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瑩:“張秀,是張秀帶著王金鳳和王金寶回家過年來了,現在,她們娘三正在村後道上朝著這邊走著呢。”
“喔。”
聽說是張秀家回來過年了,羅蘭也不意外。
畢竟,小安村才是張秀的家,過年她不回家又能往哪裏去?
大過年的,難不成要在她娘家過年嗎?當然不能, 即便是張秀願意,她娘家嫂子也不歡迎。
但是,羅蘭對張秀家也沒啥興趣,聽了閨女的話後,她甚至腳步都沒有停頓一下,直接就拉著閨女的手,進了院子。
她邊走邊說道:“快進去吧,你安大娘他們還在咱們家等著呢。”
說著,又想到了什麼,就又交代了一聲閨女:“閨女呀,咱們這次來也住不長,以後別和張秀他們一家見識。張秀家這一年過得不好,她活得憋屈,見咱們家過得好,難免心裏不舒服,以後咱就大門一關,不和他們有交集就是了。”
況且,本來張秀一家就是心術不正的,有些人就不能來往,就當成是不認識罷了,犯不著和那樣的人家有什麼交集。
過了正月十五就回去了,閨女這次來是辦正事的,羅蘭才不希望這次回來再出什麼幺蛾子。
王玉瑩笑笑:“娘,你放心吧,我忙著呢,和她們夠不著。”
現在,她王玉瑩好歹也是北京輝煌建築有限公司的總經理,華清大學的高材生,豈能自降身份去搭理那些不值得的人。
那樣的話,豈不是掉了身價。
有時候,明知道自己是一顆閃著光亮的鑽石,又豈能自掉身價去與石頭汙泥磕磕碰碰,那樣,豈不髒了自己?
不會了!
王玉瑩和羅蘭小聲說著話,進了院子。
王玉瑩剛一腳踏入小院,聽到聲音的安大娘和大柱子連忙走出堂屋。
安大娘五十多歲了,她穿著一身很樸素的粗布衣裳,頭上裹著一個方巾,腳上穿著手工布鞋,笑眯眯的很是和善,人也很瘦很精神。
王玉瑩連忙迎過去,甜甜地打了招呼:“安大娘好,柱子哥好。”
看著迎麵走來的女孩子,安大娘走過來,欣喜地抓住了王玉瑩的手。
“好好的,喲你瞧著,玉瑩這丫頭真是越長越好看了,咋這麼水靈呢?”
“羅蘭,你生了個好閨女呀。這閨女是咋生的呀,這氣質,這水靈勁兒!”
好久沒見王玉瑩了,中午玉瑩送禮的時候,安大娘忙著做飯也沒仔細瞧,這會兒細看,安大娘拉住王玉瑩的手就是一頓猛誇,真是越看越喜歡。
羅蘭聽了誇,臉上洋溢著自豪,但是嘴裏卻謙虛地說:“好看啥呀,我閨女就是臉蛋兒白一點,身材好一點,其實也沒啥!”
旁邊,大柱子在笑。
聽著羅蘭說的話,到底是謙虛還是在變法誇自己閨女?
不過,現在王玉瑩可是自己老總了,大柱子有點拘謹,不敢亂開玩笑。
安大娘一聽,樂得臉上笑開了花。“誰說不是呢,玉瑩這個丫頭呀,就是臉蛋兒白了一點,身材好一點,成績好一點,事業好一點,嗯,總之呀,你這閨女就是處處都比別人好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