最近我真的感覺自己的心境比從前黑暗了不少,動不動就想著暴力解決問題,可能是手上沾的血太多了,走吧,去見見這個馬歇爾,處理完這邊的事情後
回港口,想家了。”我懶洋洋的說道。
我們一行人來到空蕩蕩的市政中心,先前K城那些集體叛變的官員都被清理的差不多了,官階大點的都被押送走了,剩下的就地免職,隻有那些沒有同流合汙的,全都被請了回來,擔任了
重要職位,他們也算是小小的受驚了一場,然後獲得了更好的前程,這些人看見我們之後臉上都洋溢著難以抑製的笑容。
我微笑著和他們打招呼,經過這幾天,他們也打聽明白了我到底是誰,所以非常熱情的回應我,如果一切順利,未來我們會有非常深度的合作,當然要從最開始就打好基礎。
馬歇爾和他的代表團們在會議室等待著我們,還好,他還特意走出門來迎接,我打量著眼前這個男人:四五十歲,黑人身體都比較健壯,這個馬歇爾更是一副好身材,不像國內的官僚都
大腹便便,不過他的年紀雖然不大,但是本來就很短的頭發也染上了些斑白,看起來也是個勞心的主,就是不知道為國操勞還是為自己操勞了。
“你好馬歇爾先生,我是淩雲。”我笑著過去和他握了握手,沒有互相試探手勁,很平和很有風度的握了一下就分開,然後按照他們的習俗再左右擁抱兩次,就算是彼此交心的朋友了。
禮儀當然要做全,交不交心就另說了,我帶著假惺惺的笑容落座,馬歇爾坐在了我的對麵,我們身邊或坐或站各自都有很多人,其實這種場麵不該我來出席,我做任何事都是純粹的憑心
意,要是常征或者廖凡這種見多識廣的老狐狸來這裏,恐怕效果會更好一些。
K城新上任的官員馬上遞過來兩份文件,分別給了我和馬歇爾,馬歇爾直接放在一邊沒有看,顯然早就知道了裏麵的內容,我這份文件很貼心的翻譯成了中文,我拿起來掃了一眼,發現是
K城解放後的資源統計,包括繳獲的軍械、彈藥、現金、珠寶,還有投降的俘虜以及K城原城主搜刮的財產和反抗軍大本營抄來的財富,當然沒有關於科莫的記錄,他的海外銀行賬號和隨身攜
帶的箱子都已經被我收好,等回到港口再處理,自然不會擺在這裏白送給M國。
這份清單的價值驚人,折合成.人民幣的話大概至少有上億,尤其是那些軍械彈藥,那可是有錢都很難買到的,隻有像方亂方寧這樣在非洲混跡了好多年的人才有渠道。
“馬歇爾先生有什麼看法?”我禮貌的問道。
馬歇爾低頭看著那份文件,說道:“整件事我都查清楚了,K城大部分官員被外來勢力買通,設計圍殺你,我知道你險些死掉,而且又是決定性的誘餌,所以你的功勞最大。”
我沒有接話,當然知道不會這麼簡單,就看馬歇爾有什麼打算了,果然他的話鋒一變,說道:“不過要是沒有政府軍的幫忙,光靠你們港口的戰力,就算能打下K城也要損失慘重,我們算
是幫了大忙,這個戰後的利益分配問題,我有些想法請你聽一聽。”
我一時沒忍住,問道:“馬歇爾先生不是主和派的首腦之一麼?怎麼會公開為戰爭說話,我一直以為你很反對戰爭的。”
我的這話一說出口,很多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就連馬歇爾身後的一些代表團成員都露出玩味的微笑,我知道這次來的人大部分都是總統篩選過後的,隻不過被馬歇爾硬生生的搶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