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皇後娘娘隻是叫我進宮問問怎麼回事?我倒是想要問問,是誰告訴你們,皇後娘娘要處死我呢?”沈顏魅似笑非笑的堵了回去。
“何況皇後娘娘是天下女子的典範,你們以為會不分青紅皂白,不明辨是非,就隨隨便便的要人命嗎,誰允許你們這樣汙蔑皇後娘娘的?”沈顏魅冷冷反問。
“他是從哪裏來的?”有人咄咄逼人,隻要沈顏魅說出來一點不如意的地方,他們就能找到理由。
他們不能說皇後要弄死沈顏魅,皇後沒有明說,就是明說了,他們也不敢說。
來自不同 地方的人都接到了弄死沈顏魅的命令,但是想不到沈顏魅這麼難纏。
隻是失貞私會的名頭,怎麼也不能讓沈顏魅抹掉了。
“明玉是三皇子殿下送給四小姐的,是四小姐的馬夫!”明玉穿好衣服,朗聲說道。
“誰知道是不是糊弄人的?誰能作證?”
“如果本皇子作證呢?”一句話突然冒出來,眾人齊刷刷的看過去,隻見雲輕歌一身紫色的衣衫,拿著折扇站在明月樓的門口。
他的身邊,還站著裴遠道。
“怎麼,四小姐給本皇子母妃問診,這馬車和馬車夫算是診金,有什麼問題嗎,本皇子倒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成私會了。”雲輕歌冷冷說道。
眉眼掃過樓上的沈達,神情冷淡。
“那也不行,四小姐已經不是處子,守宮砂都沒有了,這樣的人還退了賢王爺的婚,本來就是打了賢王爺的臉。”人群裏依舊有人不甘心,跟著說道。
“嗬嗬……”沈顏魅笑了,精準的盯著那個說話的人,“守宮砂沒了,是你親眼看到的嗎?”
“自然是有人親眼看到的。”那個人想要躲避沈顏魅的視線。
“是不是亮一下不就行了,大家看個真切。”那個被紮的無賴嬉皮笑臉的說道。
“裴侍郎,不如你說說,在雲央國,女子可以隨便裸露身體嗎,而且女子失貞應該由誰來處理?”沈顏魅突然看著裴遠道說道,老學究自然有老學究的用處,而且關鍵時刻應該很好用。
“自然不可以,一般女子就是失貞,也是家裏悄無聲息的處理了。和外人無幹!”裴遠道一本正經的說。
“可是顏魅無父無母。”沈顏魅接著說,手裏的手術刀在指尖旋轉,這也是那些人不敢靠近的原因。
“自然還有長輩在,比如老祖宗。”裴遠道淡笑。
“所以,幹你們什麼事情?”沈顏魅冷著眉眼轉身,問身後的一群人,“不如都報報是誰府上的下人?”
說這話她手裏的手術刀嗖的一聲就飛出去了,貼著一個男子的耳邊過去,徑直紮在他後麵的柱子上。
手術刀入木三分,那些人不由得感覺到膽寒。
現場一片靜默。那些人不自覺的往後退了退,他們是有人指使來的,但是也是絕對不會說出來的。
“可是,賢王爺是我們的英雄,你玷汙了賢王爺!”有人喏喏的說出來一句。
沈顏魅冷笑一聲:“那個麵具似乎是在賢王爺的房間裏找到的。”
話不用多說,賢王爺是不是那個麵具人,是不是傷了明玉,自有他自己去證明,現在,她這趟渾水,就是讓那些人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