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細,你說誰是奸細,我們是正常的商人,有路引有居住證明的,也許我的妹妹好色了一點,但是我們都是安分的商人,沒有做什麼事情!”鐵塔立刻說道,奸細是要處死的!這個罪名是短短不能背上的。
“那就說清楚,大雨那日,你究竟去了哪裏?”沈顏魅冷冷說道。
“我……”鐵塔說不出來了,他在為難,他在猶豫,在權衡說與不說的後果。從沈顏魅的嘴裏確認麵前的人事雲央的王爺,他就知道,事情已經很大了。
“或者說說,既然安分,你為什麼跑,當時我們隻是說去道歉,並不是去抓人的!”沈顏魅接著問。
鐵塔看著沈顏魅就是不說話。跑,自然是心虛,他就是感覺幾個人來者不善
愣了一下,他才有些著急的說道:“我就是去那條街看看皮子的行情,打探一下市場,看看下麵做什麼生意,就被抓來了。”
“是嗎?”雲輕言冷笑,就這麼簡單嗎?怕是鐵塔自己都不相信吧?
“哥,你和美人說呀,美人你會不會放了我?”塔娜一邊說著一邊對著雲輕言拋媚眼。
沈顏魅差點就笑了出來,這個擠眉弄眼的動作實在不忍直視。雲輕言的隱忍隻怕已經快要到了極限。
“算了,王爺你處置吧,本來想要問問就放了的。提醒王爺一句,嘴越是硬的,往往越是大魚!”沈顏魅站起身,就要往外走。
雲輕言的眉眼一閃,這句總結很好,他算是長見識了。
“你真的會放了我們?”鐵塔立刻問道,言語中甚至帶著幾分急切。
“那要看看,你們究竟做了什麼,如果什麼都不說,那就以奸細論處,什麼後果,你比我更加的清楚!”雲輕言接著說,眉眼微冷。
鐵塔猶豫了一下,還是說:“前一日傍晚,有人來互市,找我讓幫忙送個人,給錢的!皮貨生意並不景氣,既然有錢可以用,我就去了。”
“詳細一點說!”沈顏魅重新坐下,眉眼微冷。
“是個年輕的男子,戴著紗帽,看不清樣子,個子高瘦。在互市,我經常用馬車幫著人運東西賺取錢財,所以找到我,我並沒有感到奇怪。”鐵塔想了想說道。
沈顏魅感覺有些失望,如果過鐵塔隻是運送人的,那可能真的找不出什麼線索。
“他有什麼特征?”雲輕言接著問。
“看不出什麼特別的!”鐵塔搖搖頭,“他和我一同到了一個巷子裏,那裏有點偏僻,並沒有什麼人,他進去了一會,就帶著一個老太太出來了。”
“你說,帶著一個老太太出來的?”沈顏魅眼睛一眯,不是弄暈 帶走的嗎?
“那個男子在前麵走,老太太在後麵跟著的,隻是麵容上有點著急!”鐵塔想了想說,“的確是自己出來的,自己上了馬車。”
“你們去了哪裏?”沈顏魅接著問。
“在南城出城,在風明山下停車,有人接應,他們進山了!”鐵塔皺著眉頭說道,“我真的沒有看出來有什麼問題,我就是做生意而已!”
“風明山?!”雲輕言重複道,聲調略略高了一些,說完看著沈顏魅,發現沈顏魅隻是看著鐵塔出神,就微微鬆了口氣。
“是,風明山,就是在京城西南角的風明山!”鐵塔點頭,本來他也是不知道的,那個人說去城郊的風明山,他不知道,還是那人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