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猩猩,我可是第一時間通知的大家好不好,明明是你有事兒脫不開身,現在卻怪我沒喊你,你小子講理不講理!”範宇一聽旁人汙蔑自己連忙反擊道。
當看到黑大個的時候,嚴冬就已經認出了他,這家夥和範宇一樣也是自己的學員,而且他和範宇可謂是狼狽為奸,在部隊的時候沒少幹壞事兒,現在倆人竟然在一座城市裏,想來是他們的緣分未盡吧。
“老大在哪呢,咦,這位是誰,我怎麼看著有些麵熟呢?”黑大個有些疑惑地問道。
“瞪大你的猩猩眼,竟然連老大你都沒認出來,是不是該罰你去下麵跑個十公裏啊!”範宇大聲訓斥道。
黑大個聽了範宇的話,先是眨了眨眼睛,然後怕不管用又用手揉了揉,最後才又把嚴冬從上到下看了個遍。
“教官,老大,真的是你啊,怪我大老黑眼拙了一時間竟然沒認出您來,小狗子說的對,我認罰,一會兒您說話,什麼懲罰我都認!”黑大個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有了範宇的先例,嚴冬並沒有喊對方綽號,而是直接說的大名:“秦剛,X市本地人,想當年你的體重和身高都超標了,最後還是大隊長欽點的你這才留在了部隊。”
秦剛撓了撓頭說道:“頭兒,我知道當年是怎麼回事兒,實際上是你跟大隊長說的,要不然我是留不下的。”
“當年的事兒就不用提了,不過你怎麼也出來了,以你的特殊才能在部隊裏應該能混的不錯啊!”
範宇,嚴冬知道他的意願本就不在部隊裏,所以對他出來並不意外,可秦剛那絕對是天生的戰士,他實在想不到離開了部隊他還能幹什麼。
秦剛用手敲了敲自己的右腿,然後用食指和大拇指比劃了一個長度:“出任務,彈片劃斷了大筋,它已經不能再像以前那樣靈活了,對我們來說無法上陣殺敵那就等同於判了自己死刑,所以我就離開了。”
嚴冬搖了搖頭輕歎了一聲,可惜了這樣一個人才,要是什麼事兒都沒有的話,他現在應該都能混到中隊長的職位了。
“頭兒,你現在在哪發財呢,還有你是怎麼和狗子碰到一起。”秦剛很是好奇地問道。
嚴冬想實話實說卻被範宇直接給攔了下來,他對著嚴冬說道:“老大,你知不知道現在大猩猩可是發達了,以前你說他隻長了個打仗的腦袋算是說著了,現在這家夥了不得,自己經營了一家保全公司,光保全人員就將近百人,咱們市裏包括臨市甚至省城的不少老板和企業都花錢請他們,現在大猩猩的淨資產絕對有八位數之多。”
八位數,雖然嚴冬見過,但那不是他自己的,而其他壓根就沒想過自己這輩子是否能賺那麼多錢,在他看來自己能賺個幾十萬就已經很不錯了,現在聽說秦剛個人淨資產都已經達到這些了,說實話他心裏有點嫉妒,但更多的是替曾經的老兄弟們高興。
就在秦剛再次作勢要問嚴冬在哪裏工作的時候,門外傳來了有些雜亂的腳步聲,不用看單憑他們在特種部隊時練就的老底子就能得出結論。
門外現在除了服務員之外一共來了三個人,兩個人走路步履偏重,一人偏輕,應該是兩男一女。
門開了,事實和他們仨聽到的一樣,的的確確是兩男一女,前麵兩個男人身上雖穿著便裝,但一看走路的姿態以及發型就可以判斷出他們應該是在役的軍官,而倆人身後的女人用絕色天香來形容一點都不為過,一套合身的OL裝,襯出了其完美的身體曲線,精致的妝容和明顯設計過的發型讓其整個氣質更提升了一個檔次。
新進來的這三位先是在嚴冬三人身上掃了一遍,最終鎖定在了嚴冬身上,隻見他們三個站成了一排,然後以最標準的軍姿軍禮說道:“報告教官,列兵王勇、列兵李維烈、列兵呂娜前來報道!”
嚴冬幾乎是下意識地站起,可手剛提到胸口便又緩緩地放了回去,他笑著對他們三個說道:“都已經是老黃曆了,我都已經不在部隊裏了,咱們就用不著這個了!”
“一天是我們的教官,一輩子都是,這是絕對不會改變的。”王勇斬釘截鐵地說道。
範宇嘿嘿笑道:“還得是我們的大隊長覺悟高啊,我和大猩猩都忘記給教官敬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