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後的工作一大堆,伍紫衣忙完了一切,這才回到病房裏。看著渾身是血的周蓬蒿,表情有些不悅地道:“這麼好的房間給你周蓬蒿就是浪費。”
“浪費浪費。”周蓬蒿趴在床上,表情奇怪地賠笑著說道,。這小子還在想自己被飛刀反噬是不是剛才看到伍紫衣香豔換衣場景的報應。他表情齷齪地看了伍紫衣美好的身材一眼,看得伊人連續幾個衛生眼傳遞過來才將將作罷。
猥瑣男開心地覺得自己賺了,那臀瓣上的傷並不算什麼。就在這時,手表手機的震動再次傳來,10號的明碼信息,白明的意思很簡單:你小子依舊那麼夠種,蓉美人被放。
“意料之中,不過…哎呀,夠種是需要付出代價的。”周蓬蒿腿根處一疼,回頭隻能看到屁股尖上飛刀刀柄的那一邊,尷尬地一笑,對伍紫衣說:“伍處長,勞駕您一件事情,可以麼?”
“說。”其實一看到他身上的皮開肉綻,伍紫衣早就心軟了,此刻再看周蓬蒿神情窘迫地看著自己,哪裏還有多少惱怒的成分。
女人一旦柔意十足,那事情就好辦多了。
周蓬蒿的臉上紅潮不退,“呃,這個…我中了飛刀,被紮的位置有些尷尬,您看…能不能…幫我…拔一下…”飛刀紮在了周蓬蒿的左側大腿內側,偏偏這小子的左臂受傷,動彈不得,而右臂無論從哪個方位下手都無法夠及。伍紫衣笑了個花枝亂顫,“你周蓬蒿不是號稱飛刀之魂麼?原來是混蛋的混。”
“混蛋的混麼?”周蓬蒿一時有些語塞。
“自己紮自己還不夠混蛋麼?”伍紫衣彷佛是聽懂了他的喃喃自語似的。
周蓬蒿的表情哭笑不得,這飛刀的確是自己發的,終日打雁被雁啄嚇了眼,還要如此被人揶揄,太TMD悲哀了。
“好了好了,你趴好,別一副哭喪似的麵孔,讓人看見,還以為我把你怎麼了呢。”伍紫衣以子之矛攻子之盾,這招讓周蓬蒿無力招架。
你還別說這豪華病房就是不一樣,伍紫衣從一旁的抽屜裏找來了急救箱,在她輕柔的芊芊妙手下,周蓬蒿被轉來轉去,手臂、胸口的傷一點點地被清理,消毒,上藥,包紮,伍紫衣很是專業,一切弄妥當之後將床頭放矮,吩咐周蓬蒿側過身來,準備處理嚴格意義擦在屁股上的飛刀。
“周蓬蒿你的人品還真不咋的,不過你傷好之後還真得去求神拜佛一番。”伍紫衣所言非虛,說來也巧,周蓬蒿的鈦剛飛刀邊緣極薄,為了追求鑽門縫的效果,他還特意地去了飛刀的響尾,可以說這被臨時改變造型的飛刀就是兩邊帶刃,入肉之後還有些慣性和鑽勁,幾乎是貼著周蓬蒿的屁股和臀溝進去,就差那麼一點,或許就是微小的一公分,中國最後一個太監就自宮成功了…
伍紫衣心一橫,以極快的動作一把拉下他的長褲,噢,這動作太誇張了吧,不知道是享受其間還是瞬間懵了,周蓬蒿滿腦子空白…隻感覺屁股邊上傳來嗖嗖的風聲,帶來了一股曖昧的清涼之感。
還真是一股…屁股的股…周蓬蒿齷齪一笑,誰也沒有捕捉到他的表情。
沒辦法,這種接觸…本就曖昧到了極點,雙腿間那關鍵部位在伍紫衣手臂手心溫潤肌膚挨觸下反複做著伸展運動,就不曾消停過。自己殘餘活動能力的右手雖然勉力遮掩,但伍紫衣似乎故意讓他難堪,好幾次的將他的手撥拉開,小小的內褲哪能遮掩男人最旺盛的凸起,很是尷尬。
“你周蓬蒿敢去爆破春極大酒店,卻不敢麵對一個小女子?什麼風流倜儻的X小組組長?徒有虛名。”伍紫衣的美眸露出了別樣的神彩,剛剛有著秦城百曉生美譽的卜玉梅匆匆幾句話讓她了解了事情的經過,瞬間,她知道了這小子為什麼命都不顧地去春極酒店,不過有件事情很疑惑:“這小子昏迷了十天,從哪裏得來黃瑩蓉被刑拘的消息,這個雖千萬人吾往矣的再爆破煞是充滿了男人味。人活一世,不就是在尋覓一個可以和自己生死與共的人兒麼?這種童話一般的愛情居然還複古地存在著,多麼美好啊。”