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啟動了車子,往前開的時候,王玉瑩突然說:“蘇之燮,關於楊建軍的事情,我還想和你解釋一下。”
蘇之燮道:“不都說要和我分手了嗎?還有必要解釋嗎?”
說著,他從瞥了一眼她的表情。
王玉瑩:“是啊,就是因為要分手了,所以,我才更要和你解釋!”
車子“咯吱”一聲停了。
蘇之燮再也忍不住了,他猛地俯首,重重地吻上她的唇。
用他幹裂炙熱的唇瓣封住了她的口。
分手?
她還敢說分手?
這個女人,好不容易等到了她,她認為一句簡簡單單的話他,就能讓他離開她嗎?
不。
她永遠都別想逃開他的手掌心!
幹裂炙熱的唇瓣,狠狠地碾壓在女孩子的唇上,王玉瑩突然感覺呼吸不暢。
他的吻,霸道又狂野。
帶著一股熟悉清冽氣息撲麵而來,夾雜著淡淡的煙草氣息,纏繞在她的舌尖,讓女孩子的心跳加快。
……
此刻,在王玉瑩家的院子裏。
羅蘭、荷花,沈亮,東子、楊建軍,他們正依次正圍坐在梧桐樹下一張大圓桌子前,一邊穿著串,一邊說著上午發生的事。
說到,王學習拿著叉子叉向王玉瑩的畫麵,羅蘭和荷花還是心有餘悸的。
楊建軍聽了,心也懸了起來。
就覺得王學習那人咋會那麼歹毒!
不過,在說到蘇之燮突然出現,開著車撞向王學習,導致王學習當場嚇得昏死過去的畫麵,一家人就感覺很解氣。
楊建軍擦了一把腦門汗珠,問:“蘇之燮他真的開車衝著王學習身上撞的?這也太嚇人了,要是真把人撞死了怎麼辦?”
東子說:“撞不死!我哥開車有水平,有分寸。我想我哥當時一定是氣瘋了,他就是想嚇死那個老東西。”
荷花恨聲道:“要是撞死那狗東西才好呢,咋就那麼歹毒呢。”
不過,想到當時蘇之燮那全身的邪魅之氣,和王學習嚇得昏死前的那一聲驚叫,一家人又到笑了起來。
就覺得很解氣,也就是遇到了蘇之燮這要的,才能壓製住那老東西,否則換個人都不好使。
說到這件事,東子又自豪地說:“那算啥啥,別說是他一個小小的王學習,就是一下子三五十個黑道上的,我哥都一下子擺平。”
嗯,說到這裏,東子還是蠻自豪的。
“是啊,幸虧有蘇之燮。”羅蘭說:“王學習那老東西,當時多狠啊!也幸虧之燮及時出現。要是之燮不及時出現,玉瑩該多危險!”
說到這裏,羅蘭擔心地說:“不行!咱們不能在這裏呆下去了,我看麥子都已經曬幹了,今晚就都裝入麻袋,全部拉回來吧。
拉回家裏,也就不用東子和之燮再去打麥場看場了。
今天出了這事,東子和之燮要是再去打麥場,我真怕他們睡到半夜,會遭到王學習那老東西的報複。”
荷花說:“也行,那就等太陽落山時候,把麥子全拉回家吧。留下明天交公糧的,其餘的,等明個全部來到縣城去。”
“嗯,明天咱們交完公糧就直接會縣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