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寒墨搖了搖頭,對著白軒還以一個拱手,“也沒啥,就是師尊突然找我,我來這和他談談。”
“那行吧,師弟我就先行告退了。”
白軒直接一腳踏出,略過了寒墨的身旁,向遠方走去。
風呼嘯著從耳旁吹過,卷起縷縷發絲,滌蕩在空中,象征著前行速度之快。
然而正當白軒走到半路上時,一道巨響從身後的天山尊者宮殿傳來。
“逆徒!你給我滾!”
天山尊者的宮殿似乎因為這一喊聲過於用力,從而上下震了震,顫顫巍巍的,一幅即將要坍塌的模樣。
白軒不禁抬起雙手,捂住雙耳。
這一吼力道實在太強了,讓大老遠的白軒都聽到了。
“發生了什麼?”白軒前腳往前一瞪,緊緊刹住在地麵上,扭頭往後看去,卻發現天山尊者的宮殿如同被負能量包圍了一般,呈現出攝人心魄的光輝。
就在白軒轉完頭後的不多時,光輝瞬間內攏,消失不見。
白軒皺了皺眉,卻也沒有說什麼,繼續疾步向天山居靠去。
剛剛寒墨走進了天山尊者的宮殿,現在天山尊者發出了如此大的火,那就說明了這件事與寒墨有關。
至於是什麼事,白軒一概不知。
就是他親自去問寒墨,以寒墨在天山尊者宮殿門前那神神秘秘,不願告知的態度,白軒覺得,自己可能得不到答案。
沒有多想,白軒一路閃電帶火花,飄回了天山居,緊緊關上了大門,不知道在幹嘛。
夕陽西下,月亮升起。
一夜寧靜,時間飛快地流逝著。
等到月亮墜落,太陽懸空高掛的正上午時,白軒才慢吞吞地打開了天山居的房門,走了出來。
而此時,在房門前已經站了一個神秘人影。
“喲,師兄!”白軒看著來人,起先感覺陌生,沒有認出人來,隨後定睛一看,發現卻是寒墨。
頓時一個沒忍住,白軒笑出了聲,“我是受過專業訓練的,一般不會笑,除非實在忍不住了。”
“你少來!”寒墨沒好氣地道。
此時的他鼻青臉腫,胳膊上更是一道又一道觸目驚心的淤青,形象實在差極。
與昨天相比,簡直判若兩人。
昨天的他風度翩翩的,像是一個玉麵小生一般,無比正人君子。
那今天的他,就像是經曆了什麼非人待遇,全身浮腫,麵目全非。
白軒招了招手,對著寒墨嗬嗬笑道:“不知師兄找我所謂何事啊?”
“所謂何事?”
寒墨沒好氣地道,“我找你幹什麼你還不知道?”
白軒搖了搖頭,示意自己真的不知道。
“額。”
這下無語的就輪到寒墨了,“你傻啊!後天就是心法大會了,你不要去看看背後賭場什麼的,看看勝率以及賠償率,這樣能更好的判斷你的對手。”
“有啥好看的,真的是。”
白軒撇了撇嘴,一臉的不屑,“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聽說寒雷要派人來狙擊我,那我就讓他們有來無回。”
突然,白軒一怔,似乎想到了什麼一般,對著寒墨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