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著五天,方洋都在我和方冷的折磨中度過,雖然沒有受什麼嚴重的傷,但我倆總有失手的時候,尤其是我手裏的刀,一個失控就會在他的身上留下一道血口,方冷的金屬手套拍上一掌
也夠他受的。
不過從最初的抗拒耍賴到最後的凝神對待,方洋在這幾天學到了很多東西,出手或者格擋都極具風度,不再像最初那般手忙腳亂了,雖然還是在我們倆的合擊下擋不了幾招,但比先前已
經強了太多。
第五天的訓練之後,我們三個累得癱坐在地上,有零殺的兄弟給我們送來冰涼的飲料,我們不顧一切的灌進肚子,喝完之後我長出了一口氣,歎道:“還是差了很多啊。”
方洋有些愧疚的說道:“都怪我的實力不夠,不能給你倆壓力。”
我無所謂的擺擺手說道:“從最開始我們就沒考慮防守的事情,讓一個一級殺手進攻我們防守?那是嫌死得不夠快,要搶攻,從頭到尾都搶攻,如果能占到一點便宜就耍無賴說我們贏了
,我就不信他敢冒著老師暴怒的風險殺了我們。”
方冷尷尬的咳嗽了兩聲,顯然我的想法和他做人的信條有些不符,他雖然喜歡學些殺人的技巧,但是本質很單純,老師也是看中了他這一點,才把他趕來我這裏曆練一下,讓他跟我學點
髒的。
“真的,我實話實說,咱倆隻有百分之一的機會能戰勝並且殺了他,但是如果我們聯手占點便宜的機會就要大多了,反正他的信裏也說是切磋,老師也是讓他來和咱們切磋。”我笑嘻嘻
的說道。
“十招之內?”方洋有些不確定的說道:“你倆的合擊雖然練的不錯,但那是對我,而且有時候我都可以閃出你們的合擊範圍,現在的問題就是淩雲擅長用刀,刀總要有自己的攻擊範圍
,方冷必須要退讓出這個範圍才能和你一起進攻血狼,但是這樣就拉開了你倆的距離,萬一被血狼找到機會重創你們中的一個,剩下那個人就難了。”
方洋的話讓我和方冷沉默了下來,不錯,方冷習慣用手,我隻有雲刀在手的時候才敢和血狼剛正麵,方洋說的正是我和方冷之間不融合的地方,如果我們兩個都用刀或者都用拳肯定能有
比現在更好的結果。
“刀總比拳頭更容易占到便宜,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所以從最開始我和方冷就要算好進攻的角度,我和他的進攻距離必須掌握好,這樣能保證我和他的攻擊連綿不斷,讓血狼不得不處
於防守狀態,是人就會疏忽,我們要把攻擊距離長短不一這個缺點變成優點,吸引他做出一些冒險的動作。”方冷解釋道。
方洋歎了口氣,搖搖頭沒有說什麼,這幾天我和方冷的確就在練習這方麵的配合,但隻是在攻擊距離上下功夫,真說什麼合璧之類的招式很少,而且我們也擔心倉促練就的所謂招式在血
狼眼裏根本不值一提,還不如掌控好節奏,帶起了節奏,不怕對麵不中招。
前五天我們訓練合擊,第五天以後我們開始各練各的,說白了要想在血狼的手底下占到便宜,個人實力終究是決定性因素,我們兩個哪怕各自比現在再多強大一分,合力起來都要強大幾
倍。
我再次回到了海灘邊的淺水裏,借助水流的阻力加速我的步法練習,至於方冷用什麼辦法去強化自己的出拳和身法我就不清楚了,這次既然血狼大大方方的來約戰,那我們就給他一個光
明正大的教訓,同時也警告方家不要太過分。
水的阻力很大,最開始的時候我隻能算是趟水,光是邁步就已經費了不少力氣,更不要提和身體的配合了,不過漸漸的我的速度快了起來,主要是習慣了在這種阻力下身體也能隨時保持
平衡並且爆發出足夠的力量。
我盡量保持快速在水中移動,同時手裏的刀不斷的在揮砍著,從各種角度假象對麵血狼的移動,對於多年前老師和血狼的那一戰我沒有什麼頭緒,想聯係老師問問,但是想到老師沒有主
動和我說這件事顯然就是不怎麼在意,如果我太當回事怕他覺得我不成器,至於十三姐就更不可能知道了,甚至到現在她都不知道血狼來了的消息,我怕她為我擔心。
假想中的血狼擁有我能想到的所有手段,比如空手如何奪我的刀,使用短武器怎樣行險,長武器如何占據主動,我都想出了破解的方法,但是我知道這隻是提升自己的一種手段,血狼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