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銘陽也沒有辦法了,他實在是想不出來,還有什麼可以查的。沒有實物,不知道真正的名字,這要查起來,還真是很困難的呢。現在也隻能到處找找看,有沒有這種東西了。除此之外,好像也找不到什麼別的方法了。
他們找了好幾個當地人問了問情況,都說這個什麼梭梭果現在已經找不到了。以前哪裏哪裏有一些,但是,大家看都沒有什麼用處,就全部砍了,現在怕是很難找到了。要找的話,就隻能去比較偏的路邊找一找。房子周圍,還有地裏,要是有人看到這種東西,肯定早就給拔了,不會讓它長著的。
易銘陽做自己,說道:“怎麼辦?我們去別的地方再找一找吧。”
葉薇拉住易銘陽,說道:“算了吧,也不是很重要的東西,既然找不到,就不要找 。你剛才也聽到了,隻要是有人的地方,都不會讓這個長出來的。”
易銘陽就過呢鑽進了牛角尖一樣,非要找到不可。他本來就不素一個隨便放棄的人,說出來的話,怎麼能夠就這麼算了呢?易銘陽可是一個好麵子的人,尤其是在葉薇的麵前,都說好了,一定要幫她找到小時候看到的那種什麼梭梭果,就一定不能隨便放棄。找不到再說,但是,現在不是才開始找嗎?
葉薇就不知道易銘陽怎麼這麼執著了,都說了不少什麼重要的東西,沒有這個必要,他就是不聽。葉薇忍不住問道:“你為什麼非要這樣啊?”
易銘陽隨口說道:“我不是為了你啊,我隻是想看看那個東西,到底是什麼。我沒有見過,當然就有興趣了,怎麼能不好好地找一下呢?說不定我以前也見過的,要是沒有見過,那正好開開眼,以後就認識了嘛,我還可以查查它的學名到底叫什麼呢。你不要攔著我,我一定要找一找,實在找不到了再說。”
葉薇也隻好讓易銘陽宿便了,反正是攔不了他的,跟著他走就好了。
他們就這樣找了一天,然而,他們的運氣實在是不怎麼好,居然一直都沒有找到。不管是老房子旁邊,小路上,還是田野裏,反正能找的地方都找了,就是沒有看到任何跟那種梭梭果相似的東西,最後隻能悻悻而歸。
葉薇其實並不是很在乎,說道:“找不到就找不到,那個時候都已經很少了,現在這麼多年過去了,肯定找不到了。他們都說沒什麼用,全部砍了。”
易銘陽是一個不服輸的人,不過,這種情況下,找不到也沒辦法,不是他能左右的。今天跑了很多地方,他都有點兒累了。易銘陽看到葉薇癱坐在椅子上,說道:“今天跑了很遠,你累了吧?你要休息就說一聲,我就會……”
葉薇笑著搖搖頭,說道:“沒事兒的,我不累。難得出來,多走一走也沒什麼嘛。這裏的景色雖然很一般,但是,在城市裏還真是看不到呢。”
易銘陽顯得很懊惱,說道:“本來還想找到那個什麼梭梭果,摘一點兒,讓你帶回去的。你的不是弄丟了嗎?沒想到,硬是找不到了,真是見鬼。”
葉薇反倒是大小起來,說道:“沒事兒的啦,我本來就沒打算找到阿哥東西啊。說了不重要的嘛,你這麼上心幹什麼?我知道你是為了我,不過,你已經這麼努力去找了,找不到也沒有什麼啊。說真的,今天我還要謝謝你呢。”
易銘陽突然有些扭捏了,臉有點兒哄,嘴硬地說道:“沒有啊,我都說了,我隻是想看看那玩意兒到底是什麼,見識見識,沒有別的意思,你想多了。”
葉薇知道易銘陽隻是嘴硬,不想承認,不過,他剛才其實已經說出了實話呀。葉薇笑了笑,說道:“是是是,我知道,你的好奇心太強了,就是想看看而已。”
易銘陽含含糊糊地應了一聲,實際上,心裏有點兒慌亂。他是一個很愛麵子,又很傲嬌的人,才不願意直接這麼承認呢,太沒麵子了。再說了,易銘陽也不想在葉薇麵前表現得很刻意,所喲說,打死他都不會承認是為了她的。
葉薇就是知道易銘陽這樣,所才一直在笑,根本不會生氣。
易銘陽偷偷地看了葉薇一眼,說道:“算了,不過是一種植物而已,看不到就看不到吧,我也不稀罕,我見過的植物啊,可多了,很多你都不認識。”
葉薇突然想起來,易銘陽似乎對植物這方麵很有研究,說道:“喂,你那麼喜歡植物,居然來學文科,你在那個半晌好好讀,以你的成績,專業學個植物學不就行了?為什麼要繞這麼大一個彎啊?你要是學植物學的話,說不定就能知道我說的是什麼了。我看,以後恐怕是很難見到那個東西了。”
易銘陽隨口說道:“還行吧,我對植物的確是很感興趣,但是,也不是經常研究,我還是覺得,哲學更適合我一些。說實話我從來美歐想過要去學什麼植物學,這個隻是愛好而已,真要當專業,我說不定就完全做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