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態,還真沒見過有誰討打的!”
這句話說的聲音不大,但足以讓這十幾個人全都聽的真切。
禍從口中講的一點都不假,他這話剛一出口,對麵一嘍囉便把拳頭遞了過來。
還好秦剛手下反應不慢,探手將對方手腕一叼,對方貶沒法動彈了,可就在他準備揮拳反擊的時候,秦剛上前一步抓住了手下的腕子,然後輕輕搖了搖頭。
現在還不是比試的時候,要是這會出手,不管是對虎爺還是對他們幾個都不是什麼明智的選擇。
“黑大個,讓你的人老實點,別到處咬人,小心咬到鐵把自己的牙給咯著!”秦剛很不客氣地說道。
黑塔眯著眼將秦剛上下掃視了一遍,然後冷笑著說道:“一個很不錯的人肉沙包,記住了,你的對手是我,一會兒記得找我!”
“沒有問題,隻要到時候你別膽怯就可以。”一直被壓抑的秦剛這會兒也不想克製自己了。
重重地點了點頭然後黑塔便帶著手下們朝另外一個方向走去了。
鬼宴是十九點鍾正是開始,在十八點五十左右,那張圓桌便已經坐滿了,而嚴冬也是在這會兒才看清楚全省各市的鬼王和一省之主的廬山真麵目。
雖然這些家夥已經很久不自己動手了,但他們身上的銳氣卻摻不了假。
隻見正中間端坐的那位一省之主輕輕拍了拍手,原本還亮著的燈光一下子暗了下來,緊跟著一隊身著漢服的服務員挑著燈籠從遠處緩緩走來。
等提燈的服務員站好後,緊跟著是一隊身著清朝宮裝的女服務員,她們每一位手裏都捧著一托盤,輕移蓮步遠遠看去就好像從畫裏飄出來似的。
但見她們一個接著一個走到圓桌旁,將手中托盤內的菜肴放好,然後再飄然而去,全部動作行雲流水所有一切看上去是那麼的和諧。
等上完菜,嚴冬也才弄明白,長桌上的冷餐甜品以及酒水是為這些保鏢們準備的,難怪上麵肉食居多,而圓桌上的餐食是單獨的,而去每一道都是精品,保守估計這一桌的菜肴成本就得幾萬塊,要是拿到市麵上去賣這一桌少說十萬多說那就指不定多少了。
雖然菜都擺好了,但桌上卻沒有一個人動筷,想來這也是規矩。
正中一省之主端起酒杯,嘴裏叨咕著然後手一傾斜,杯裏的酒便灑在了地上,站在旁邊的服務員趕忙上前斟滿。
這次他站了起來,四周鬼王也隨著站了起來,不隻是圓桌上,四周散座的保鏢們這會兒也全都站了起來。
顯然這應該是一個儀式,至於是噱頭還是真有什麼用途嚴冬就不得而知了,不過反正都來了,又是以保鏢的身份,嚴冬就算再怎麼不樂意也得照做。
儀式很簡短,但嚴冬卻讀懂了裏麵的意思,這個儀式大概是在告慰先靈,讓那些老祖先們保佑他們這些後代子孫綿延萬代。
幹掉杯中酒之後,圓桌上的諸位坐了下來,一省之主卻再次拍了兩下巴掌。
燈光重新亮起,與此同時嚴冬聽到了輕微的機器轉動的聲音。
“嚴總,老板你們看,泳池裏有東西升起來了!”
隨著聲音嚴冬和秦剛望去,隻見泳池正中果然升起了一個台子,圓形的台子直徑足有十米。
看來虎爺說的都是真的,這台子就是比試的場地,一會兒的廝殺就會在這裏進行。
本以為起碼等台子徹底升上來再由司儀講下比賽規則什麼的,然後再有人上場,可誰知一道黑影踩著還沒徹底付出水麵的棧道直接衝到了圓台之上。
突如其來的狀況讓圓桌上的眾位鬼王眉頭一皺,不講規矩的他們見得多了,可如此這般的大家還是第一次看到。
一位傾向於虎爺的鬼王笑著對魔爺說道:“這是你的手下吧,怎麼如此不懂規矩,擂台還沒完全升起,大人還沒宣布比試開始,他就衝上去了,不知魔爺是何居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