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什麼原因,現在,她與 楚彬之間也一定不能善了。
她從來不是什麼能夠忍氣吞聲的主。
“就是,紅姑娘怎麼是那種人?”
“這兩個欺男霸女,坑蒙拐騙,可不是什麼好人,楚大人竟然相信他們說的話!”
外麵圍觀的人群,立刻就附和著沈顏魅竊竊私語起來。
沈顏魅抬手順了順自己的頭發,沒有梳子,她的頭發多少有點淩亂。
又拂了拂身上不存在的塵土,才微微笑了。
楚彬聽著下麵的私語,看著沈顏魅絲毫沒有畏懼,淡然自若的神情,一張臉華麗麗的黑了,心裏越發的憤怒。
“匕首是你的,目擊證人都在,你還是狡辯,今日本官不讓你心服口服,你還以為本官冤枉你是不是?”
說完,不等沈顏魅回應,他接著說道:“來人,上證物!”
一旁的衙役端著大大的木盤子上來,一溜擺在眾人的麵前。
眾人伸著脖子看過去,一個木盤子裏是匕首,一個木盤裏是一隻沾滿泥土的鞋子,而另外的盤子裏竟然是一大塊泥土,顯然是從什麼的地方直接挖過來,上麵有非常清晰的一個腳印。
而最後的盤子裏放著一件染血的衣袍,赫然是紅姑娘在畫舫裏穿著的衣服。
“這鞋子和衣服是你的吧?”楚彬問道,楊知州今天稱病告假,隻有尹通判在,尹通判沒有做聲,所以楚彬就當他不存在,徑直問道。
沈顏魅走上前看了看衣服和鞋子,微微點頭:“這些字和衣服都是我的!”
但是誰用過這鞋子和衣服做過什麼,就不得而知了。
“衣服上的斑斑血跡是從什麼地方來的,不如紅姑娘給個解釋!”楚彬冷笑著說,門外有學子們在,他忌憚幾分,但是一樣有辦法把沈顏魅送進去。
“衣服是我的,但是放在畫舫裏,我來了大牢已經兩日,所以誰動過我的衣服,用它做了什麼,我不得而知,所以這知罪從何說起?”沈顏魅筆挺的站在大堂裏,昂首挺立,聲音清朗堅定,沒有半分的慌亂,冷靜而有條理。
無論麵對什麼萬難的境地,似乎她都不畏懼,都有辦法去應對。
這份理智淡定,絕對不該是一個十三歲的女孩子該有的!
“你這是狡辯,你不知道別人做了什麼,別人自然也不知道你做了什麼!”楚彬氣急而笑,“這衣服是在你的床底下找到的!”
看著沈顏魅靜默的看著他,他接著說:“這是你的鞋子,腳印和鞋印和土上的這一塊完全吻合,不怕告訴你,這枚腳印是從死者的院子裏挖來的,不信的話,紅姑娘可以來試試!”
“所以,楚大人想要說什麼?”沈顏魅有點無聊的問道,想要殺人就直接一點,繞了十八個圈,也不嫌累的慌。
“聚財銀樓的案子,證據暫且不足,但是這行凶殺人的案子,卻是一清二楚了!紅姑娘若是認為無誤,就在紙上簽字畫押吧!”楚彬冷笑著看著沈顏魅,他就不信一個十三歲的小姑娘,還能翻出來花來,梅文宇就是小題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