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林海你這狗東西,這是怎麼回事,給我說清楚。”
自己的生日宴會上竟然會有人上門送鍾,這對於一個老人來說簡直奇恥大辱。更何況他還是王家的掌舵人,堂堂北寧市的霸主。
因此王文東震怒無比,直接一把將桌上的各色珍玩掃落在地。
嘩啦幾聲脆響,滿堂寂靜,膽子小的人甚至忍不住渾身顫抖。
在場的人都不蠢,瞬間就意識到,這怕是要出大事了。
“我……我不知道啊,王老爺子,這……這不關我的事。”雷林海急得滿頭大汗,心中叫苦不迭,身體抖的像篩子一樣。
“啪……”
旁邊的林峰最有眼色,一個箭步上去,抬手就給了他一巴掌。
“老雷,這是你辦事不利啊!”
林峰一臉的恨鐵不成鋼。
“王老今天壽宴,你卻讓這種亂七八糟的髒東西進來!”
說完,他又趕緊高聲喊道。
“都別楞著了,各家小輩們幫把手,把這群狗東西都給我趕出去!”
“這就來。”眾人紛紛起身,準備動手。
下一刻,大銅鍾再次被人狠狠敲響!
伴隨著鍾聲落地,白軒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會客廳內。
“老狗,王文東,睜開你的狗眼看看,你還認得我嗎?”
白軒丟掉手裏的鼓槌,一臉憤恨地看著王文東,嘴角扯開一抹冷笑。
“你是哪家的小子,敢在老子這裏撒野?嫌活的太長了?”
王文東心頭一愣,隻覺得這聲音熟悉,但他想了半天,也沒認出白軒到底是誰。
“也是,六年了,你這樣的大人物自然不記得我了,也可能是你狗眼昏花,看不清小爺我了。”
白軒壓住心中的怒火,一步一步朝著王文東走去。
“你在這北寧市坐了六年的土皇帝,還記得當年敗落的白家嗎?偌大的家族,灰飛煙滅,如今子弟凋零,父母身亡,我遭受的這一切,可都是拜你所賜!”
王文東上下打量了白軒一番,確實有白家人的氣息。
“原來是白家的雜種。”
王文東冷哼了聲,並沒有放在心上,“看在當初白家都死在我手上的份上,趕緊滾,我可以不追究你送來銅鍾的事情,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說得好。”白軒拍了拍手,嘴角一勾:“王老狗,你跪下認錯,我也能留你一條狗命。”
一時間,滿堂哄笑。
無數雙眼睛盯著白軒,皆是鄙夷,覺得這小子太魯莽,簡直就是蜉蝣撼大樹。
“跪下認錯,這人怕是瘋了吧!”
“北寧市誰還記得白家?”
“這小子簡直是在找死!”
“你說什麼?”王文東一愣,繼而笑出聲來:“嗬嗬嗬,白家小子,你是吃錯藥了吧?這裏是北寧,而且不是六年前了,白家早就灰飛煙滅,如今的北寧市,隻有我王家的聲音,給你個機會,從這裏滾出去。”
砰!
一聲悶響,王文東的臉頓時痛的漲紅了。
白軒站在他麵前,腳掌結結實實的壓在對方的腳踝上。
隻一腳,王文東的腳腕骨碎!
“啊——我的腳!”
往日裏最好麵子的王老,此刻撕心裂肺的哀嚎起來。
“老東西,感覺如何?”
“你……你找死!你們還愣著做什麼!給我砍死他!”撕心裂肺的痛苦讓王文東變得瘋狂。
眾人聽到王文東的命令才反應過來,趕忙紛紛起身,朝著白軒撲了過去。
“抓住他!”
“斷了他的手腳!”
“剁了他喂狗!”
一群人大呼小叫得向白軒衝去。
可就在此時,一群黑衣人卻衝了進來。
他們訓練有素,左手拿著防爆盾牌,右手電棍捕網一應俱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