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童童不死心,每天都在給葉東帆打電話,還專門去找吳紅英,說了又說,就是想要他們去看看葉東民。葉冬冬也一天到晚在催,非要葉東民把自己接到他家裏去,說自己在這邊吃不好也住不好。
這件事情拖了好幾天,葉東帆實在是受不了了,就答應去看看葉東民也也跟著去了。
葉東民明明沒有住院,葉海康也不在家,根本就沒有回來,事情根本就不像毛童童書說的那樣。葉東民就是這兩天不太想吃飯,吃了也吐了,一直躺在床上,看起來,的確是有點兒病態了。
葉東帆問道:“聽說你都病了好幾天了,怎麼不去醫院啊?”
葉東民顯得很莫名其妙,說道:“我沒有病啊,就是這兩天吐,哪兒有好幾天了?”
葉東帆看葉東民的樣子不太好,說了好半天,葉東民才答應明天去醫院看看。
回來的路上,吳紅英都在說:“我看啊,老大就是沒有病,也讓毛童童給詛咒出病了。沒病的時候就說他有病,現在真的病了,也不說想辦法,跟你說有什麼用?就是想讓你把他送到醫院去,然後把錢給叫了,她就可以不管了。”
葉東帆說道:“反正我是不會掏錢的,葉冬冬這麼一弄,誰手裏還有閑錢管他?他剛才不是都答應了去醫院了嗎?明天再問問,要是住院了就去醫院看他。他要是還不去醫院的話,按我也沒有辦法了。剛才你也聽到了,他說不要我管的。”
吳紅英才不相信這樣的話呢,說道:“他是不要你管,可是毛童童不會放過你啊,能拉一個人來說一個人,現在不能拉著老三了,就拉著你,反正你是什麼事情都要管的人。”
葉東帆僵著脖子,說道:“我管什麼啊管,他好好一個人,自己的都可以去醫院,要我管什麼呀?”
第三天,葉東帆又問了問葉東民的情況,終於去醫院了,要做體檢,葉東帆就沒有多說什麼了,以為這件事情就這麼過去了。誰知道,麻煩還在後麵呢。葉東民住院了之後,先是檢查出了肺部好像有點兒問題,但是,沒過兩天,病情就開始惡化了,出現了咯血的症狀,最後沒有辦法,隻好轉入了重症監護室。
這件事情,葉東帆想了想,還是沒有告訴葉東新,他們兩個人都已經鬧掰了,告訴沒有用。他給葉冬冬打了一個電話,讓她老實一點兒,現在葉東民都已經住院去了,哪裏還顧得上她?讓她好好地在休養院待著,別指望這個指望那個的,都有很多事情,沒有誰有工夫天天圍著她轉。
這天,易銘陽剛剛從圖書館回來,就接到了一個電話,是紀薇打過來的。易銘陽覺得很奇怪,她沒事兒跟他打什麼電話?
紀薇說自己剛剛考完,想要見易銘陽一麵,向他當麵道個謝。
易銘陽皺皺眉,說道:“不用了吧,其實我輔導你也沒有幾天,你要是考得好的話,那也是你自己努力的結果。而且我是拿了你媽媽的錢的,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不需要說什麼謝謝。”
紀薇卻說道:“不,易哥哥,你雖然輔導我的時間不長,但是,你是我遇到的最好的輔導了。你教我的那些知識,我一個都沒有忘記呢。我真的想謝謝你,明天下午五點,我在十字路口等你。”她怕易銘陽還是拒絕,說完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易銘陽覺得有點兒莫名其妙,但是,既然紀薇都已經說了,也不好拒絕,還是按照時間去了。也許,她是真的有什麼事情要說吧。
紀薇果然早就在那裏等著易銘陽了,見到他,她好像很開心的樣子。
易銘陽開門見山地說道:“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啊?”
紀薇低著頭,半天才說道:“我剛剛考完試,不知道結果怎麼樣,我很擔心。因為已經考完了,我媽媽不盯著我那麼緊了,我趁她今天出去打麻將,我就偷偷地溜出來了。我一直被家裏盯著,就隻要我學習,我沒有其他朋友,溜出來了也不知道找誰,所以才……”
易銘陽還以為有什麼大事兒呢,原來就是這個。他說道:“出去玩兒一玩兒不是很正常的嗎?你用不著這麼怕你媽媽。”
紀薇一直低著頭,不敢多說話。
易銘陽帶紀薇去了一家奶茶店,坐下來,說道:“你不用擔心,你現在是成年人了,自己要有主見,別什麼事情都是家裏說什麼就是什麼。”
紀薇說道:“我要是不聽的話,他們就會罵我,我很怕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