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虎爺更注重實業,房地產、機械製造、餐飲這些行業他都有過涉及,可因為他很遵守老祖的遺訓,不搞歪門邪道,這就讓他比其他鬼王差了許多,也因此不怎麼受現在鬼帝的器重。
其實現在的鬼帝已經有些違背地下世界的規則了,現在的他更注重的是金錢而不再是華夏的太平,可奈何他是鬼帝別人也不敢言語。
虎爺在和嚴冬他們說這些的時候聲音壓的很低,想來是怕隔牆有耳,雖然聲音很低但也難掩他的無奈。
“你也別上火,聽你的描述,鬼帝也並非是終生製的,你口中那所謂的長老院不也會定期審核嘛,相信以他的表現,長老院早晚會彈劾他,而且我相信用不了多久你們這所謂的地下世界也不會存在,畢竟國家是不會允許有你們這樣的組織存在的。”嚴冬同情地拍了拍虎爺的肩膀鼓勵道。
嚴冬都知道的事兒,虎爺他們這些行走在法律邊緣的人又豈會不知,可他又能怎樣,現在脫離組織對於他下場隻有一個,所以哪怕冒點風險他也覺得值。
“嚴老弟,既然咱把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那我也求你一事。”虎爺說這話時很誠懇,那雙並不怎麼大的小眼睛裏閃爍著希冀的目光。
嚴冬擺了擺手說道:“什麼托妻獻子那一套你就不用說了,那都是你的家人,自然由你負責照顧,至於那些還未發生的事情,你也不必太過驚慌,你既然沒有犯奸作科,政府也應該會給你一個公平的判決,至於你的後路,我不是已經給你選好了嘛,隻要兢兢業業往下走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謝謝老弟,等回X市我給你多轉錢。”或許是習慣問題,虎爺又弄上了他們道上那一套。
既然已經知道他們的結局,嚴冬自然不會也不想和他們有太深的瓜葛,於是擺了擺手道:“把你的錢留給家人吧,我現在還不缺錢,之所以幫你其實更多的是看在鬼見愁他們的麵子上。”
虎爺還想說些感謝的話,秦剛卻在旁邊提醒道:“虎爺,老大,述職就快開始了,咱們是不是現在出發。”
本來這事兒應該是由虎爺定,可現在這家夥儼然已經把嚴冬當成了頭兒。
嚴冬笑了:“拜托,今天我們都是你的保鏢,自然是你這個當老大的說了算,你看我我又能定什麼?”
“那咱出發?”雖然是他下令但語氣中還帶著詢問的口氣。
幾人從房間裏走了出來,不過等幾人站在一塊兒嚴冬笑了,虎爺和秦剛幾人還好,他們都是西裝革履的,可自己卻是一身運動服打扮,這多少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不過虎爺似乎並不在乎,他笑著對嚴冬說道:“沒事兒,你和我們不一樣才能顯示出你的與眾不同。”
時間已經來不及嚴冬出去再買一身的了,沒辦法隻好跟著虎爺他們乘坐電梯來到了這棟建築的頂層。
難怪樓層裏會有那麼多的眼線,難怪虎爺說在這裏是比較安全的,這裏根本就是地下世界在奉城的分部,而全省的鬼王在今天或者前些日子都在這棟建築裏。
鬼帝是對虎爺不滿意,但在述職的這幾天中該守的規矩還是要守,要是不遵守估摸他鬼帝也很有可能會被彈劾。
在乘電梯的時候虎爺告訴嚴冬幾人,白天的述職隻是個幌子,晚上才是真正的戰場,所以白天嚴冬幾人隻需在旁邊歇著聽各市的鬼王窮白話就可以了。
到了所謂的會議室門外,嚴冬看到正有另外一夥人往裏麵進,對方也是五個人,為首的是一瘦高個男子,滿臉地陰森之意,一看就不是善類,反過來看虎爺嚴冬覺得虎爺麵善多了。
“那是錦市的鬼王,叫花錦豹,算是我們十幾個中排在前幾位的存在,為人陰險狡詐而且手段很毒辣,我們很多同僚都不願招惹他。”虎爺低聲對嚴冬講道。
嚴冬可以肯定虎爺的聲音也就他們兩個能夠聽到,可他驚愕地發現正在接受檢查的花錦豹此刻竟看向了他們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