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見小丫頭好好的,睡得又香又甜,蘇之燮終於鬆了一口氣。
感覺自己是有點神經過敏了。
不過,實在是太思念她了。
昨天坐飛機連夜飛了過來,晚上還得飛回去。
和小丫頭在一起的日子,實在是珍貴。
所以蘇之燮一點也不願意浪費絲毫的光陰,隻想和她一個人在一起。
兩個人纏纏綿綿的親了好大一半天,才依依不舍地彼此鬆開了對方。
如果不是早上剛起床要上廁所,王玉瑩都舍不得放開蘇之燮。
她被一泡尿憋得不行了。
才依依不舍地丟開蘇之燮說:“你在這裏等我吧,我要去趟廁所啊。”
“我陪你過去。”
蘇之燮不由分說的抓起旁邊的一把傘,就陪著王玉瑩走了出去。
外麵,細雨朦朧。
滴滴嗒嗒的小雨點敲打著傘麵很是好聽,美妙得像是一首好聽的曲子。
兩人手撐一把雨傘走出了門。
剛走到門口就見一個挎著草綠色包包的郵遞員出現在門口。
年輕的郵遞員手裏拿了一封信,剛看到王玉瑩就開口問道:“請問你是王玉瑩王同誌吧?”
“是的,我是王玉瑩。”
王玉瑩手看著郵遞員手裏的一封信,走前了一步問:“是我的信嗎?”
“是你的,新深圳那邊來的,請簽個字吧。”
王玉瑩聽說是深圳來的,就想到了應該是楊建軍的信件,於是她簽好字以後,從郵遞員手裏接過那封信件。
蘇之燮也湊過腦袋,在王玉瑩還沒有拆開信封的時候,他抬手搶過了那封信。
“誰的信?”
蘇之燮懷疑地,看向那封信上的字跡,見地址寫的是深圳,而且字跡剛勁有力,一看就是男人的字體。
“應該是楊建軍那小子吧吧,咋啦?那小子還在惦記你?”
蘇之燮意識到了什麼,伸手就作勢狀,想親手拆了那封信。
兩手作勢要撕開那封信,目光卻看向王玉瑩。
王玉瑩見他目光裏又充滿了醋勁,忍不住就想笑。
“喂,”她叫道:“在未經過主人的允許下,偷拆別人的信件,是不禮貌的哦。”
“誰是別人?你是我小媳婦兒。”
“我還沒答應嫁給你呢。”王玉瑩伸手就奪過了那封信。“小心眼你別看,這一定是楊建軍的信。楊建軍去了深圳以後,我們一直沒聯係,這是他來的第一封信,我看看裏麵都寫啥了。”
王玉瑩說著,靠在門口,拆了那封信。
蘇之燮不說話了。
他沒有去看那封信,而是扭頭看向別去,眼神裏明顯的帶著醋意。
他斜靠在西邊的這一扇木門上,看著細雨朦朧的天空,片刻之後,又忍不住地去看靠在另一扇木門上讀信的王玉瑩。
就見接到信的王玉瑩,也不著急去廁所了。
她認真地讀著信,一邊讀著一邊還不時地笑了一聲。
小丫頭笑起來的樣子,眉眼彎彎很是好看。她一笑起來,雙頰就會浮現出一對清淺的酒窩。
淺淺的酒窩,如水的眸子,一張白嫩的美得讓人移不開眼睛的瓜子臉兒,他的小媳婦兒真是太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