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下車的車站距離首都還有很遠,開車至少要兩天以上的距離,方亂在火車站外的一處普通賓館前給我留了車和裝備,隻要上了車一切就還好些,方冷的車技也是不錯的,可是就在火
車緩緩進站的時候,我們卻發現車站的月台上有幾個神色不太自然的家夥在東張西望,而看他們的動作,起碼人人都帶著槍,我的身上隻有一把雲刀一把匕首,狙擊槍什麼的都在方亂給我準
備的車上放著,方冷更是隻有那副不知道什麼材質製成的手套,如果敵人選擇近身作戰,我倆差不多能殺一百個,但如果選擇用槍射殺我們,估計三五個人就能讓我們陷入麻煩。
“看到了?”我低聲問道。
“嗯,五個,都有家夥,衝出去?”方冷問道。
“衝出去肯定還有埋伏,等他們上車,你我在車廂兩邊等著,找機會做掉他們後再衝出去,看見西南邊那個小門了嗎?那裏是工作人員的出口,咱們在那邊彙合,不要從正常出口離開。
”我快速的說道。
“好,你多加小心。”方冷提醒道,說完率先往前麵走去,前邊上來的人有可能更多,他是想讓我對付人少的方向。
我笑了笑沒有拒絕,我們倆本來也沒有什麼行李,我把雲刀從衣袖中拿了出來挎在腰上,又輕輕摸了摸後腰的匕首,直接來到了車廂交接處的廁所,然後走了進去把門輕輕掩上,留了一
道縫隙觀察外麵。
如果是在國內,火車停靠站廁所都需要上鎖的,可是這輛破火車廁所的鎖已經壞掉了,根本沒辦法鎖上,要不然也許我會嚐試著劈開廁所的窗戶從這邊試著離開。
沒多久下車的旅客就已經走得差不多了,這趟車在這裏停靠七八分鍾左右,而且我相信既然這邊有埋伏,那麼這趟車很可能會臨時出一些“狀況”,直到這些人搜查到我們為止,我相信
他們並不確定我們就在這趟車上,他們應該是根據我消失在港口的時間段來推測我有可能潛入首都的路線,這樣推測的話,外麵的埋伏不會很多,不過在我們暴露行蹤之後就不好說了。
“唉,自作多情了,原來這次不是要殺我,而是要讓我沒辦法按時到達國會參加‘自辯’,不過這幫家夥要是有機會殺我肯定不會手軟的。”我自言自語道。
沒多久車門處上來兩個人,很隨意的左右打量著,我悄悄的藏在門後,廁所門被推開了,一個人探頭探腦的過來查看了一下,他肯定是沒想到我會藏在廁所,所以脖子伸的很長,我直接
抓住他的頭發用力往裏一帶,右手握緊雲刀,用刀柄狠狠的撞在他的小腹上,接著在他後頸狠狠的一斬,他直接軟綿綿的倒下了,我順手把他扔到角落,把他腰間的槍和兜裏的彈夾摸了出來
,打開查看一下後塞在我的腰間,開門後正好遇到第二個進來的人,迎麵一腳接著用刀連鞘直接砸在了他的腦門上把他砸暈,全程隻用了幾秒鍾,他甚至連聲音都沒發出就昏迷了過去。
我一腳踢開他,施施然的下車,緊了緊衣服快步向著和方冷約好的地點走去,方冷也幾乎同時從車廂那一頭下車,我和他沒有對視,隻是默契的同時往撤離的方向走去,腳步越來越快,
沒多久就聽到身後有人大聲的呼喝,我們再次加快步伐和行人靠在一起衝向那個工作人員出口,打開門直接亮了一下腰間的槍,工作人員什麼都沒說就讓我們離開了。
這種國度,沒有人會為了所謂的職責把命搭上,我們快速穿過出口,在出站處那裏看到了更多神色詭異的人,大約有十幾個,這種布防已經算是多的了,畢竟我們的敵人猜不到我們究竟
會怎麼去首都。
“不要戀戰,快點走,上車就好了。”我低聲說道,然後盡量和方冷拉開一點距離,這樣更容易在人群中偽裝,這些人總不敢在大街上就開槍掃射普通人。
火車站前的那個破酒店門前停著一輛看起來一般的車,這就是方亂給我們準備的座駕,如果準備太好的車,恐怕還沒等我們到就被人偷了,別看這車其貌不揚,但卻是方亂親自改裝過的
,馬力十足,而且車身的下麵還有一層防彈擋板,車底有暗格,放著我的狙擊槍—方亂堅定的認為我去首都肯定用的上。
另一把車鑰匙就在我的身上,我們走到車前的時候我直接丟給了方冷,他先簡單的檢查了一下車門和車底,確定沒有問題後我們兩個快速上車,我直接從車座下的暗格裏把裝槍的箱子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