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府這裏看著僻靜,但是拐過前麵的路口,就是四通八達的街道。一個人會易容,或者有暗道,躲過是正常的。”雲輕歡接著說。
“這裏離互市有多遠?”沈顏魅突然問道。
靖王府不是在權貴雲集的東城區,而是在北城區皇宮的西邊,路上楊嬤嬤也說,也有一些官員的宅邸在這邊,花家也在這邊,但是遠沒有東邊熱鬧。
梅侯府,沈國公府,裴府,都在東城區。
“真是不遠,過幾條街道就是。”雲輕歡挑了挑眉,難道沈顏魅懷疑那些人是在互市的外國人?
沈顏魅沒有來得及說更多的話,就聽到外麵有急促的腳步聲傳來,然後就聽到咋咋呼呼的聲音。
“輕歡,輕歡,你的府醫呢,趕緊讓給小爺瞧瞧!”
話音落下,就看到白可卿手裏捂著銀針紮的那個地方跑進來:“小爺我今天遇到一個壞女人,被針紮了!”
白可卿的聲音似乎帶著哭腔,大紅的衣著似乎瞬間就照亮了整個大廳。
比起雲輕歡冷冰冰的銀白,沈顏魅沉鬱的黑衣,他的衣服的確是張揚的很。
他因為跑步而劇烈的喘息著,長發甚至因為汗水而黏在臉上,那個樣子看著似乎格外的狼狽。
那個委屈的樣子,本來是想著雲輕歡訴苦,一眼看到雲輕歡的旁邊坐著的女子,愣了一下,似乎不敢相信,用力的揉了揉眼睛再細細的看看。
“你,你,你怎麼在這裏?”白可卿指著沈顏魅,橫眉冷對。
“那針就拔掉吧!”沈顏魅似笑非笑的說,她揮揮手,飛羽上前就把那根銀針拽了出來。
“疼疼疼,女孩子怎麼可以折這麼粗魯!!”白可卿慘嚎。
飛羽給了他一個白眼,就一根針紮著而已,大呼小叫的,還是不是一個男人?
白可卿像是被欺負的小可憐,湊到沈顏魅的跟前很小心的問:“丫頭,你究竟紮小爺幹嘛?”
本來他是想大呼小叫來著,不然來個武力強迫。
但是看著她和雲輕歡都能平起平坐,就知道這個丫頭也許來頭不簡單,他不敢輕易試水。
“嗯,也沒有什麼。”沈顏魅喝了一口桌子上的茶水,微微一笑,“也就是一兩個月不舉而已!”
“一兩個月,不,不舉?”白可卿顯然不能接受這個事實,說話都是結結巴巴的,指著沈顏魅的手顫顫巍巍的,顯然是情緒過於激動。
雲輕歡看著沈顏魅皺眉,一個女孩子,把不舉說的這麼坦然,真的好嗎?為什麼不臉紅一下?
“嗯,不舉,這樣就不會滿世界調戲良家女子了。”沈顏魅認真的點頭,“當然如果你繼續調戲,我也可以讓你永遠不舉,這一次是警告!”
白可卿定定的看著沈顏魅半晌,往地上一坐,雙手拍地:“蒼天啊,大地啊,老白家本來就人丁單薄,我想著處處花開,多結點果子,你斷了老白家的後路啊!”
沈顏魅傻眼,這是豪門公子的潑婦罵街款?
“你要是真的讓他不舉,武安侯隻怕真的會找上門。”雲輕歡笑著說。
“喂!”沈顏魅用腳踢了踢坐在地上哀嚎的白可卿:“你要不到處調戲姑娘,安穩的娶一個好好過日子,我能保證你你們白家多子多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