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已然是不客氣。。
“小哥這是說什麼話,想奴家生的花容月貌,哪裏不值得當一朵解語花呢?”楓語挺了挺胸脯,笑眯眯的說道。
“你確定要去,上一個不知好歹的,早就剁碎了沉在河底喂魚了,你要去試試?”小廝陰惻惻的說道,一邊目光如刀子一般在楓語的身上掃過。
楓語一個哆嗦,臉色慘白,連連後退,目光從小廝出現的門縫裏早已經看到裏麵的人深色的衣服,感覺裏麵的人動了,立刻收回視線:“不敢,不敢,奴家這就走!”
一邊說著一邊就好像後麵有餓狼追著一般,飛速的跑了。
“誰?”屋子裏傳出來低沉的男聲,冰冷的沒有半分溫度的。
“畫舫裏尾隨少主,想要勾引少主的人!”小廝立刻轉身,恭敬的說道。
“追到門口?”裏麵男子的聲音透著濃濃的不悅。
“小的知罪!”小廝撲通一聲跪下了。
裏麵靜默良久,才冷冷說道:“回去自罰十杖!殺了!”
小廝哆嗦了一下,趕緊應下:“是!”他起身的時候,臉上都是陰狠的殺氣,連累他受罰,那個女子不剁碎了他是不會解氣的。
房間裏的女子正說道:“說實話,最有趣的是咱們的畫舫,據說這些畫舫十有五六是同一個人的,但是那個人是誰,從來沒有人知道。”
沈顏魅隨手拋出一個銀裸子:“這個有趣,難不成那個人不能見人?”
女子欣喜異常的攥著銀裸子,笑著說:“奴家不知道,因為沒有人見過的。”
“爺還有更有趣的呢?”另外一個女子眼紅的看著那個銀裸子,“咱們的畫舫裏有不成文的規定。”
說著話的時候,她的聲音小了下來,不僅僅是小了,甚至是左右看了看,很怕是被人發現一般。
沈顏魅的眼眸裏閃過一抹暗色,仍舊笑眯眯的:“說得好,爺有賞!”
“紅柳!”原本的綠衣女子低沉著聲音透著威脅,甚至隱隱的帶著一絲恐懼,有些是能說的,有些是絕對不能說的。
“怕什麼,大家都知道的事情。”紅柳低聲說道,一邊給綠衣女子一個白眼。
“咱們畫舫裏專門留出一間房子,給一位貴公子,那個公子來的時候總是帶著紗帽,看不見他的麵貌,但是感覺長得極好,他的房間是別人不能靠近半步的,如果靠近了,聽說會被剁碎了扔進靈河裏喂魚,以前的牡丹就不見了。以後陸陸續續也不見了一些人,聽說都二逼剁了喂魚了,因為誤闖或者想要勾引那個貴公子!”紅柳的聲音極小,不仔細根本就聽不出來。
顯然,紅柳也是害怕的。這個世界上,愛錢的人遍地都是,怕死的更是遍地都是。
剁碎了喂魚?沈顏魅拋出兩枚銀裸子,笑著說:“這個好,刺激!”
在人來人往的畫舫裏留個房間,並且殺了闖入者,這般的明目張膽,簡直就是天不怕地不怕,唯恐別人不知道畫舫裏還有這樣一個人。
簡直張揚的肆意!
“沒有人知道他是誰嗎?”沈顏魅饒有興趣的問道。
自古酒樓青樓就是打聽消息最好的地方,同時也是最好隱藏的地方,當然隱藏也是在低調的情況下,這般有恃無恐的,真的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