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城國安的這次行動堪稱完美,收到線人有關國際間諜組織在城機MOTEL酒店舉辦PARTY的消息之後,他們靈蛇一般地出動了。
三道崗哨被輕鬆摸掉,整個城機酒店陷入了國安的包圍圈之中。
美貌驚人的處長伍紫衣緊蹙著眉頭,別有一番動人鳳儀,她掏出手槍道:“酒店裏麵聚會的是極端間諜組織,大家注意安全,遇有反抗,可就地擊斃。”
“是。"
…
他和她交互眼神的那一刻就在這二樓的過道上,臨近深夜,豪華的METEL裏閃爍著忽明忽暗的燈火,這次麵對麵的矗立讓國安新丁周蓬蒿驀然覺得這個熟悉的影子和自己的生命存在著某種神秘的聯係,至少那一刻的左眼皮就跳躍個不停,自己就恍若磁石,遇見了生鐵一般。
“是你?”
“是我。”兩個人如跳探戈一般地交換了一下體位。她猛地一扳周蓬蒿的身體,整個嬌小的身體緊緊貼在了他的後背,她巧妙地利用了光線和周蓬蒿高大的身軀,控製他筆直背對著賓館的牆壁,還未待周蓬蒿產生香豔的想法,幾乎同時,兩個國安的老探員從過道經過.用低沉的聲音問周蓬蒿道:“怎麼沒有開燈,沒有什麼特別情況吧。”
周蓬蒿明顯受到後背火辣觸覺的牽引,下意識地撒了個謊道:“哦,沒事,過道的燈壞了,我正在找電閘的位置。”然後暗暗慨歎自己身上現在有一萬伏的高壓電。
“恩,外麵人員比較多,清查有些困難,快點跟上。”老探員遲疑了一下,眼神很是奇怪地掃了周蓬蒿一眼,還是噔噔噔地上樓了。
“好險。”
他回過身體的時候,兩個人幾乎貼麵而立,她那深邃的黑色眸子在黑暗中閃爍著靈動的光芒,配合著她溫柔的聲線,說話輕聲細語地道,“周蓬蒿,你的思想是極其危險的。”
“沒什麼思想,我隻是有些好奇。”周蓬蒿略微有些局促,卻沒有調整腳步的意思。男人都喜歡這種距離吧,他很享受她的吹氣如蘭,那偌大的眼睛就像兩顆發光的鑽石一般,引人神往。“你為什麼會在這裏出現,這可是...”她那粉嘟嘟的嘴唇輕輕地道:“你問得言不由衷。”說著朝他展顏一笑,太美了,周蓬蒿的眼神裏一下子升騰起了無數輪月亮。就在他愣神的這一刹那她速度飛快地換上了警服,她的裝備堪稱齊全,居然連貝雷帽也沒拉下,在一群國安製服裏已經泯然眾人,隻要周蓬蒿不神經質地舉報她,她可以大搖大擺地走出MOTEL的門口。
“你要不是間諜中的高手,那就是警方的臥底。”周蓬蒿心中暗道。
“好看吧?”她把換下的波斯尼亞款的小禮服放在了周蓬蒿的手中,很調皮地了做了個鬼臉:“蓬蒿,每一個有靈魂的人都會有思想,我知道你思考的內容,是因為我看穿了你的靈魂。”
“在我的靈魂關機之前,你最好在我麵前消失。”周蓬蒿抬了抬手中的77式手槍,他沒有猜透這個她的身份,他隻是感覺到了這個美麗女人的危險。“算了,誰叫你是老子的小師妹呢,這一刻就當自己是警院的園丁吧,老子不辣手摧花。”他是打定注意放她一馬,但是他拒絕和她以後的生活有任何的交集。再勤快的園丁也隻是除草機而已,滿院的春色一一看過任誰都無能為力,更何況他周蓬蒿從不是什麼貪花戀色之人。
她笑笑,很優雅地攤攤手,“蓬蒿,今天能離開這裏,是神靈指引你對我的眷顧,算是我的一次…恩…小勝利;但是卻是我做為女人的一次徹頭徹尾的失敗。其實,我討厭這樣的結局。”她猛地掐了一下周蓬蒿的右肩,直到他咬牙切齒地哼出聲來。
“你做女人的目的不是專門誘惑我吧。”周蓬蒿的聲音有些大,引得底下指揮若定的伍處有些側目,周蓬蒿連忙調整了一下自己和她的位置,並讓自己的身體佝僂了起來。遠遠看去,像是正在勉力搜查些什麼。
她居然不急著逃離,而且太放肆了。周蓬蒿有些語塞地看著眼前這個美麗的女人,那美麗的眸子立充滿了嫵媚的神采。
他解嘲式地想道:“她在這個組織肯定不是什麼舉足輕重的人物,她現在所做的一切就跟呆子一般,這樣無組織紀律性的女子無論在多嚴肅的生活裏,也許就是一個調味品,一隻花瓶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