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輕言詫異的揚了揚眉:“隻是看屍體,那些屍體有什麼特別的嗎?”
“都是刺殺我,被我一擊斃命的人。”
雲輕言坐在輪椅上動了動,似乎是坐的有點不舒服:“屍體有什麼好看的?”他感歎道,有點擔憂的看著沈顏魅,“看著不舒服吧?”
“很舒服,發現那些人來自於一個組織。王爺,有一群人想要殺我,你說是不是很有趣?”沈顏魅笑笑的說道,微微眯著的眼睛深處,是淡淡的審視。
“一個組織,京城還有這樣的組織?”雲輕言皺眉頭,暗地裏有那樣的組織,對於他來說,絕對不是一件好事情。
“他們的左肩胛上都要有一朵花的圖案!”沈顏魅接著說,眉眼深深的看著雲輕言,如果是雲輕言,是一種警醒,如果不是雲輕言,京城有這樣的勢力存在,是誰再圖謀不軌,雲輕言要比她上心。
是一舉兩得的好事情不是嗎?
“一朵花,什麼花?”雲輕言的眉頭緊緊的皺起,語調不由得就重了幾分。
沈顏魅沒有說話,隻是在地麵上撿起一顆小小的石塊,在路麵上慢慢騰騰的畫著。
似乎男人對花總是沒有那麼敏感,至少在雲輕言看來,不管沈顏魅看的有多麼的認真,這朵花和他以往見過的任何一種花,沒有什麼不同。
“這是什麼花?”雲輕言的眉頭皺著,縱使博學多才,在這等小事上,他也是真的無能為力。
“格桑花!”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他們身後的梅戰突然開口。
他微微皺著眉頭,眉眼森森:“北胡和西戎才有的高原花朵,咱們這裏見不到。”
話說道這裏,梅戰低頭看著沈顏魅,這樣一個小女子,才走出深閨沒有幾天,怎麼會得罪別國的人。
還是這裏,還有什麼其他的東西。
雲輕言的神情一冷,他是上過戰場的人,自然知道戰爭的殘酷,現在有別國的人要殺沈顏魅。
沈顏魅有什麼特別的,完全沒有。
除了最近,沈顏魅開始治療瘟疫。
她會治療瘟疫,然後被截殺,雲輕言的眉頭皺的越來越緊,這不是一件小事。
“四小姐,本王可以親自看一看嗎?”雲輕言希望是眼見為實。
“現在應該是掛在了城門口,王爺可以看看。”沈顏魅想著自己睡得迷迷糊糊的,蒼月似乎說,那些人要掛出去,讓雲央的當權者心裏有數,讓敵人心驚。
“那人,是誰?”雲輕言還是沒有忍住,是誰有這樣的觀察力,是誰有這樣的能力,為什麼要幫著沈顏魅?
雲輕言的心裏有千百個疑問。
無疑,那個人也是強大的,沈顏魅身邊有個強大的人,真的是如虎添翼,對於他一樣沒有一點的好處。
“戴著麵具,男人,具體不知。”沈顏魅挑了挑眉,她說完之後不禁想,是不是應該挑這雲輕言和暗堂對著幹。
那麼,蒼月就一定沒有空來找自己麻煩。
想想隻是想想,她自己的麻煩還是自己來解決。
雲輕言的目光閃了一下,帶著麵具的男人,坊間傳聞,暗堂的堂主是個戴著麵具的男子。具體的,他也不知道。
隻是,為什麼找上沈顏魅呢?
“說我能救瘟疫,就幫我一把!大概他也怕瘟疫找他。”沈顏魅站起身笑笑的說道。不輕不重的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